【夯昆】第二十三章 我的师父最温柔了,一点都不野蛮。真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了
作者:姬霸201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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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诗桐觉得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气,但却使不出来。
她笑了。
凤凰真阳是天下间最纯正的阳气,比她原来暴烈无匹的烈阳真气更加浑厚难
撼。依靠本命元阴将真阳完全驯服,并化为己用,是所有凤族高手都难以突破的
挑战。就算她功力无损,能够在生死悠关之时,不被真阳焚身,就足矣达到的凤
族数千年来未有的高度了。
可惜的是,她没有了本命元阴,一点儿都没有了,那原本浑厚的元阴被方飞
吸得点滴不剩。但她竟然靠着方飞送过来的真元,巧妙的将体内的真阳收服。如
果凤族的长老们尚在,眼镜都要跌碎一地了。
我真是天才,她想。
然而别人的真元终究是别人的,就算她已经做了很大牺牲,将这真元化成自
己的。但还是用一点,少一点,不会像自身原本的真元那样,消耗了能够复原。
如今她体内真阳终于被彻底驯服,再次溶进了血肉中,但方飞留下的真元也所剩
无几。她努力穿好衣服,渐渐感到油尽灯枯。没了真元调控,一旦牵动凤凰真阳,
全身都会烧起来。这样一烧,就真死了,不会再复活了。然而凤凰真阳就像火焰
一样跳跃不息,就算已经溶进了血肉,也没有不动之理。
三天要到了吧,他会不会来?凤诗桐又想起了那个病弱的小徒弟。这些天来
她脑海中始终晃着方飞的脸,挥散不去。
我真是想男人想疯了。不就是个鸡巴刚会硬的小鬼嘛,烦人的要死。她努力
的调节着自己的情绪。他最好不要来,我也没对他好过,现在我死在这里,大家
一了白了。他来了反倒难堪。我好歹是他师父,见了他我怎么开口。想到这里,
她又想起那天方飞一次次的把她肏到高潮,肏的肉穴大开,淫水横流,她的呼吸
又乱了。
那天一念之差,让他再次辱我,实在失策。她极力把那天被鸡巴填满的充实
感挤出脑海,想到未来,她心头一黯。然而随后又涌起了豪气:我凤诗桐纵横一
生,岂能受制于人。要是活到依靠别人才能活命的份上,倒不如死了算了。如今
我虽然不能为死去的族人们报仇,但练成了烈阳心诀的第十重,真火凤凰体,也
算死而无憾了。
凤诗桐正思虑间,就听到外面的机关响动。她一颗心莫名的加快了跳动速度。
他来了,一定是他。不过他来了有什么好激动的,我到底是怎么了。他若敢半点
不敬于我,我就立即杀了他,否则我就留他一条小命,让他滚蛋。反正,我不会
再自取其辱的。
凤诗桐屏住呼吸,听见外面传来了磕头声,然后就是方飞怯声声的道:「师
父,徒儿方飞求见!」
凤诗桐没有答话,仍是侧耳听着。方飞过了一会儿又问了一遍,她仍没有回
答,然后就听到衣物的拖拉声。这声音,应该是跪着前行。凤诗桐暗想,还算懂
点规矩。然后就看到方飞精赤着上身,跪着挪了进来。
方飞探头探脑的进了卧室,就看到安然无恙,坐在床上双目望着他。他心头
一轻,立即以头触地,叫道:「弟子方飞见过师父!」
凤诗桐看到他这副冏样,心里十分开心,暗想他虽然奸污了我,倒还像以前
一样敬重我。
她板起脸来道:「你光着身子背了根木棍做什么?」
方飞头低在地上,不敢抬起,说道:「师父,我背的不是木棍,是荆棘。徒
儿负荆请罪!」
「哼!」凤诗桐当然早都看出来了他背的是什么,她嘲笑道:「负荆请罪,
就背一根啊?」
方飞仍是不敢抬头,解释道:「师父,这上面刺很多的,一根也是很痛的。
真的很痛。并且,我怕背多了,师父会心疼。」
「呸!好不要脸!你死了我都不会心疼!」凤诗桐道,「过来!」
方飞见师父没有让他起来,便匍匐着爬了过去。凤诗桐抽出他背的那根荆条,
狠狠的抽了他两下,在他背上又划出了两道血痕。方飞忍着痛,不敢出声。然后
凤诗桐又让他抬起头来。方飞依言抬头,凤诗桐便抡圆了胳膊,一左一右给了他
两个大打光,打的他眼冒金星。等方飞回过神来,就看到凤诗桐指着门口道:
「滚吧,永远不要再我面前出现!」
方飞看了看门口,又去看师父。只见凤诗桐已经闭上了眼睛。方飞道:「师
父,你还好吗?我怕你这里没什么吃的,特地带了点好吃的在外边,我给你拿来
尝尝吧。」
凤诗桐闭目不语,方飞便匍匐着爬了出去。一会儿,他拿了一个篮子进来,
打开盖子,跪着举给了凤诗桐。凤诗桐三天以来,努力练化凤凰真阳,一直水米
未进。此刻见这一篮子菜肴甚是丰富,各种各样的菜都有,红烧的,清蒸的,香
气扑鼻,样样都是她爱吃的。当下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抓起来就吃,风卷残云般
的将满满一篮子菜一扫而空。吃完还扔了一根骨头砸在方飞头上。方飞将那骨头
