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和妈妈的美好时光】（西洋镜系列）

【迈克尔和妈妈的美好时光】（西洋镜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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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主治大夫
2025/07/19发表于：色中色
是否首发：是
字数：42367字


　　「迈克尔，你能过来一下吗？」

　　苏珊娜从她的家庭办公室里喊道。迈克尔没有立即回应。他正懒洋洋地坐在
位于房子另一侧的沙发上，在客厅的大屏幕电视上玩《堡垒之夜》。那是周日上
午晚些时候，迈克尔不需要去上班。

　　「什么事，妈妈？」他大声回应，连动一下都不愿意。他正处于游戏中，而
且进展顺利。他基本上能跟上队友兼最近的锦标赛冠军ＢＵＴＴＳＴＯＭＰＥＲ
４６７的节奏。

　　「你能过来一下吗？很重要。」她喊道。

　　「该死。」他大声说道。就在那一刻，他的角色被一个看不见的敌人用突击
步枪的连射击中。他把游戏手柄扔到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妈妈似乎坚持要见他，
而《堡垒之夜》可以等一等。

　　苏珊娜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和往常一样，房间里堆满了她的画作和素描。
她转过椅子，看到迈克尔走进房间。她穿着一件旧的扎染衬衫，迈克尔从衬衫下
的动作可以看出她没有穿胸罩。迈克尔第１００次希望妈妈不要穿成这样，因为
盯着她胸前在薄薄的Ｔ恤下自由晃动的乳房让他感到不安。但迈克尔知道，不穿
胸罩符合他母亲新近追求的随性、波西米亚式的自我形象，而且他知道她不会停
止这样做。他把目光从母亲身上移开，看向电脑屏幕。苏珊娜似乎没有注意到他
的不安。

　　「我想让你看看这个。」她指着屏幕说。

　　迈克尔走近些看她盯着什么。屏幕顶部横亘着「人类协同研究所」的标题。
标题下方是人们双手合十、双目紧闭的照片，脸上洋溢着极乐的表情。他们看起
来像是在冥想，又像是在达到高潮。难以分辨。网站风格模糊地带有东方和新世
纪色彩。迈克尔好奇母亲又在搞什么新花样。

　　他的目光落在母亲凌乱的桌面上。母亲对某些事情很谨慎，但处理文件时却
毫无头绪。一张电话账单摊在电脑显示器旁，醒目的「滞纳金」字样后跟着一个
大数字。

　　这事得等会儿再说。他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电脑屏幕上。

　　「怎么了？」他问道。

　　「还记得我让你别安排下周末的计划吗？」

　　「记得。你说想和我一起度过『美好时光』。」

　　「没错。这就是我想让我们做的事。人类协同研究所。我画画课上的一个朋
友跟我提过。他们在两小时车程外的山间温泉度假村举办工作坊。这些工作坊专
为帮助人们解决人际关系中的障碍。我想和你一起参加那里的工作坊。我们有些
问题需要解决，这会是个不错的办法。我朋友对他们评价很高。」

　　迈克尔怀疑地看着电脑屏幕。这会是他妈妈喜欢的事，但不是他。苏珊娜拥
有心理学博士学位，职业生涯大部分时间都在从事临床心理学工作，拥有成功的
私人诊所。七年前，她放弃了这一切，试图成为一名全职画家和诗人。此后，她
在艺术上的成就参差不齐。但他的母亲从未放弃过以心理学家的思维方式思考，
也从未停止相信「治疗和沟通永远不会过多」这一理念。多年来，迈克尔曾多次
与母亲一起参加与治疗师的联合会谈，讨论父母的离婚以及他对这件事的感受。
他并不热衷于继续这样做。

　　「妈妈，我觉得我们没什么更多的问题需要讨论。我对现状很满意。我们相
处得很好。我们真的很好。」

　　「相处融洽并不意味着没有需要解决的问题。我最近感觉到我们之间有些疏
离。我不知道你是否还在生气。但无论如何，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无论你对这
段关系有何看法，这都将是我们共度的美好时光。而且不仅仅是工作坊。度假村
还有很棒的泳池，风景也非常美丽。我们可以去徒步旅行。我知道你喜欢那样。」

　　苏珊娜说得对。迈克尔一直喜欢亲近大自然，徒步旅行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之一。此时正是徒步的好时节：夏日初始，树木枝繁叶茂，绿意盎然，春花残影
仍点缀在刚被阳光烘烤过的田野间。迈克尔对治疗并不确定，但徒步听起来确实
很有趣。毕竟只是一个周末。而且他能看出妈妈真的很想去。

　　「好吧，妈妈。」他说，「当然。我愿意。」

　　苏珊娜跳了起来，胸前的乳房在T恤下晃动。迈克尔转过头去。

　　「太好了！」她说，「我们会玩得开心的，迈克尔。这对我们很有好处。」

　　迈克尔对此表示怀疑，但他不想和妈妈争论。他已经告诉妈妈，他会把周末
空出来陪她。他打算履行承诺，无论妈妈有什么打算。

　　迈克尔认为和妈妈之间没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尽管他知道过去并非如此。
七年前，当迈克尔十三岁时，妈妈突然辞去了心理咨询师的工作。她经历了中年
危机。迈克尔从未弄清楚父母离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正值青春期，还在努力应
对青春期的种种挑战，无暇顾及父母的问题。

