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VT/生赞
【VT】(一)
『姐姐, 为我自慰吧.』
『小雨…』
『我喜欢看姐姐自慰的样子.』
『…….』
『求求你, 姐姐.』
我叹了口气, 开始把雪白衬衣的纽扣一一解开.
34C的黑色半杯式胸罩下是我一双丰满的乳房.
我望向妹妹, 她长得很像十五岁时的我, 唯一分别是我那时已剪了短髮, 而妹妹一直都把长长的黑髮扎到脑后.
『姐姐的胸很美, 很羡慕啊.』
我轻叹了一声, 正要把黑色胸罩脱下来.
『不要, 就让它留在姐姐颈上就可以了.』
我依了她.
然后我就在妹妹面前自渎了.
为了不被隔壁的母亲发觉, 我把呻吟压得很低.
我很快就有了高潮, 而妹妹仍在发育阶段的胸口也随着我的亢奋而起伏…
『丽瞳, 仍未睡吗?』
还是给妈妈发觉了.
『没事, 妈, 我要睡了.』我向妹妹咋了舌头.
这是个单亲家庭. 爸爸在我十六岁那年为了另一个女人抛弃了我们. 一年后, 他死在那女人的床上.
---心脏病突发…
我和妈妈都没有出席他的葬礼.
『姐姐明天晚上会去见阿朗吧.』
我一愕.
阿朗是我的男朋友.
也许男朋友这称呼不完全贴切: 我知道他有其他的女人, 而我亦间中会和其他人上床. 也许我们是part-time 情人吧.
我对妹妹点点头.
『穿这胸罩去吧.』
『他较喜欢蕾丝的…』
『不! 穿这个. 相信我. 他会喜欢的.』
(二)
小雨说得对.
阿朗看到我那胸罩时变得如此疯狂.
在他的狂吻中我几乎窒息, 然后我感到被他向床沿一推, 后脑好像碰到些什么, 接着就眼前一黑, 断了片…
我醒来时阿朗坐在床的另一边吸着菸.
『哗, 瞳, 原来你也爱这一套.』
『什么这一套?』我问.
『你这样快就忘了吗? 是SM, 刚才你几乎要了我的小命: 一连要了三次, 之后又要我让你啜, 我已清货啦. 还有, 你戴这假髮和我造爱时浪得很…”
『什么假髮?』
他轻叹了一声, 从我的 Gucci bag 中把那长长黑髮的假髮提了出来…
(三)
『是你!』
回到家中我气沖沖的进了房间把门关上后就质问道.
她没有否认.
『为什么?』
她冷笑. 『为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享受这一切, 而我却没有机会? 我也想体验男女之亲是什么感觉. 可是我不可以! 就因为你!』
我默然.
她继续说: 『我连名字也没有, 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都是因为你!』
『不, 小雨, 我知道你是存在的. 我们是双生儿…』
她凄厉地笑. 『可是我没有像你那样幸运. 在母亲的腹中, 我消失了. 是你杀了我!』
我垂下头. 她没有说错.
她是那vanishing twin. 当时, 父母在印尼工作, 医疗条件很差, 那些医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vanishing twin syndrome.
我是在十五岁那年才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我应有一个孖生妹妹的. 她在一个下雨天出现在我的房间中. 不知是什么缘故, 我没有惊恐, 而是马上接纳了她.
在那个下雨天, 我为她起了个名字: 小雨.
连我的父母也不知道她的存在.
后来我们回到这城市, 接着, 父亲离开了家, 一年后死去.
我和妈妈就相依为命. ‘
只有我知道和可以见到这个妹妹.
我今年二十五岁了.
可是小雨永远都是像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时的十五岁…
我有了一个只有我看见, 永不长大的妹妹.
她不但是我的妹妹, 而且是我的缪斯.
我酷爱文学, 成了作家, 但其实小雨的文学天份比我更高. 很多时, 我的作品都是从她处得到灵感…
她有时甚至在我碰到瓶颈是替我完成作品.
我承认我留着她在身边, 是有点私心.
我应放手吗?
『为什么你不转生?』我怜惜地问.