双手捧起,放在篮子一边。凤诗桐又伸出满是油污的手拿方飞的脸当汗巾来擦,
擦了方飞一个大花脸。
凤诗桐擦完手,又冷冷的道:「你可以滚了。永远不要再来。」
方飞依旧跪着,向师父道:「师父,你身子还好吧,徒儿一直很担心。」
凤诗桐喝道:「我好不好干你甚事,你懂个屁啊,赶紧滚!」
方飞磕了个头道:「徒儿有一事不明,想问师父。请师父为徒儿解惑。」
凤诗桐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方飞原本只是草草看过两遍御奴心经,一旦到了难懂的地方就不解其意了。
可是那天被许六夺舍后,反复看着自己和许六的记忆,很多原来不懂的地方突然
变得清楚起来。他道:「师父,那天你让我用的功法有点奇怪,跟御奴心经里的
炼奴之术很像。你该不会成了……成了……
他不敢说下去,凤诗桐却把脸一板,说道:「成了什么?你说啊!」
方飞见师父动怒,立即脱口道:「成了我的鼎奴。」说完,他便赶快把头伏
在地上,不敢再动。
凤诗桐心中一惊,暗道他怎么会这么聪明,居然能够想明白炼奴之术。要知
道御奴心经中的炼奴之术是最难理解的部分,也是整本书的精华所在。如果不是
对人体脉络运行和血肉控制有十分精深了解,是不可能看明白的。凤诗桐更是对
原来的方法,进行大幅修改,化为己用。她当然不知,许六虽然武艺平平无奇,
但一生都在研究怎么调弄女人的身体和灵魂,单论对于人体的了解,恐怕还在她
之上。所以方飞得到许六记忆之后,就有所顿悟。
方飞在阴阳同收之法达到极限之时,通过替死鬼的方法练成御奴心经第一层。
这时的他,真元是浑厚了,但既不能再用阴阳同收之法吸取他人功力,又不能自
行练功增长。虽然真元耗损的话,可以通过借体复元来恢复,但却没有了上升的
空间。也就是说,他不能增长功力,变得更强。
同样,约翰·法瑞尔也遇到过相同的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同他爹一
起研究出了炼奴之术。如同恢复真元一样,这种双真元之人,要想增长功力,光
靠自己也是不行的,还得通过双修的方式。只不过,这次对搭档要求更高。因为,
只有与能够接纳自己真元的身体进行双修,才能让功力有进一步提升。但每个人
的真元都不相同,世间不会有任何人可以接纳别人的真元,所以这种搭档不会有
天生的,而要用炼奴之术特别炼制鼎炉。御奴心经中一向称练功者为主人,并把
被炼成这种鼎炉的人称为鼎奴。
炼制鼎奴,就是主人将鼎奴的本命真元去除,将自身本命副真元打入他的体
内,用铸鼎之法,让鼎奴强行容纳主人的本命副真元作为他的本命真元。这样练
功时主副两种真元各有身体作为容器,可以完全模拟双修的方式进行练功。但这
并不是真正的双修,因为两种真元都是主人的,全由主人控制,鼎奴只能毫无反
抗之力的被主人操纵。另一方面,由于两真元本是同根同体,也不会造成双修真
元相溶时的损失。
他以为说出此话,无论猜对猜错,凤诗桐都会雷霆震怒,是以先跪伏在地上
等待师父的暴风骤雨。
凤诗桐自幼被约翰·法瑞尔调教,一辈子都感到屈辱。多年来她忍着淫欲的
折磨,苦苦装出一副冷傲的形象,维系着脆弱的自尊。如今突然被方飞揭破了她
已经是鼎奴的事实,又让她想起那天毫无反抗之力,被徒弟肏得痛哭流涕。从未
有过的耻辱感忽然涌向她心头。而约翰·法瑞尔的那些鼎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的样子也在她眼前浮现出来。
我不可以留他性命!她心中的倔强劲儿又上来了,于是聚气于掌,想一掌毙
了方飞。方飞死了,鼎奴失去了主人,也难以活下去,这正是想和方飞同归于尽
的打算。她看着方飞的天灵盖,淡淡的道:「你既然知道了,我掩饰也是无用。
不错,我现在已经成了完全受制于你的鼎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无法
反抗。刚才打你不服吗?还回来吧。我已经没有任何欺负你的本事了。」
有了鼎奴,主人当然是受益了。可是对于鼎奴来说,就大大的不妙了。新的
本命真元平时可以当做自己的真元来用,但这毕竟是主人的,一旦主人要操纵它,
鼎奴只能任其控制。并且,正常人的身体怎么可能容纳他人的真元作为自己的本
命真元?这必然要付出很大代价。鼎奴的身体会因为异种真元入主产生各种排异
反应,这就需要主人不断的通过铸鼎之法化解。并且,鼎奴的真元消耗了也无法
像自身真元那样再生,一定要主人为他补充才行。凤诗桐为了活命,让方飞对她
施用了炼奴之术,依靠方飞的真元驯服了体内的凤凰真阳,她虽然活了下来,却
已经成了方飞的鼎奴。
方飞听了凤诗桐这话,顿时悲从中来。本来只想趁师父不在,偷师父的秘籍
的。满满的以为得到烈阳心诀,就可以不用自宫,当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了。没
想到走投无路之时,误把师父强奸了。差点弄死师父不说,更害得她成了鼎奴,
闯下了这等大祸。方飞心中师父一直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他不敢想像师父会做了