　　不幸的是，他无法将自己的生活与父母的婚姻危机分离。在他妈妈辞职并开
始学习绘画后不久，她与一位艺术老师发生了婚外情。迈克尔的爸爸发现了这件
事，他们的婚姻因此破裂。后来，他得知爸爸也与一位秘书有染。因此，在迈克
尔眼中，双方都不是完全无辜，也不是完全有罪。他们最终离婚了。这对迈克尔
来说，起初是很糟糕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意识到父母从一开始就不适合彼
此。离婚后他们反而更幸福。父亲娶了那位秘书，母亲则专注于艺术和诗歌创作。
他们作为个体都得到了成长，对迈克尔的关爱也从未减退。但伤痕仍在，且并未
完全愈合。

　　不过那已是多年前的事，迈克尔以为自己已走出了阴影。如今他已是大学三
年级学生，主修经济学。大学离家有好几个小时的路程，但他每年夏天都会回来，
轮流住在父母两家，同时在当地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兼职做助理。

　　在苏珊娜告诉迈克尔她周末的计划两天后，他正和朋友康纳在厨房闲聊。他
刚下班回家。他告诉康纳他妈妈周末的计划。

　　「所以，你要和你妈妈去那个温泉山庄，是吗？」康纳问道，「你们会裸体
吗？」

　　「不！」迈克尔生气地说，「我们不会裸体。不是那样的。那是一个治疗工
作坊，人们在那里处理人际关系问题。」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行。」康纳说，「据我所知那些温泉山庄是可
穿可不穿的。不管怎样。和妈妈一起裸体度周末也没什么不好。」

　　「康纳！」迈克尔几乎喊了出来。

　　「嘿，对不起。」康纳说，「只是……你知道的。那是你妈妈。你知道我的
意思。」

　　迈克尔盯着他的朋友，一动不动。

　　「不。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苏珊娜突然出现在厨房里。她穿着一件紧身T恤和短裤。

　　「嘿，康纳，见到你真好。」她说。她打开冰箱，弯下腰，拿出一杯脱脂酸
奶。

　　「见到你也很高兴，皮尔斯太太。」康纳说。迈克尔仍然盯着康纳，康纳则
盯着苏珊娜。

　　「你们在做什么？」苏珊娜问，她从冰箱前转过身来，手里拿着酸奶。Ｔ恤
紧紧地贴在她胸前。

　　「没什么。」迈克尔说，「只是闲聊。」

　　「那你们玩得开心点。」她说，然后转身离开。她的短裤很短——短到足以
露出她纤细大腿上臀部的一小块皮肤。

　　「迈克尔。」康纳说，他的目光在她消失在拐角后仍停留片刻。「你妈妈真
有魅力。」

　　「康纳，别这样，那是我的妈妈。」迈克尔不耐烦地说。

　　「没别的意思，抱歉。」康纳说，双手一摊。他转移了话题，开始谈论两周
后即将举行的《堡垒之夜》锦标赛。他对此很兴奋，两天前迈克尔也曾为此兴奋，
但此刻他无法专注于此，反而在思考康纳关于他妈妈的话。

　　「康纳，你是什么意思？」迈克尔打断朋友问道。

　　「什么意思？」

　　「关于我妈妈。你说她『很有魅力』是什么意思？」

　　康纳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嗯，就是……就是……她就是，你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

　　一段尴尬的沉默打破了他们的对话。

　　「好吧，是这样的。」康纳说，「你妈妈很聪明，很有学问，她对一切都有
种知识分子的谈吐方式。就像她对一切都有心理学的解释。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迈克尔明白。「是的，但那和——」

　　「因为。」康纳继续说，「你能看出那不是她全部的状态。」他停顿了一下。
「别因为我说这个而生气，好吗？」

　　「行，行。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在所有那些智力谈话和心理学术语之下，你妈妈是……她很性感。
她……性感。不，不是性感……是性吸引力。而且她知道这一点。你能看出来。
她希望别人那样看她。她从中获得快感。我不是想冒犯你。但你能看出来。我只
是实话实说。」

　　迈克尔完全听不懂康纳在说什么。他从未以这种方式看待过自己的母亲，也
从未注意到康纳所说的那些细节。但他也无法反驳康纳对她刚才模样所做的描述。
她穿的衣服的确很暴露，迈克尔不得不承认，她露出的双腿看起来很性感。他一
直想着那双腿，即使在努力理解康纳的话时也是如此。

　　「这真的是一场奇怪的对话，康纳。」迈克尔说。

　　「嘿，我道歉。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我只是……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迈克尔并不信服，但他选择了沉默。康纳站起身，尴尬地看着迈克尔，直到
他告诉对方该回家了。康纳离开后，迈克尔在厨房里站了一会儿，思考着朋友的
话，怀疑那是否属实。