『我可以吗? 一个杀了她父亲的女儿注定永不超生!』
我浑身一震, 原来…
『你…』
『他贪新忘旧, 该死!』
『小雨…』
『不要假惺惺了, 是你杀了我, 你剥夺了本来属于我的一切. 我要把它们取回来!』
『你…』
接着, 我好像着了魔那样开始解开我衬衣, 再把黑色胸罩褪至颈部, 然后我开始自渎…
『啊…啊…』颈部被那胸罩紧勒的窒息感和自慰产生的亢奋同时袭向我全身!
『小…雨…』我想乞求她停手, 可是无法发出声音…
最后, 我放弃了…就让她杀了我吧. 二十五年前, 我在母腹中无声无色的消灭了我的妹妹. 虽然我不是故意的, 但始终我是兇手…
『小…雨…拿我的身体去享受一切吧…』我以残留的意识向妹妹说.
颈上的压力却在这时慢慢鬆弛下来…
我恢复了吸引后猛力咳嗽…
『为什么…不杀..我…?』
『我不想伤母亲的心. 始终一天她会发现我不是你. 而且…你是我的姐姐. 我爱你.』
『小雨, 我也爱你.』我很想拥抱她, 但这是不可能的. 她没有肉体. 可是这不重要, 她存在我体内, 永远都会.就让我分担她一半的弒父罪孽吧…
『姐姐週末还会去见阿朗?』
『嗯.』
『穿那露肩的裙子吧, 再戴上那无肩带的乳罩, 他会喜欢的.』妹妹说.
我苦笑. 我会的, 我也会带上那假髮.
(完)
【生赞】
我知道你想要我.
纯洁雪白上衣与红色绯袴包裹的肉体已无法抑止发自灵魂的涌动.
青春的乳房正渴望盈握的手, 乳头因慾望而渐变得坚硬如石.
我跣足而行, 穿过长满杂草的树林, 我的嗅觉变得加倍敏锐, 从空气中我已可确定你的所在, 我的心在敦促, 令我一步一步的走向我的宿命.
清新, 神圣, 无垢早已被我抛诸腷后,
肉慾, 狂乱成了主调.
我甘心献出我的身体
就为了成为完美无瑕的
祭品.
你告诉我, 只有在红月之夜把我的血和淫水混和; 让我的胴体赤裸的横卧在你为我準备的祭坛时, 我才真正可以与你合成一体.
啊, 太久了. 我那红色的满月!
当它出现, 我的双足就有如飞鸟的翅膀, 把我带出神社, 带进树林, 带到那诡异而多情的国度.
巫女的服饰已成为枷锁.
如我要成为你的新娘, 我必须放弃一切高洁的身分,伪装的优雅, 即使这代表我要拥抱死亡.
近了! 很近了!
我已听到你假借流水向我出的呼唤.
我终于看到了第一张狐面谱
一向灵巧的手今夜却是如此愚笨, 好不容易才把绯袴的腰带弄鬆…
在第二张狐面谱前, 我把上衣自肩膀向上滑…
第三张面谱出现了, 我解下了缠胸布…
我呼吸加速, 心跳得厉害, 我不得不停下来…
『就先在这里自渎吧…』心中的声音响起.
于是我跪下, 抚胸, 探手入袴裆中…
长髮有如千条黑蛇随我身体撼动…
『啊…』我目光已变得呆滞了吧…
发情了…
绯袴褪下…
兜裆布已被淫水濡染…
在最后的一张狐面谱前, 我已全身无一丝寸缕…
有的只是右手中的祭刀…
红月当空…
我躺于你的祭石上, 最后一次怜抚我的乳房…
『来吧!』你说.
我以刀尖抵着我的圆脐…
手微抖, 胸口起伏, 眼眶中是热乎乎的泪水…
『我要切了…』
戮入…
向下切向子宫…
…嗯…
恐惧, 痛与极乐…
回刀, 再通过肚脐直剖向胸骨…
『痛吗?』你问,
『痛啊…可是…』
仰卧石上,眼望苍穹, 双手握柄, 转动…
生赞完成了, 太好了…
我闭上眼睛, 分张双腿, 等待你的插入…
我感到你柔软的皮毛滑过我的肌;, 你的鼻子探索我的体味, 我的血的腥; 你的利齿离我的颈不及半分…
『噬啊!』
『呜…』
撕扯…
肠子被掬出…
抽搐…
黑暗…
祭礼完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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