他的鼎奴,可是那天师父教他的运功方法,让他这两天一直在怀疑。但想到师父
学究天人,定当另有妙法。没想到却得到师父的亲口证实成了真。他立即哭了起
来:「师父,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凤诗桐听他哭的心切,不知为何,悄悄收起了本待发出的一掌,反而飞起一
脚便将他踹翻在地,叫道:「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这一脚甚重,却没用真元。方飞被踢的滚了好远,但马上爬回来重新跪好,
哽咽道:「师父,你别怕……
凤诗桐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叫道:「我会怕?你快滚,少在我面前烦我。」
方飞再次爬起来跪在一边,不敢再吱声。凤诗桐见他不走,又道:「叫你滚
呢,没听见吗?」
方飞苦求道:「徒儿担心师父,不敢走。」
凤诗桐蓦地火起,怒道:「你不滚,在那里作什么?想像那天那样对我?」
方飞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浑身发抖,道:「徒儿不敢!」
凤诗桐横目道:「你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对我做什么,我都反抗不了了,
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
方飞立即跪在那里磕头不止,凤诗桐看着他的把头磕的梆梆的响,怒气渐消,
转而不语,师徒二人又静静相对。
过了许久,凤诗桐渐觉着方飞留在她体内的真元最后一丝也快被耗光了,于
是软软的倒在床上,心想,等他过来,我就用这最后一丝真元调发真阳于掌,毙
了他。
果然,方飞见她倒下,立即口唤师父不止,跑到了床边。凤诗桐看他到了身
边,说道:「你可以随意享用你的鼎奴了。」
方飞摇着头,可怜巴巴的道:「师父,你不要这样说。我当你的鼎奴好不好,
我以后天天呆在你身边,你想要功力就找我取,烦了就打我个猪头,你别生气了。
等有力气了再生,这样打我也打的痛快点。」
凤诗桐掌里本已聚起了真阳,听到此话看他双颊又肿起了,一时不忍发,随
口道:「你就这么想被我打?」
方飞低头喃喃道:「我以前每次以为自己要死了,心里都会喊,不要怕,不
要怕,师父会来救我的,结果师父就会来救我了。师父救了我那么多次,我却从
来帮不了师父什么忙,还总惹师父生气,只能让师父打我个猪头来消气了。」
凤诗桐冷哼一声,掌中的真阳竟散了。
方飞低声问道:「师父,我现在功力恢复了,你……要我铸鼎吗?」
鼎奴接纳了主人的真元作为本命真元之后,新的本命真元会和原来身体起冲
突。如果不加扼制,这种冲突会愈演愈烈,就算真元耗尽,身体仍会进行这种本
能的排异反应。这时鼎奴就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只有主人用真元冲刷鼎奴的
血肉经脉,让鼎奴的身体重新适应主人的真元。这就是铸鼎。但身体对于这道非
己真元的反抗并不是一次性的,排异过程会反复发作。主人也要进行反复铸鼎才
能让鼎奴平安。
凤诗桐没有说话,闭上眼睛,手掌又绷了起来。
方飞看到凤诗桐没说话,还道她允了,看着师父天仙一样的脸蛋,一句话不
经大脑,却发自心里,脱口说出:「师父,我爱你。」
凤诗桐的手掌又松了。
方飞想到御奴心经里的铸鼎之法行功是通过屁眼或嘴巴缓缓推进,但上次师
父却让他在小穴中射得弹尽粮绝,两者有许多不同。而现在凤诗桐双颊羞红,迟
迟没有反应,他忍不住凑近轻声道:「师父,我不是很明白怎么铸鼎,您告诉我,
我该……怎么做?」
凤诗桐仍是未答,方飞伸手去想碰一碰她。谁知手指刚刚触到她的衣服,她
竟突然暴起,又拍的一声结结实实扇了他一个大耳光。
方飞不知为什么师父又恼了。只得跪在床沿,低着头,等候师父发落。等了
半天,听到凤诗桐小声道:「你去洗个澡。」
方飞来时,澡已洗过,然而师父吩咐,他不敢不听,勿勿打了点水,又冲洗
了一下,就急急的跑回去,看见师父的衣服已经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而她本人,
已经躺在了一层薄被下面。
方飞赤赤条条的站在床边,看着凤诗桐姣美的面容,却不敢妄动。但他那小
鸡鸡却迅速涨大,很快那龟头就用纯洁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望到马眼中噙满
泪水。
然而凤诗桐仿佛是睡着了。方飞望着她长长的睫毛许久,知师父无意理他,
忍不住又问道:「师父,御奴心经里说,铸鼎可用口或肛门,你觉得那个好些?」
凤诗桐当然没真的睡着。听了这话又是一个大耳光掴了过来,并道:「你要
是敢用那基佬的方法,我就先阉了你!」
方飞挨了一个耳光,心头却是欢喜,难不成师父要我像上次一样,肏她的小
穴!