　　　　　　　　　　　＊＊＊　　＊＊＊　　＊＊＊

　　一周过得飞快。工作让迈克尔忙得不可开交，也让他无暇顾及即将到来的与
母亲共度的周末。但周五终于来了，应苏珊娜的要求，迈克尔请了下午的假，这
样他们就能开车去温泉度假村，并在傍晚前到达。

　　天气预报显示天气温暖，迈克尔在包里放了几件Ｔ恤、牛仔裤、短裤和其他
合适的物品。他扔进了一双运动凉鞋。迈克尔意识到他对即将前往的地方一无所
知。这一周他没怎么想过这件事。他唯一一次去度假村的经历，是１２岁时和父
母一起去山里的一家度假村短暂度假。那家度假村被宣传为「适合家庭」的地方。
迈克尔记得那里没有同龄人可以玩耍，整个地方都是尖叫着跑来跑去的小孩子。
这可不是他认为的乐趣。他希望妈妈带他去的地方会更好。从妈妈的描述中，他
觉得他们大部分时间都会被困在家庭治疗工作坊里，那听起来也不太有趣。但妈
妈真的很想去，而且他们很久没一起出去度假了。徒步旅行听起来倒很有趣。如
果那里有游泳池，说不定会有几个穿比基尼的可爱女孩让迈克尔欣赏。

　　最后，迈克尔和苏珊娜挤进了她的车，一辆需要重新喷漆的旧沃尔沃，然后
他们出发了。迈克尔瞥了一眼坐在驾驶座上的母亲，他们沿着街道行驶。她穿着
一件宽松的连衣裙，上面印着花朵，她卷曲的金发垂在背上，扎成一个长长的马
尾辫。自苏珊娜离开咨询工作成为艺术家后，她便养成了更随性、艺术化的打扮
风格。她内心的嬉皮士气质显露无遗。迈克尔并非嬉皮士，有时会对她的转变投
以异样目光。他仍在适应苏珊娜的新风格，猜想这与她作为艺术家的自我形象相
契合。

　　「那么，妈妈，你对那个地方了解多少？」

　　「不太了解，迈克尔。我预订时他们通过网络发了一些资料，但这周我忙着
画画，还没来得及看。听说那里有不错的瑜伽课。还能享受按摩服务，所以我想
我们不妨试试。」

　　「所以，那不是我们之前去过的地方？那里满是尖叫的孩子？」

　　「哦，不。这次去的地方是成人专属，没有孩子。」

　　谢天谢地，迈克尔心想。至少会安静些。

　　太阳高悬在湛蓝无云的天空中。天气温暖，至少有３０多度。开车一个小时
后，苏珊娜驶离高速公路，转入一条蜿蜒深入棕色山丘的双车道公路。橄榄绿的
树丛点缀着风景。迈克尔注意到头顶有老鹰翱翔。这是一段美丽的车程。迈克尔
心想，如果他们的目的地和现在的环境一样，那将是一个宁静的场所，适合放松。
妈妈和迈克尔在座位上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她打破了沉默。

　　「还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如果你还不知道的话。」

　　「什么？」迈克尔问道。

　　「这个温泉的一些设施是可选择是否穿衣的。温泉池，我敢肯定，还有桑拿
房，我认为也是。其他地方我不太确定。」

　　迈克尔感到惊讶。

　　「等一下——可选择是否穿衣——你的意思是，比如，裸体？也就是说，那
里有人会裸体走动？」

　　「部分区域是这样，但不是全部。而且是『可选择是否穿衣』，也就是说你
可以裸体，但也可以穿衣。」

　　迈克尔一点也不觉得安心。他无法接受母亲要带他去裸体度假村度周末的想
法。

　　「为什么我们要去一个有人裸体的地方？我以为这是关于你和我一起咨询的，
还有一些徒步旅行和在泳池边放松。」迈克尔试图保持冷静，但他的声音因失望
和惊讶而颤抖。

　　「嗯，确实是这样。」苏珊娜说，「但我们要去的温泉允许客人脱掉衣服。
裸体没什么大不了的，迈克尔。当你脱掉衣服时，你就卸下了每天穿着的伪装和
盔甲。这有助于你专注于最想面对的问题。这有助于你避免分心。这正是我们试
图去做的事情。」

　　迈克尔思考着她说的内容。听起来像是心理术语。

　　「等一下。」他说，「你是说你要在这个度假村裸体？你？和我一起？妈妈，
你不觉得这有点……奇怪吗？」

　　「不，我不觉得，迈克尔。」她说道，语气中带着责备的意味。「这不奇怪。
而且，是的，我预计会在那里裸体待一段时间。你可能也应该这样做。」

　　「天啊，妈妈！我为什么要裸体？我以前从未做过这种事。」

　　「我也没有。哦，你爸爸和我曾经去过一个裸体海滩，我脱掉了上衣，但从
未脱光过。我认为这有助于打破障碍。」

　　迈克尔不确定自己需要或想要打破哪些障碍。如果他确实有障碍，他也不认
为必须脱光衣服，在一群裸体嬉皮士面前展示自己的私处来打破它们。他无法相
信妈妈想做这件事，而且她直到快到目的地才告诉他。

