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魔记/渡仪
《除魔记》【除魔记】
(一)
『做得好!』
司马双阳把牛妖的头放在师传玄清上人面前时, 玄清上人脸上浮出了满意之色.
『托师传鸿福, 弟子幸不辱命.』
玄清上人捋了他雪白的长鬚, 笑了笑, 道: 『双阳, 你果然没有令为师失望. 这三年来, 你代为师四处奔走, 斩妖除魔, 前后已斩杀十百零三妖孽, 功德无量.一想到中土百年, 兵灾不断, 白骨千里,其实都是这些妖物引起. 真不知何日才可以天下太平.』说到这里, 玄清上人不禁发出一声长叹.
『师传心繫苍生, 替天行道, 徒儿只是略尽绵力而已.只是有一点徒儿觉得很奇怪. 此次赴独州斩牛妖, 沿途都是十室九空, 不见炊烟, 唯独雁州一地, 似完全不受战乱波及…』
『双阳, 你说得没错,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请师传明示.』
玄清子脸色一沉, 道: 『那是因为幽冥界的魔王布下了结界. 他保住了雁州, 就是等待百年中阴气最重的那夜让鬼母降生人世. 如果真的如此, 人间将永堕黑暗之中, 万劫不复.』
『师传, 那我们该怎办?』
『双阳, 这也是为师今天要交付你的任务, 我要你在今年冬至那天晚上把鬼母杀死!』
司马双阳大吃一惊. 『师传, 弟子功力微薄, 如何能…』
『双阳, 你知道为师为你取名双阳是什么意思吗? 你出生当年是百载中阳气最盛的一年, 而你更是在端午午时三刻所生, 加上你的命格, 是阳中之极. 只有你才可以有机会攻入结界中杀死鬼母.当年魔王就派出妖兵杀手要取你性命, 为师率门人拚死一战才把你救回. 而我带去的七十二名弟子, 全部都牺牲了.』
『原来如此.』
『双阳, 你要以坚定信心, 攻入结界. 那结界周遭有不少已修练成人形的妖孽为鬼母护法. 你首先要把当中四名妖姬铲除, 才可以进入结界核心. 』
『师传放心, 弟子一定会完成所託.』
『嗯, 如此, 天下苍生幸甚. 为师就送你两件东西, 一是打开了你的天眼.』
『天眼?』
『嗯, 你本身就本有天眼, 只是机缘未到, 才会懞然未觉. 为师只能为你打开第一道天眼. 凭着它你可以弟辨出谁是妖, 谁只是人 妖姬必除, 其余的小妖就不要太虚耗真气, 要留来对付鬼母…』玄清上人一顿, 道: 『其余的你要先击败那些妖姬和她们交媾摄取她们阴柔之气, 如此阴阳和合, 你的天眼就会逐部打开. 取得阴气后, 就要把那妖姬杀掉! 当你每杀一名收姬, 你的眼就会再开一道. 只是, 和最后的鬼母有所不同. 绝不可和她苟合, 否则功亏一篑, 反为其所制. 你要先把她杀掉, 取出她的妖心, 那是一颗晶石所化. 你只要把它带回来, 为师就可以把它製炼把冥界永久封闭, 如此, 天下即重见光明.』
『师传的意思是要弟子和那些妖女交合? 这…』
『双阳,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不必拘于小节.』
『是.』
『师传要送你的第二件东西就是你破虚刀, 这刀有灵性, 只要你唸出我教你的真言, 此刀就会凌空杀敌. 以你的修为, 对付妖姬应不太难, 但杀鬼母就要用到这刀.』
『徒儿谢过师传.』
『嗯, 去吧. 现在前赴雁州, 冬至之前可以赶到. 不要令为师失望.』
(二)
雁州.
司马双阳依师传玄清上人的吩咐, 从西门进入雁州.
和中土其他地方相比, 雁州简直是乱世中的天堂.