这时他听见凤诗桐道:「你站在那里干什么?难道还要我请你进来?」说完
又是一个耳光。
方飞脸被打的火辣辣的,可是凤诗桐的话却是莫大的鼓励。他立即拉开薄被
的一角,嗖的一声就钻了进去。凤诗桐果然什么也没穿,被子里是她完全赤祼的
娇躯。她胴体滚烫,皮肤水嫩,一碰到方飞,竟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方飞擦过她
光滑的皮肤,忍不住探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对巨乳。好大,好软!这对大白兔终
于又到手了!
方飞心头怦怦直跳,隐隐觉得对师父这么无礼,看来又要挨一个大耳光了。
可是抓住了这么坚挺的一对白兔,吃多少耳光他也甘心。他紧紧抓着师父的玉乳,
悄悄的挤按,并微微闭目,准备迎接师父的大耳光,可是梗了半天脖子,耳光仍
未到。反而觉得师父乳下的心跳得飞快。他心里想,师父好紧张……
有了这个想法,他开始胆子大了,挤按师父玉乳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很快揉
得那对玉乳荡漾着一层层乳浪。师父果真没再打他,而是随着她的揉按喘息起来。
他心中欣喜,却不敢太过放肆,低头伏在凤诗桐肩上,轻吻着她的锁骨,软声唤
着师父。
凤诗桐被方飞搓着奶子,又觉得就这么把身子交给徒弟,还是难以接受。她
忽然玉臂一转,将方飞搂住,手却捏在他后颈上的大筋上,道:「我们两个练的
功法,与御奴心经上的不同,要反过来,你以后做我的鼎奴,你答不答应?」
方飞睁大眼睛问道:「真的可以反过来吗?那师父你身子是不是就可以复元
了?」
凤诗桐不去看他,头扭到一边哼道:「那又怎样?」
方飞揽着她的脖子,高兴的叫道:「太好了!太好了!师父你能复元就太好
了!」
凤诗桐看他狂喜的样子,忍不住问:「你要给我当一辈子鼎奴了,有什么好
的?」
方飞又抓起凤诗桐的双乳,一起抚弄道:「当然好了,师父那么厉害,跟师
父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也不会有人欺负我。」
凤诗桐忍不住问道:「你就不怕我欺负你?」
方飞仰头看着师父,道:「师父你今天好奇怪。你教训我,不是天经地义的
吗,又怎么能说欺负我?做人不能忘本。这世上有三个人,给了我生命,无论他
们怎样对我,都算不得欺负我。他们就是爱奴、爹和师父。除了你们三个,其它
人要是欺负我,我一定会报复,除非我打不过。」
凤诗桐见他说出这一翻话时双目炯炯,应是出于真心。但说的如此流利,定
是他人所教。但知恩图报绝不是方远鹰的做人原则,倒是最后那一句「一定会报
复」才像是他爹的习惯。教他前面那些话的是那个爱奴吗?凤诗桐思索着,总是
听他说起,倒还没见过这个精灵呢。不管是谁教的,方飞说出了这样的话,她心
中难掩喜悦之情。暗想他一直都是个好孩子,我因为他爹而疑他是没有道理的。
于是她将方飞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指点他运功的方法。
凤诗桐身高腿长,如果是站着,方飞顶多够到她的胸口。而现在方飞伏在她
怀里,鸡巴也只顶到她的肚子上。方飞听完师父所授口诀,心里美滋滋的。师父
又让我插她的小穴呢!他用脚儿在师父修长的两腿间划来划去,凤诗桐便让并拢
的双腿稍稍分开了些。
方飞见师父把腿分开,就顺着被子往里钻。没想到钻进去之后,师父竟把被
口收住了。夜明珠的光芒透不进来,周围一片黑暗。方飞虽然看不见,但却觉得
师父身体上散发的幽香更是醉人。他用鼻子擦着师父饱满的乳房,两只手却向下
伸去,抓住了一对浑圆的大腿。方飞微微一用力,就把师父的腿分开了。他顽皮