　　「你不需要做任何事，迈克尔。」她说道，「就像我说的，这是可选的。这
意味着你也可以选择穿衣服。」她停顿了几分钟才继续说道。

　　「迈克尔，这个周末的目的是让我们彼此坦诚相待。裸体只是打破坦诚障碍
的一部分。我希望我们能坦诚相待。就这么想吧。但如果你不想裸体，你可以选
择不裸体。这是可选的。重点是坦诚，不是裸体。」

　　这让迈克尔稍感安慰，但仍面临很快就会看到母亲裸体的可能性。他意识到
自己从未见过。有一次，他未经允许走进她的卧室时，看到她上身赤裸地走动，
但他从未见过她下身赤裸。他不太确定自己对此会有何感受。

　　毫无疑问，迈克尔认为他的母亲很漂亮。她四十出头，最近采用的风格比他
喜欢的更偏向嬉皮士，但她身材苗条，胸部丰满，臀部曲线优美。他曾在屋内看
到她穿短裤时露出的双腿，知道它们依然纤细年轻，皮肤光滑无皱。他承认自己
对想象中母亲在他们即将前往的泳池边赤身裸体躺着的场景感到一丝兴奋。但他
对此也感到不适。而想到两人赤身裸体躺在泳池边，周围还有其他裸体的人，他
感到更加不适。

　　迈克尔的思绪被这些画面搅得翻腾不已，然后他看到前方的路牌：「安德斯
温泉。」

　　他们经过一个弯道，抵达了目的地。听到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他们汽车离
开了公路，驶入了一个停车场。前方，两侧被茂密的灌木丛环绕着的是一座大型
的两层维多利亚式房屋，拥有宽敞的门廊和许多窗户。这与他预期的截然不同。
迈克尔原本以为这里会显得破旧不堪，像是由一群拮据的老嬉皮士经营的。但事
实并非如此。庭院打理得井井有条，房屋的油漆看起来崭新。苏珊娜将车停在门
口附近的停车位，两人下了车。

　　他们提着行李走进正门，走到前台，一位穿着时尚、年轻的亚洲女性，留着
整齐刘海的发型，用灿烂的笑容迎接他们。

　　「欢迎来到安德斯温泉！我是艾米。你们有预订吗？」

　　「是的。」苏珊娜回答，「苏珊娜和迈克尔。」

　　苏珊娜和艾米办理了房间的入住手续。艾米随后递上了一份字体极小的表格，
底部有两行空白签名栏。

　　「这是关于本周末人类协同研究所项目环节的参与表格。」她说道。

　　迈克尔觉得「人类协同研究所」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奇怪，显得不靠谱。但
这是他妈妈的主意。迈克尔和苏珊娜没看表格就草草签了名。艾米给每人递了一
把钥匙。

　　房间后方的一扇门打开了，一位身材苗条的金发美女穿着紧身白色短裤从门
后走出。

　　「瓦尔达会带你们去房间。」艾米指着金发女子说道。

　　「跟我来。」瓦尔达说道。

　　迈克尔和苏珊娜跟随她穿过那扇门，进入候诊室后方的一间小房间。她又带
他们穿过另一扇门，进入更衣室，墙上排列着许多光亮的木制储物柜，周围散落
着几张长椅。

　　「这是你们第一次来安德斯吗？」

　　「是的。」苏珊娜说。

　　「让我来解释一下这里的规则。首先，我们不允许携带任何电子设备，比如
手机、相机、电脑或其他任何电子产品进入园区。我们这里是离网且非数字化的。
我们希望客人在入住期间能完全沉浸在周围的环境中，不受任何干扰。所以如果
你们有这类设备，必须把它放在储物柜里。」她指了指两个空着的储物柜。

　　迈克尔没想到要交出手机和充电器。他以为如果度假村的活动太无聊，手机
会派上用场。但瓦尔达的表情表明规则是铁定的。迈克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这里也是你们存放周末衣物的地点。」她说。

　　「为什么要把衣服放在这里而不是房间里？」苏珊娜问道。

　　「因为你们不需要它们。」

　　「什么？」苏珊娜问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们不需要它们？」

　　瓦尔达看着苏珊娜的脸，然后看着迈克尔。迈克尔看着苏珊娜。两人都显得
困惑，而瓦尔达的脸，起初和他们一样困惑，然后突然亮了起来。

　　「哦，我想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很抱歉。这个周末专为Ｈｓｉ项目的参与者
准备，而这个周末项目的规定是所有参与者必须整个周末都赤身裸体。没有例外。
你们没有读过你们签名的表格吗？」