城中的人熙来攘往, 车水马龙. 市集上更是百货纷陈. 街上更有说书的、玩杂耍的, 好不热闹.
司马双阳正愁如何在这许多人中分辨出谁是妖姬, 注意力却突然被一名以玩飞铊卖艺的少女吸引着了. 这女子长得眉目洧秀, 身段玲珑, 那天蓝色的紧身衣更把她应凸的地方更显凸, 配上了仅可盈握的楚腰, 乌亮的长髮绝对是一个美人儿. 只见她把手中的飞铊玩得出神入化, 时而在嗖声划破长空, 时而在半空中盘旋翻舞, 看得周围的人连连叫好.
司马双阳却冷笑一声.
他已找到第一个妖姬.
子时.
城中的药王寺.
她竟已在等待.
人仍是如此美, 但脸上却罩上了一层冰霜.
『你终于来了.』
『姑娘早知我会到来?』
少女冷笑一声, 道: 『这是我们的宿命. 动手吧.』
司马双阳一笑, 道: 『在下司马双阳, 姑娘芳名是…』
『慕容瞳!』语音方落,手中飞铊已疾出!
司马双阳一声: 『来得好!』脚下踏出流星步, 腰却往下一沉, 让那飞铊仅仅从他左方刷过. 那飞铊去势却未已, 崩的一声击在在司马双阳背后的一柱子上, 整根柱子登时坍裂!
司马双阳想不到对方一出手就是如此狠毒要置他于死地, 心中怒气一起, 杀意立生. 对付这少女还不致要他祭出破虚刀, 于是拔出腰间长剑抖出千百剑花向少女攻去.
少女也不示弱, 那飞铊刚毁了柱子, 就像长了眼睛般向司马双阳后脑飞来, 眼看就要打过正着. 司马双阳却反手一剑把飞铊蕩开, 接着连消带打向慕容瞳迫去. 慕容瞳娇叱一声, 右手把已打的飞铊拉回, 左手却把只一飞铊打出. 一时间, 剑光铊影织成了一道光网. 两人互有攻守, 也幸而破寺中没有其他人在观看, 否则早已被当中罡气杀伤.
百余合后, 但听司马双阳一声:『着!』, 手中长剑一抖, 硬生生把其中一飞铊蕩向这少女前胸. 慕容瞳把腰往后一沉, 以为可以避过, 那知自己的飞铊突然转变方向垂直拍下!
『不好!』接着肩上一麻, 人和两只飞铊都落到地上.
司马双阳收了剑上前, 但见这少女脸上珠泪纵横, 本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但一想到师传训言, 不敢违背. 当下就来一个霸王上弓, 把慕容瞳的紧身衣裤扒掉, 再剥去了贴身之月白肚兜. 这时少女已完全放弃挣扎, 任由司马双阳亵玩她高挺酥胸, 更发出蕩人心魄的呻吟. 司马双阳本也觉心摇神蕩, 但再想到这是妖姬企图迷惑他心智技俩, 就不再犹豫马上解鬆了裤头部份把阳物插入少女的下体, 只觉一道阴寒之气直贯丹田. 幸而司马双阳本身是极阳之体,换作别人, 这股阴气早就可以取了性命.
『啊…杀了我! 杀了我吧!』 少女泣求道.
司马双阳完了事重新整理好衣物时, 少女已取了跪姿, 双手自行搓玩自己的裸乳.
『杀!』
小小的破虚刀从袖中飞出转瞬变大, 接着『嗡』的一声, 斩下了少女的美丽头颅!
赤裸的尸身往后便倒, 一颗奶白色的宝珠从断颈处滚出.
司马双阳捡起了珠放在掌心, 那珠登时向他眉心射出一道光芒.
他但感到体内真气顿时大增.
『啊, 天眼又扩开了!』
他再望向已身首异处的少女, 摇头叹息. 继而双掌合什.
『好好往生吧.』
是时候, 前往南门了.
(三)
他要找的人早就已在竹林外等着他.