的用大龟头探索着师父小穴的位置,找到了也没急着进入,而是在入口周围擦来
擦去。
凤诗桐体内万妙索欲的邪气虽未发作,但身子早被调教的十分敏感。她心中
渴望着方飞能再大胆一些,然而也知道方飞久在自己淫威之下,胆子早被吓怕了,
更是不敢多喝。那个鸡巴来来回回蹭着她的娇蒂,那不轻不重的挑逗让她欲火焚
烧,腿心子里更是被弄得痒得心焦。她只希望让方飞能赶紧插入进去,填满穴内
的空虚。但素来的高傲性格让她不想这么快就求肏,所以矝持着不发一声。可是
两腿之间的那一张小嘴却十分诚实,淫水像山泉一样向外涌着。
方飞知道师父湿透了,他怕再拖会惹恼了师父,于是用那根被山泉浸润的大
鸡巴头悄悄对准泉眼,然后用力一捅,鸡巴就破开那狭窄的洞口往里推进。虽然
前几天这根大鸡巴就在这秘穴里面横冲直闯,开拓了前所未有的道路。但现在故
地重游,这穴里竟恢复如初,狭窄的和处女时无异。方飞努力插进了一小半,突
然想起这次没用缩阳术,竟直接用硕大鸡巴插进了师父鲜嫩的小穴,怪不得这么
紧。那嫩肉紧箍鸡巴,似拒似迎。他被美穴夹得十分舒服,但他见开辟道路这么
艰难,怕强行进入师父会生气。一紧张便将半根鸡巴卡在外面,不敢再进。
他正想着要不要用缩阳将鸡巴缩上一圈,却冷不防一双玉臂拢来。师父的双
手竟抱住了他的小屁股,并且重重的往下一压!方飞没想到一直毫无动静师父竟
会亲自动手,惊讶之中鸡巴顺势往前一送,巨物长驱直入直达穴底。
「啊——呜。」凤诗桐秘穴终于被填满,期待已久的鸡巴刮擦着肉壁,仿佛
是带了电流一样,刺激得她浑身一颤。她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呼。然而呼声发
出一半她又觉不妥,后半声便梗在喉咙里转成了闷哼。她悄悄的睁开双眼向下看
去,好在方飞已经被自己蒙在了被子里,只看到被子高高的。她不由得暗自庆幸,
还好没让他看到我的丑样。
方飞大鸡巴进洞,并没有急于抽插,而是运了一下师父教的铸鼎之法。他将
真元送入凤诗桐体内,只觉真元在她小腹到心脉间可以任意行进,并且可以毫不
费力的控制这里的血脉和经络。
真元只能在体内运行。练武之人可以自由控制自己体内的真元,并能通过真
元控制身体。比如内家高手可以让自己的心跳减慢,乃至暂停,可以让自己的胃
反向蠕动把吃过的东西吐出来等等。但如果真元不在自己体内,就没这么简单了。
比如用真元为他人疗伤,双修,以及对他人施展傀儡术等时,输送到他人体内的
真元虽也是自己的,但操纵起来可完全没有原来那么自如。举个例子来说,真元
就像个风筝。在自己体内时,就像把风筝拿在手里,无论翻转、移动,乃至撕碎
重做都可以。但一但进入他人体内,就像风筝飞上了天,只能通过一根细线遥遥
的牵引着,控制他的升降,和在自己体内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然而方飞真元在师父小腹到心脉间运行,如同在自己体内一样,如臂使指,
气随意转,让他不得不惊讶。他凝神感受师父心脉的跳动,腟肉的收缩,淫水的
分泌,感觉就像自己运功内视一样清晰。
就在这时,凤诗桐尖叫一声,两手狠狠抓紧了方飞的屁股。那力气之大,仿
佛要把他的屁股抓碎。方飞听出了师父的叫声与他刚把鸡巴插入时的软腻完全不
同,反而十分尖厉。他赶紧身子一抖,停止了运功,用大鸡巴挑着师父的穴底,
小声的问:「师父,按你的功法,似乎还是你做鼎奴,没有反过来?」
凤诗桐冷哼道:「不错,我是你的鼎奴。现在我的生死已经完全控制在你的
手中了。你告诉我,你还肯不肯一辈子都乖乖听我的话?」
方飞知道师父所言非虚,她的那毫无防御之力的心脉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随时可以将其震断。当然,他不会去伤害师父,可是今天一向高傲的师父多次