　　迈克尔和苏珊娜都摇了摇头。

　　「如果你们感到困惑，我很抱歉。但如果想在这个周末留在这里并参与项目，
就必须脱掉衣服才能进入其他区域。」

　　迈克尔和他母亲都沉默了一会儿。他们盯着瓦尔达，张着嘴，然后互相看了
看。

　　「嗯，如果我们觉得冷怎么办？」迈克尔问道。

　　「这个周末不会有问题。天气预报显示白天会很热，晚上也应该能保持温暖。
你们的房间和建筑内的公共区域都配备了暖气。当然，温泉也是热的！」她微笑
着说，「我会出去等候，给你们一些时间。如果决定继续，只需将电子设备和所
有衣物存放在储物柜中，并带上钥匙。你们可以带凉鞋或其他鞋子，以及帽子，
这样就可以舒适地探索场地。你们可以带洗漱用品，但不要带任何电器。房间里
有额外的防晒霜供你们使用。如果决定不继续，只需告诉我，你们可以离开，我
们会退还你们的钱。」

　　瓦尔达离开了，留下迈克尔和苏珊娜独自在更衣室。

　　「妈妈，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迈克尔问道。

　　「迈克尔，我真的不知道。我发誓。我没有仔细阅读他们寄给我的材料中的
所有细节。我以为裸体是可选的，不是强制性的。」

　　「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继续说道，「我本来就打算在去泳池和温泉时
脱掉衣服。其他人都会裸体。你穿着衣服反而会感到不自在。我们还是咬牙坚持，
就这么做吧。」

　　「你是认真的吗？」

　　「是的，我是认真的。你会很快习惯的。」

　　迈克尔对此表示怀疑。他能想象自己习惯与裸体的人相处，但很难想象要和
妈妈一起裸体度过两天。

　　「我搞不懂，妈妈。为什么他们要让人们在家庭沟通工作坊上脱光衣服？这
有什么意义？听起来很奇怪。」

　　「嗯，我没看细则。」她说道，「所以我不确定。但我听说过这种治疗方法。
脱掉衣服象征着摆脱禁忌，打破阻碍人们沟通的障碍。这也是一种增强自信的方
法。如果你能打破一道障碍，就能打破另一道。」

　　迈克尔觉得这听起来像是心理学术语。但心理学是妈妈的领域，不是他的。
她是专家。她可能说得对。但这些都无法改变这个想法的怪异之处——在妈妈面
前赤身裸体两天，毫无间断。

　　「那么，迈克尔，你觉得呢？说『好』吧。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这将是一
个美丽的周末。这里的丘陵很漂亮，我们可以去徒步旅行。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
参加这个项目。」

　　迈克尔在内心挣扎。他的一部分——大部分——仍然认为这听起来很疯狂。
但他不得不承认，这里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比他预期的更好，周围的景色也很
适合徒步，尽管赤身裸体徒步的想法同样显得奇怪。而且，他不得不承认，看到
妈妈赤身裸体的想法尽管有些奇怪，却也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她非常吸引人，而
他从未见过她赤身裸体。

　　算了。

　　「好，我同意。」

　　「太好了。」她说道，并拥抱了儿子。

　　「我们开始吧。」她点点头说。他们各自走向相邻墙壁上的一个开放式储物
柜。迈克尔首先从包里取出所有衣服，整齐地叠放在储物柜底部。接着他拿出一
部平板电脑和充电器，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将这些物品放在衣服上方。

　　现在到了关键时刻。

　　他先脱下鞋子和袜子，把袜子扔进储物柜，鞋子放进背包。接着他脱下衬衫。
他妈妈见过他穿泳装，所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听到身后右肩方向传来窸窣声，
知道母亲也在脱衣服。他没有说话，目光始终盯着面前的储物柜。接着是腰带和
裤子。现在他只剩下一条内裤。他停了下来。这是关键时刻。身后衣物沙沙声仍
在继续。他迅速将内裤褪下，迈出双腿。他也把内裤扔进了储物柜。他瞥了一眼
自己的阴茎。它已经半硬了，从身体上垂下来，形成一个下垂的半弧。处于这种
状态令人尴尬，但他知道母亲会第一次看到他阴茎肿胀且部分勃起而非萎缩的模
样，这让他感到一阵情欲的酥麻。

　　「好了，孩子。」他听到她在他身后说，「该转过身来了。」

　　他转过身，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裸体。她的皮肤比金发女性通常的肤色更深，
光滑而年轻，点缀着几颗雀斑。她的乳房丰满，因为重力稍稍下垂，乳头呈粉褐
色。他无法抑制好奇心，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移，落在她双腿之间。他感到惊讶。
他本以为母亲的新嬉皮风格会有一片浓密狂野的阴毛。然而，她的金发被修剪得
整齐利落，呈楔形，丝毫没有遮挡住分开的大腿间那两片甜美下垂的薄唇。苏珊
娜突然将双手伸向两侧。