又是一名美女. 身穿的火红衣裙上是一袭黄金软甲护着隆起的酥胸. 这个手持的是双剑.
『你杀了小瞳?』语调是冷冰冰的.
司马双阳点点头.
『好!好得很!』少女道.
『好? 你恨她?』
『不恨, 她死得其所, 也就是好得很!』
『姑娘…』
『长孙飞燕, 看剑!』
两个同是用剑的人再不打话; 司马双阳的一柄古剑和长孙飞燕的双剑化作千万萤光, 叮叮的交剑声不绝于耳.
二百余招后, 司马双阳一声: 『解!』
长孙飞燕身上的黄金甲像是被一无形之手狠狠剥离!
这时,竹林已无一根竹是完整的!
最后一根被砍断的竹子上留下了两柄剑: 长孙飞燕的!
『我败了!』
少女双手把火红长裙前襟一掰, 长裙委地, 胸抹也是火红的.
竹林外, 飞燕被司马双阳按成掌膝撑地…
『啊…』被对手从后方插入阴道的飞燕发出了战败者的哀号…
『啊…插…插…我的…肛…』
他插了…
然后在她自慰中, 以破虚刀斩下她的头…
断颈处一颗赤红宝珠滚出…
(四)
在追寻下一个目标当中, 司马双阳生平第一次进了妓院.
万花楼的花魁阳炎在荷花池旁等候着他.
『我们一曲定生死. 如何?』
司马双阳同意了.
阳炎扫平了身上一袭青色罗裙, 拿了了旁边的阮, 弹唱起来.
…折剑埋心海, 字随花雨落. 默然对镜悲, 寒渗罗衣薄…
音清调婉, 可是司马双阳却双眉紧蹙.
他听到了那弦外之音…杀气!
…邂逅过人间, 轮迴生死约. 春蚕茧里眠, 甘受情丝缚….
音波有如排空浊浪压了过来.
司马双阳暗运内力对抗…
五脏六腑有如乱马奔腾…
只见司马双阳口中唸唸有辞…
未几, 登的一响, 阳炎手中之阮一根弦线崩断.
阳炎一脸惨白.
她输了.
输就是死.
她倒是愿赌服输.
青衣落, 湖水绿的肚兜解下…
长髮低垂中, 这万花楼的花魁在荷花池旁张开她的朱唇把他的阳具纳入…
司马双阳用他的精液换取了她的阴寒…
然后, 阳炎把长髮一甩, 露出了脖子.
破虚刀一闪, 阳炎的头落入荷花池中, 很快就沉了下去…
草坪上留下了碧绿的宝珠…
(五)
雨, 倾盆而下.
手持长剑的司马双阳望向在对岸撑起了一把有点残破的油纸伞的黑衣少女.
『司马双阳.』
『闻染.』
两人互报了姓名, 就再不必打话.
双方同时把脚尖一蹬, 人已飞向对方.
油纸伞飞转, 把雨点都挡开了
剑网更是滴水不透.
两条黑影在半空交掌, 再落下…
『我败了…』闻染看着在自己肩上的一滴水珠.
湖心亭中, 司马双阳替这美丽女子脱下了玄色裙和肚兜.
雨收, 云散…
头落…
(六)
他终于进入了结界的核心.
已开了九成的天眼是他能如此深入的原因.
他看见了「鬼母」.
人却不如其名.
如果那四名少女是美人, 她便是绝色!
五彩华衣, 展髮飞舞, 手中持有一朵血红的花---彼岸花!
司马双阳祭出了破虚刀. 这次他不敢凌空出刀, 而是紧紧把刀柄握在心中…
他发觉手在颤!
『杀了她! 马上杀了她! 不要被她美色迷了心智!』师传的话在脑海中迴萦…
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
他内心起不了杀意….
不可以! 不可以!