示弱,让他心里起了一丝贪念。他嗅着师父身上的芬芳,想着师父绝世的容颜,
一个以前从来不敢想的念头蹦了出来。他用鼻尖顶着师父俏立的乳头,道:「当
然听,不过师父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混蛋!」凤诗桐一听此言,雷霆震怒,「你又跟我谈条件!」她掀开了被
子,拳头狠狠砸下,方飞的脸立时就不成人形。
「师父,你不要打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别打脑袋,你会把徒儿打傻
的!」方飞抱着头哭诉。
凤诗桐仍然没有停的意思,一双玉臂左右开弓,不停的打在方飞头上,并气
愤的回道:「别做梦了,你要不就杀了我,要不就被我打死!自己选吧!」
方飞被打得痛了,忽然想起自己自御奴心经初成之后,还未怎么用过真元。
他想着虽跟随风诗桐学艺,但方家家传武艺大力鹰爪手的口诀也是知道的。他于
是默默的将真元灌满双手。很快,浑厚的真元充斥着双臂,让他觉得力大无穷。
他看准时机,趁师父打过来时伸手一抓,凤诗桐全无戒备,竟让他抓了个正着,
两只手都被紧紧攥住了。她奋力挣扎,但她本身力气虽不小,可真元没有一丝肯
听话,竟被方飞死死的摁在了床上。
师父被我按住了!方飞心头狂跳。他鸡巴顶在师父的穴心子里,并按住了师
父的一双玉臂。他看着师父娇美的身子在身下奋力挣扎扭动,忽然觉得师父做什
么事情都好看,即使是这种徒劳的挣扎,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展现出惊人的美态。
那扭动的腰肢,紧抿的小嘴,阵阵晃动的巨乳,还有那死死抱紧鸡巴的小穴。
我这样,好像是在强奸师父一样。方飞蓦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他忽地把大
鸡巴抽出了一半,然后又撞进了师父的穴底。
「啊!」凤诗桐冷防不挨了一记猛肏,更加用力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只
能用脚砸方飞的屁股。可是徒弟大鸡巴还在她小穴里,这么砸了她的屁股更像被
强奸一样无助。被徒弟弄得毫无反抗之力,她恼羞成怒,整张脸都红了,她大吼
道:「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这句话虽吼得狠,可她的性命却在方飞手上,简直是毫无威胁。然而方飞听
了之后,却慌忙松开了按住师父的手。凤诗桐双手自由,盛怒之下,更是毫不客
气,雨点般的拳头再次落下,打的方飞痛哭流涕。
好一会儿,凤诗桐见方飞未再反抗,手也有点酸了,于是停了下来道:「哭
什么哭,想当年我浑身都被射成了刺猬,不但一滴眼泪都没掉,还杀出了一条血
路。哪像你这般脓包,真没出息。再哭我还打!」
方飞立即止住哭声道:「师父,我不敢了,你饶我一次。」
凤诗桐又打了他一下,气道:「明知我不会饶你,你还敢提条件?」
方飞吱吱唔唔说道:「我只是想说给师父听听,师父答不答应,徒儿都没意
见的。」
凤诗桐拎着他的耳朵道:「什么条件?说出来啊!」
方飞忙道:「徒儿不说了,徒儿永远不会说了!」
凤诗桐又给了他一巴掌,道:「我让你说,你听不见吗?」
「我说,我说。」方飞捂着脸道,「我想,我想让师父嫁给我!」
「就你也配!?」凤诗桐再发怒,方飞再次被打成了猪头。很快,在凤诗桐
的拷问下,他把肏了师父后被爱奴发现异常,并答应爱奴娶个妓女回家的事全招
了。
凤诗桐信手揉着方飞浮肿的脸,喝道:「还想把我带回家,给那个绿毛看!