　　「那，你觉得怎么样？」她笑着问道。

　　迈克尔再次感到尴尬。

　　「嗯，你看起来很棒，妈妈。真的。」

　　她确实很漂亮。

　　「你也很棒。」她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说道，「现在我们走吧。」

　　她拿起包走向门口。迈克尔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她那丰满、紧致、成熟的臀
部吸引，那臀部正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感到下体又一阵抽动。他担心自己无法
控制这种反应。他不想在别人面前带着勃起的阴茎走来走去。但他别无选择，只
能跟随母亲，于是他跟了上去。

　　迈克尔跟随母亲进入下一间房间，瓦尔达正在那里等待。她招手让他们跟上，
三人从后门走出建筑，踏入明亮的午后阳光中，进入安德斯温泉的主园区。

　　迈克尔不确定自己期待会看到什么。他想象这里会像一个破旧的、前嬉皮士
公社，四周都是浑浊的硫磺池。但事实并非如此。一个精心维护的园地，由泳池
和木质建筑组成，环绕在他们周围。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建筑风格虽混搭但以
现代为主。几处不同风格的温泉池，嵌在混凝土与宽石板铺就的庭院中，散落四
周。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周围行走、坐卧、游泳、沐浴。迈克尔原本以为会看到许
多年老、肥胖、裸露且相貌平平的人。确实有少数这样的人，但大多数并非如此。
许多人看起来身材健美、举止优雅。男女比例大致相当。有些女人很性感。但他
的目光却难以从母亲的臀部移开。

　　当他赤身裸体地沿着小路跟随瓦尔达前行，被裸体的人群包围时，迈克尔意
识到自己从未做过类似的事情。他从未去过裸体度假村、海滩，或任何其他裸体
人群随处可见的地方。这种怪异感，谢天谢地，抵消了看到大量吸引人的女性肉
体带来的刺激。他的阴茎，仍然只半勃起，表现得很好。

　　瓦尔达引导他们沿着一条小路，远离泳池区，来到一排小木屋。「小屋」可
能不是恰当的词汇。这些是独立的建筑，但看起来现代而温馨。瓦尔达打开门，
在键盘上输入几个数字，然后带他们进入其中一间。

　　房间不算大，但足够使用，装饰简洁，采用染色天然木料、米白色墙壁和地
毯。一张大床紧贴着侧墙。迈克尔惊讶地发现只有一张床。苏珊娜走到房间的另
一端，俯身望向窗外，只见窗外是一片阳光明媚的草地，草地上有一片木制甲板。
迈克尔瞥见她双腿间的私处。他再次感到下体一阵酥麻。

　　「现在是下午４点。」瓦尔达说，「今晚没有活动安排，你们可以自由活动。
我建议你们去试试温泉池。它们的温度各不相同，你们可以试试看哪一个最适合。
晚餐将于晚上６：３０在主楼旁的公共休息室举行。可以在那里与其他客人见面。
明天的早餐将于早上７点开始。之后你们将有自由活动时间，直到下午１点工作
坊开始。工作坊结束后，你们可以继续在温泉池和园区内度过剩下的下午时光，
你们的住宿将在之后结束。有问题吗？」

　　「听起来不错。」苏珊娜说，「我们先收拾行李，然后去温泉区。」

　　「很好。」瓦尔达说，「我会让你和你的伴侣熟悉环境，晚餐时再见。」

　　迈克尔皱着眉头直到她离开。

　　「妈妈。」他说，「伴侣？那是什么意思？他们——他们以为我们是一对吗？」

　　「我确定他们不是那个意思。」她说，「我确定那只是他们常用的措辞。这
是一个中性的术语。他们希望我们以开放的心态参加这个项目。」

　　「嗯，也许吧。」他说，「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她问。

　　「只有一张床，妈妈。我们得光着身子一起睡在床上？」

　　「这有点尴尬。」她边说边用手拍了拍床单，「但床很大。看起来是张双人
床。我这边有我的空间，你那边有你的空间。如果让你不舒服，我们可以放几个
枕头在中间。」

　　她说话时坐在床尾，双腿微微分开，迈克尔看到了她阴唇的轮廓。他试图移
开视线，专注于她的脸，但几乎不可能做到。她的阴唇微微张开，只露出了一道
缝隙。

　　他好奇如果再张开一点会是什么样子，但随即阻止了自己继续胡思乱想。

　　迈克尔感觉自己掉进了兔子洞。毫无疑问，这是他一生中经历过的最奇怪的
事情。苏珊娜赤身裸体地坐在离他几英尺远的床上，双腿分开。他赤身裸体，半
硬的阴茎大致指向她的方向。他注意到她瞥了一眼，就在他自己瞥向她双腿之间
诱人的交汇处时。

　　「嗯，解决尴尬的一种方法就是离开房间。」苏珊娜说，「我们去泳池吧。」

　　迈克尔无法反驳。他没有手机或平板电脑，所以没有游戏可玩，也没有消息
可查看。房间里没有书。窗外的景色很漂亮，但不足以让他长时间专注。

　　迈克尔和苏珊娜收拾好他们的几件东西，除了衣服，然后走向门口。

　　「嗯。」迈克尔说，「我们把房门钥匙放哪里？我们赤身裸体，没地方可放。」

　　苏珊娜掏出钥匙看了看。

　　「上面有个密码，是开门用的。」她说，「1445。我们可以把钥匙放在这里。
别忘了密码！」

　　通常，这对迈克尔来说不是问题，因为他擅长记数字。但他的思绪完全被眼
前诡异的情景和母亲那丰腴的裸体所占据，他不敢确定自己能否记住密码。不过
苏珊娜说得对，门把手外侧确实有一个数字密码键盘。