天眼开得越来越大了…
『快杀了她! 快杀了她!』是师传的千里传音…
司马双阳大喝一声, 人已凌空, 刀锋指向这女子的完美酥胸…
(七)
『拿到了吗?』
司马双阳把锦盒夜在玄清上人面前, 点点头.
玄清上人大喜, 把盒子打开…
『空的! 为什么?』
『不要对我说你不知道原因…』司马双阳冷冷道.
『你…』玄清上人脸上变得很难看.
司马双阳道: 『本来, 我也是依你的吩咐想把她一刀斩了的.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的天眼已开启, 虽然未完全打开, 但已可清楚是非黑白. 对吗? 幽冥魔王.』
『你说什么?』
『她根本不是什么鬼母, 而是女弥勒降世. 而你, 幽冥魔王, 就是最怕这个. 你知道只有极阳之人吸入了阴柔仙气才可以进入上天设的结界, 于是二十年前就找了我这生于极阳的婴儿处心积虑为今日击杀弥勒. 如果我真的这样做, 人间将永堕黑暗. 我就成了万古罪人!』
『你…你是怎样知道的.』
『是你告诉我的.』
『我?』
『你要我先攻西门, 再南, 东, 北. 那是逆阳而动. 当然你不能不如此. 你本来就是逆天而行的人. 也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进入络界. 西门的慕容瞳, 南门的长孙飞燕, 东门的阳炎, 北门的闻染, 其实是护法的广目, 增长, 持国, 闻天. 她们用的兵器分别是四大天王的蛇, 剑, 琵琶和宝伞, 不过是改了少许避人耳目. 对吗?』
『阳炎和持国有什么关係?』
『你忘了她是在荷花池等我的, 池和持是谐音吧. 是她们以身去启悟我. 而所谓的鬼母, 在我收起破虚刀时, 她手中的彼岸花就化成了纯洁的白莲.』
玄清大笑, 道: 『你很聪明, 可是你知道又如何? 以你的修为, 我一只指头已可杀了你!』
司马双阳笑了笑: 『你的确很利害. 就像当年你杀了真的玄清上人和他的七十二名弟子一样吧. 可是你忘了一件事.』
『我是极阳刚, 而她是极阴柔. 我已和她合体. 阴阳都已在我们手中.』
『你…』
这时, 被玄清诬为「鬼母」的马依娜现身在司马双阳之旁.
『魔王, 回到你的地狱吧. 这结界会令你永不超生!』
阴阳太极结界从司马双阳与马依娜手中浮起, 随着已现出原形的玄清的惨叫向那黑影压了下去!
大地重光, 开启百载昇平!
(完)
【渡仪】
死, 原来是这样的.
-----伤口不再痛, 却仍有感觉; 瞳孔涣散, 却仍可看到直视中的事物; 身体不能动弹, 脑子仍在运仍作: 恐惧、不甘、还有慾望……
不要! 我不想这样就结束. 在我身体变成腐肉和白骨之前, 再让我感受一次吧: 被爱, 被讚赏, 被抚摸, 被佔有、甚至被辱
映入眼帘的是高冷的月以及那些插着首级的长槊----男的、女的、面目安祥的或狰狞的、秃的、拖着仍乌亮长髮的……
我的头颅仍连着身体是因为他们没有即时发现我. 但天一亮, 他们一定会再来的.
到时, 我的脑袋才也会被割下来插到长槊之端吧.
然后…
远处传来狼噑.
又或许, 这个晚上, 牠们将可享用一顿盛宴吧.
狼群以利齿撕咬我的身体时, 我会否仍有感觉?
过了多久了?一瞬? 一个时辰? 对完全静止的「人」来说, 时间流逝是如此无法确定…
他们终于来了.
也许是我那袭银色鱼鳞甲藉着月色发出的反光吸引到他们吧. 虽然因被另一具尸体压着而只露出了左臂和上半胸, 他们仍是发现我这猎物了.