你还真把我当成你嫖过的妓女了?」
方飞脸虽然被师父揉着痛,但他知道师父这是把他的淤血全都化开,让他能
够快速恢复。他忍着痛道:「师父恕罪!你不知道爱奴的脾气,我可不敢惹她生
气的。我不得不带个人回去当老婆,而且还得照顾她一辈子。我不想找个不喜欢
的女人。如果是师父肯,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正好可以一辈子孝敬师父,守在师
父身边。」
凤诗桐手上用力,揉得方飞呲牙咧嘴,她又道:「好啊,你怕那绿毛生气,
不怕我生气,看来我是好惹得了!」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方飞慌忙解释道:「你生气,打我一顿气就消
了,也不会记仇。爱奴要是一生气,动不动就很久不理我。磕头,认错,全都没
用,怎么哄都哄不好。她脑袋是一根筋的。真的。」
凤诗桐听到这么说,忍不住心里高兴了一下。但仍板着脸,道:「你不是一
直喜欢长耳朵吗?现在就要娶老婆了,长耳朵怎么办?」
方飞见师父不答应他,又在计划原来的方案了。他道:「我是想先哄一哄爱
奴,先应付着,又不是真娶做老婆。如果以后二师姐答应我了。我就等爱奴心情
好时,好好的劝劝她。并且跟她保证,我就娶两个,绝不花心。等她同意了,那
就好办了,我娶二师姐当老婆,那个就当小妾。」
「好啊,原来你是想娶我回去当小妾!」凤诗桐再次盛怒,方飞那本来有点
消肿的脸又青紫一片。
方飞心里想,如果能把师父娶回家,不要说小妾了,师姐都可以不要了。然
而这个时候怎么也解释不清,再次盛怒的凤诗桐岂是易与,打完他之后,他才敢
哭诉道:「师父……我那是说娶别人……如果娶了你……我肯定不会追二师姐了,
你要是当我老婆……别的女人我……肯定连碰都不碰……你是我最爱的人……我
的第一次就给你了……」
「闭嘴吧你,你爱娶谁娶谁,与我有什么关系?」凤诗桐看着他的一副猪头
相,又给他揉起脸来,并说道,「我告诉你,我和别的鼎奴不同。如果是别的女
人被你除去了本命元阴练成鼎奴,再运功打你,她的阴气碰到你就像回到家了一
样,对你毫无伤害。而我的功夫却是用本命元阴驱使体内凤凰真阳,只要你没有
控制到我的本命元阴,我随时可以驱动真阳致你于死地。也就是说,我现在生死
尽在你掌握,但只要你肯给我留下点阴气,拔出你那烂东西,我就可以一掌毙了
你!」
方飞稍稍活动了一下鸡巴,只觉师父小穴里淫水更多了。他小声应道:「我
以后什么都听师父的,师父怎么会忍心杀我。」
凤诗桐没有理他,续道:「正因为我体内有真阳,所以不会像别的鼎奴那样
任你玩弄,但我们有两种阳气一种阴气,也用不了御奴心经中的那种双修法门。
我不能像别的鼎奴那样助你练功。你顶多可以在我的身体上用借体复元之法恢复
一下功力。而我要活下去,你就得不停的耗损真元,为我铸鼎。以你第一层的功
力也就能供养一个鼎奴,你供养了我,以后功力会无法寸进,永远的停留在现在
这种程度。你可明白?」
「哦。」方飞嘿嘿一笑,「我能和师父在一起就好。现在我病好了,正好可
以伺候你一辈子。」
「呸!没长进的东西!一点志气都没有。」凤诗桐唾道,「你伺候我做什么?
我要是你,就立即震断我的心脉,然后再去寻一个根骨上佳的鼎奴!这点狠心都
下不了,你也配是方远鹰的儿子?」
方飞知道南蛮兽人,讲究的是强者为尊,爹也是为了变强,不择手段。可是
这些手段,用在别人身上不打紧,怎么能用在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师父身上。他蹶
着嘴道:「如果是别人,当然没问题。可你是我师父,我怎么可以做伤害你的事
情。」话说出口,他想到师父就是被他强奸,而变成了这个惨样。而他鸡巴还插
着师父的美穴,顿时大窘,好在脸被打得青紫,看不出来红,他小声道:「我们
兄弟几个,本来就是我最没用了。我没想成为什么大高手,大英雄。我的梦想就
是让师父,爱奴,姐姐,大家看到我会开心。师父……」
凤诗桐见他抿起小嘴,又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一如从前病倒在她怀里。
但她仍冷冷的道:「好,你不杀我,日后莫要后悔,那你将来如何对我?」
方飞赶紧答道:「徒儿自当做一个听话的好徒弟,敬重你如同敬重君王一样,
侍奉你如同侍奉生母一样,对你忠心像狗一样,无条件服从你像奴隶一样!」
「哼!」凤诗桐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心里暗想这是方飞拜入师门时许
下的誓言,这些年来他除了偶尔犯点孩子气,耍点小聪明,其它倒也都是事事懂
她的意,顺她的心。除了这次犯了大错,别的还找不出什么毛病。他虽然病弱,