　　等他们来到泳池时，天色已近黄昏，泳池已被周围建筑投下的长影笼罩在黑
暗中。这里有几个形状不规则的小泳池和一个较大的泳池。迈克尔推测，较大的
泳池是用来降温的，而较小的泳池则由直接从温泉流出的热水供应。苏珊娜带头
走向中间的小泳池，那里已有几名赤身裸体的游客聚集，享受着冒着热气的矿泉
水。她走路时臀部在迈克尔面前摇晃，他暗自想着，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女性来说，
这真是个紧致迷人的臀部。

　　苏珊娜涉水进入池中，扑通一声坐下，但并未完全浸没胸部。当迈克尔沿着
池边台阶走下热水时，她转身望去，乳头恰好浮于水面。水温比他预期的更高，
但尚可忍受。他迅速浸入水中，以遮掩那因困惑而半勃起的阴茎。

　　水感觉很美味——不仅热，还带着一种愉快的、收敛的品质，大概来自水中
的所有天然矿物质。迈克尔浸入水中直到脖子，他立刻感觉到水在起作用。很容
易想象它正在吸走他身体里所有不好的和不愉快的东西。他闭上眼睛片刻。迈克
尔并不是一个特别有灵性的人，所以他不会想象自己与宇宙融为一体，或者类似
的感觉。但一种平静与安宁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暂时忘记了附近水面上漂浮着他
赤裸的母亲。

　　他不知道自己在水里坐了多久，双目紧闭，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但当他
听到母亲的笑声时，眼睛又睁开了。他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她已走出泳池，
坐在池边，正与一对坐在池边、距离圆形泳池约四分之一圈的夫妇交谈。在迈克
尔看来，他们大概三十岁左右，举止自信优雅，让他觉得他们很有钱。女人长得
非常漂亮，有一头长长的黑发和一双深邃的眼睛。男人戴着昂贵的太阳镜，尽管
他坐在阴凉处。

　　迈克尔很快注意到女人坐姿的细节：她靠在石头上，双手撑着，一条腿向外
伸展，脚浸在水中，另一条腿弯曲，脚掌放在泳池边缘。她的姿势让私处暴露无
遗，任何在泳池内或周围的人都能看到。迈克尔情不自禁地盯着她的双腿间看了
一会儿，然后强迫自己转过头，以免显得像个变态。他转头看向母亲，令他惊讶
的是，她正以相同的姿势坐着。她的姿势与那位年轻女子的姿势完全相同。

　　迈克尔感到一种奇怪的气氛。这是一个允许裸体的度假村，他知道在这样的
地方，裸体被视为正常、自然且非性化的行为。但他从母亲的姿势中察觉到一丝
其他的东西。她的膝盖似乎比必要时更分开。她的身体比必要时更向后倾斜，结
果不仅她整个阴户的裂缝都暴露无遗，阴唇之间还透出一点粉红色，就连她肛门
的褶皱圆圈也一览无余。苏珊娜正与那对男女进行着热烈的交谈，让他们尽情欣
赏她的全貌。迈克尔看不清那男人戴着墨镜的眼睛，但墨镜正对着他妈妈，而且
从未移动过。

　　「所以，你们以前来过这里吗？」他问苏珊娜。

　　「没有，我们从未来过。」她回答，「这是我们第一次来。」

　　「丽莎和我每年会来一两次。」那个帅气的男人说，「我们每次都玩得很开
心。我叫特洛伊，顺便说一下。」

　　「苏珊娜。」她回答。

　　「这是你的伴侣吗？」特洛伊指着迈克尔问道。

　　「嗯……是的。」苏珊娜回答。她没有再说更多。

　　迈克尔觉得被称为他母亲的伴侣很奇怪，更奇怪的是他母亲没有纠正特洛伊。
他能理解特洛伊不会立刻认为他是她的儿子，既因为当时的情况，也因为苏珊娜
和迈克尔长得并不像。但他好奇母亲为何保持沉默。他推测她选择沉默是因为在
这种情况下揭露真相会显得尴尬。显然，这个周末事态的发展与迈克尔母亲的预
期大相径庭。这显然不是家庭聚会。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叫特洛伊。」那个戴眼镜的帅气男人看着迈克尔说。迈克尔伸出手。他
们握了握手。

　　「迈克尔。」他说。

　　「很高兴见到你。」特洛伊说。迈克尔注意到他在和自己说话时一直在看着
他的母亲，而特洛伊的女友也在看着迈克尔。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