倒在我身上的那具男子尸体被扔开, 把脸凑近的四个人发出了惊叹: 是因为发现了我穿在身上可卖好价钱的上等铠甲, 抑是我没有被破损的容颜?
战盔旱已丢了, 波浪似的长髮黏着我的左颊---致命的伤口在颈部: 一根流矢的箭头从我脖子左方射入贯穿了颈再从右方突出, 横亘在那里的箭像是有点滑稽的饰物. 从马鞍翻下来, 死亡就只短短的一剎那, 没有流出太多的血…我想, 我不致太难看…
男人们很快就动手了: 护肩被卸下, 胸甲被剥除, 战裙与骑马裤子被褪下…
只穿着蔚蓝缎子胸抹和薄如蝉翼亵裤的我就这样躺卧在四个陌生男人的注视下: 眼里闪烁着肉慾的三个男人, 还有一个有些害羞的小伙子.
……动手吧…我在无声中央求着.
最后的一次交欢竟是在如此无助的情景下进行, 虽有些不甘, 也是无可奈何的.
胸抹被解下, 仍完好的一双乳房被两只分属不同男人的手盈握搓玩…亵裤被第三人扯掉了, 双腿被掰分, 长着茂盛耻毛的小丘被男人的鬚根磨刮着, 他阳具进入我身体时我竟可以感到丝许的释然甚至快感…终于发生了… 虽然我已分不清楚这快感是从阴道传来的抑只是我仍在运转的脑子创造出来的幻觉. 怎样也好吧. 一个死去的女人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的身躯随着他的冲刺抖动. 被另外两个人托玩着的乳房也因而不停摇晃, 乳蒂就如两颗深褐色的葡萄上下抖摆. 第一个男人射了, 其他两人在一轮争执后终于由当中一个羸取得首先享用的权利. 另外一人却已在再无法按捺慾念下站着向着我的胸脯手淫, 不久就把黏稠的精液喷洒在我的乳房上. 正好, 第二个用我身体的男人也同时射了.在这过程中, 那小伙子静静的站到一旁带着怜悯的目光注视.
『傻孩子, 让老爹教你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第一个干我的男人把小伙子推到我双腿之间.
『爹, 我不想…』他退缩了.
『怕什么? 她不过是具死翘翘的女尸! 不多久, 就会被狼吃得只剩下一堆白骨, 你不要白不要! 不是每次都碰上这样好看的女子的.』
小伙子望向了我, 犹豫着.
也许, 是我带着迷茫的目光令他平静下来吧. 他终于在被父亲拉下了裤子后把勃起的阳具推入了我的身体.
我感到他的阳具在我阴道里进一步膨涨, 随着他每一次的抽送, 他的力度也加强了.
他也会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人吗?
我感到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黏满另外两人精液的乳房再怜惜的措过我的脸颊, 眼中是一滴清泪…..
其他三人已在因争夺的已被脱下的衣甲而争吵起来而再没有理会正在和一具女子尸体交媾的小伙子.
在凄冷的月色下, 我终于可以感到不再是被轮姦, 而是真正的男欢女爱.
小伙子也射了…我应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女人」吧.
我因他的悲悯不再怀怨恨渡向彼岸.
而他, 通过我的身体, 也完成了他的成人礼.
真好!
『谢谢你.』我在沉默中向他说.
『傻瓜, 还不跟上来? 如果前来取首级的官兵来了, 我们吃不完兜着走!』他的父亲喝道..
显然, 分赃已达成协议. 他父亲再拿着我的胸甲, 而其他两人则分别提着我的马靴和骑马裤子.
已残破了的胸抹因再无换取金钱被弃置一旁.
小伙子终于站了起来, 穿回了衣服.
最后, 他捡起了胸抹把它覆盖在我的脸上……
他跟随父亲走了, 走向和父辈相同或不同的人生.
夜, 越来越冷.
裸着的我在等待着,
究竟是前来取首级的敌兵, 抑是要饱餐一顿的饿狼首先发现我, 已不太重要……
(完)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