难寄厚望,但以那样的身体,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也让人欣慰。
方飞见师父不理他,又接着求道:「我还要做师父一辈子的鼎奴,一辈子伺
候师父。师父,你收留我吧……。」
凤诗桐淡淡的道:「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如果你日后有违,只要我没死,
就会杀了你。」
方飞点头答应,师徒二人交谈良久。这次凤诗桐没有寻他别扭,反而尽显名
师本色,把御奴心经一一讲给他听。方飞以前对于炼奴之法是似懂非懂的,现在
听了师父的详细讲解,才恍然大悟。
铸鼎,自然有很多种铸法,原理大致相同。只要掌握了技巧,都可以浇铸鼎
奴的身体。不过铸鼎时需要使用大量真元,而真元通过皮肤传导,效率太低,约
翰·法瑞尔只能搞男人,所以一直研究通过嘴巴、屁眼的方法,但是,要说效率,
自然是小穴最高。
御奴心经中讲的铸鼎,是从一个点开始的。体内有双真元之人,废掉鼎奴身
上原有真元后,会在鼎奴身上开辟一小块地方。由于真元在他人体内不好控制,
这块地方一般都是主人能够得到的地方。比如腟内,直肠,咽喉。主人要炼化此
处,打上自己的烙印,使这个地方能够接纳自己的真元,并将第二真元灌入鼎奴
体内此处,充作她的的本命真元。
然后,主人要用主真元对这里进行反复浇铸,也就是说要反复压制鼎奴身体
对异种真元的反抗,直到这种反抗越来越微小。等到反抗微乎其微时,再以这个
地方作为根据地,向前推进,继续炼化一小块地方,就这样循序渐进,直到鼎奴
整个身体完全被主人控制。
使用这种方法,主人在铸鼎的过程中浇铸的地方不大,主真元耗损量极少,
唯有浇铸后要拿出第二真元重塑鼎奴本命真元,会造成第二真元的消耗。但第二
真元本来用途也不大,就算消耗掉了大部分,主人的主真元仍在,可以说没有太
大损失。所以这样铸鼎,可以说是步步为营,十分稳妥。并且浇铸随时可以进行,
只要鼎奴在主人身边,主人就可以铸鼎。但是,如果这样铸鼎的话,铸鼎之时,
鼎奴被浇铸的那部分血肉里每个细小的地方都灌进主人的真元,这种真元的强行
灌入将肉体转化,比被无数细针扎入还痛。如果这样慢慢铸鼎,鼎奴就会在铸鼎
过程中一直承受着这种痛苦,苦不堪言。
凤诗桐用的是另一种方法。当时她心脉被凤凰真阳所攻,性命危在旦夕,就
算她能忍着痛,等方飞铸好了鼎,她也早支撑不住了。所以她不得不利用高潮花
心大开之际,让方飞把精血真元尽数灌入,融进脏腑,大破大立。从腟内,到心
脉,整整一大片肺腑尽数被练化,从而让心脉成为主人的一部分,并同时纳入了
方飞作为第二真元的阴气,将其转化为本命元阴,然后依靠新的本命元阴保住心
脉,并收服了凤凰真阳。
这种方法,正是趁鼎奴高潮时敞开身心,全身经络大通的那一刹那,将真元
毫不费力的灌入,浇铸鼎奴。只要主人真元充足,并且控制得当,在一瞬间就可
以把要浇铸的地方浇透,让鼎奴不用经受缓慢浇铸之苦。并且,主人在高潮那一
刻,将精血随同真元灌入了对方身体,精血会在真元的压力下融进了鼎奴之身。
身体中既然融入了主人的精血,以后对主人真元的反抗只会更弱。但这种二人同
时高潮,在高潮那一刻倾力铸鼎的方法,虽然快捷,却十分需要把握好时机。并
且,这样在一瞬间对鼎奴身体进行的大片炼化,会使主人主真元大量消耗。方飞
上次就是弄得主副真元耗尽,直到肏了王梦娇两天才恢复过来。
方飞听完,喃喃道:「师父,我们肯定是用第二种方法了。我要真元也没有
用处,这样你也可以痛一下就好了。」
凤诗桐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反道:「你用铸鼎之法的时候,只准浇铸我的
内脏,不可以侵入到我的肌肉和皮肤,因为那是我体内凤凰真阳所在之处,容不
得你亵渎。你更不要妄想以后能够控制我。」
方飞又点头答应。他知道鼎奴身上被浇铸的地方会打上主人的烙印,成为主
人的一部分。方飞上次浇铸的就是师父体内从小腹到心脉间的这一块内腑,所以
他鸡巴进了师父小穴,就感觉块区域跟内脏的一样,可以控制自如。而师父不让
他浇铸肌肉和皮肤,那么他只能通过小穴才能与她的本命元阴相连系,控制她的
内腑。也就是说,平时凤诗桐如果想杀他,他只有挨宰的份。他只有把鸡巴插进
师父的小穴里之后,才能控制到她体内的元阴和打上自己烙印的那部分身体。
不管怎么说,我又可以肏师父的小穴,跟师父同时高潮了,方飞想。他的鸡
巴天生神物,被凤诗桐淫水泡透,更加粗大。
PS:十多万字了,才写明一套功法设定,不容易啊!咦,好像还没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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