　　「如果你们想在晚餐后到我们的小木屋来，我们是1242号。」特洛伊说，
「我们很乐意再多来一对夫妻。大概八点左右。如果感兴趣的话，随时可以敲门。」

　　夫妻，迈克尔心想。特洛伊把苏珊娜和迈克尔称为夫妻。迈克尔觉得这越来
越奇怪了。特洛伊显然在打量他的妈妈，而迈克尔也清楚地感觉到特洛伊的女友
在打量他。

　　闲聊又持续了半小时。影子越来越长，然后太阳消失在西边的山后。苏珊娜
和迈克尔走回他们的房间。他让她走在前面，再次注意到她走路时臀部摇摆的方
式。摇摆得很厉害。迈克尔怀疑她故意让臀部摇晃得比必要时更厉害，是为了取
悦他。他想移开视线，却做不到。

　　回到房间后没什么可做。迈克尔坐在床上，阴茎垂在双腿间，不知该做什么，
而苏珊娜走进浴室淋浴。她让门开着。

　　苏珊娜刚开始洗澡不到一分钟，就喊了她的儿子。

　　「迈克尔，你能过来一下吗？」

　　迈克尔以前听过这个呼唤。这次，他立刻回应了。

　　从浴室敞开的门缝中，迈克尔看见母亲正在淋浴。那是一个开放式淋浴间，
地面铺着瓷砖，玻璃墙和门，没有浴帘。在他开口之前，他看着母亲用肥皂搓洗
身体。泡沫覆盖了她的全身。她的双手托住乳房，从上到下抚过，然后顺着光滑
的腰部延伸到臀部。她的眼睛闭着，一只手放在双腿之间，用肥皂和泡沫轻轻揉
搓。迈克尔被母亲双手在全身游走的情景深深吸引。片刻后，她睁开了眼睛。

　　迈克尔因被发现偷看而感到尴尬，但母亲似乎并未察觉或在意。

　　「迈克尔。」苏珊娜说，「你对到现在为止发生的一切都还好吗？我知道这
对你来说很奇怪。」她说话时，双手仍在她身体上移动，将肥皂揉进每一个角落
和缝隙。迈克尔的眼睛聚焦在她乳房下肥皂泡沫中的硬点上。很难专注于她的话，
但他努力尝试。

　　「没什么，妈妈。」他说，「虽然奇怪，但我觉得我正在适应。」这完全不
是事实，但他不想让妈妈因他的不安而惊慌。

　　「我很高兴。」她面对儿子说道。她的手在双腿间疯狂摩擦，肥皂泡沫四处
飞溅。「我觉得我们应该尽量让这件事变得正常。」

　　「当然，妈妈。」迈克尔说。他绝不会把这当作正常的事。

　　妈妈洗完澡，关掉水龙头，走出淋浴间。迈克尔注意到她走出淋浴门时乳房
的颤动，以及她湿漉漉的阴唇在浴室灯光下闪闪发光。不，他想。这绝不可能被
视为正常。但他无法停止观看。

　　「你也该去洗澡了。」她挤过他走出淋浴间时说道。他感到她乳房上的乳头
在瞬间擦过他的背部。

　　迈克尔照做了。他将水温调至比平时更冷的档位。他以为冷水或许能平息他
对母亲那裸露的美丽身躯产生的令人不安的兴趣。

　　冷水淋浴令人不适，他便草草结束了。他迅速走出浴室，用毛巾擦干身体。
当他离开浴室时，母亲仍赤裸着身体，热力四射地站在他面前。

　　「我们去吃饭吧。」她说道。

　　迈克尔觉得这主意不错。她刚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有多饿。他们离开房间，
走出了门外。太阳早已落山，度假村周围山上的树木在紫色的天空映衬下显得漆
黑一片。但空气依然温暖。当迈克尔想到自己要去哪里时，他的羞耻感又回来了。
他正赤身裸体地去吃晚餐，那里的人都会看到他赤身裸体。要适应这个地方确实
不容易。

　　餐厅宽敞舒适，浅橡木墙壁上摆放着整齐的餐桌，供客人就座。当迈克尔和
苏珊娜到达时，餐厅里已经有一半的人，全都是赤裸的。沿着一侧墙壁摆放着自
助餐台。苏珊娜和迈克尔盛好食物，坐在一张空桌旁。他们刚坐下不到一分钟，
特洛伊和丽莎就加入了他们——丽莎坐在迈克尔旁边，特洛伊坐在苏珊娜旁边。
另一对年龄相仿的夫妇跟在特洛伊和丽莎身后。

　　「苏珊娜和迈克尔。」特洛伊说，「这是查克和玛德琳。我们在去年最后一
次活动中认识了他们。」苏珊娜和迈克尔与新来者握手。

　　「迈克尔和苏珊娜是新加入这个项目的。」特洛伊转向查克和玛德琳说，
「他们之前从未来过这里。」

　　「真的吗？」查克说，「这是你们第一次参加这个项目？我们已经参加过一
次了，但我们非常喜欢第一次的体验，所以又回来重复了一次。你们会喜欢的。」

　　迈克尔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些话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瞥了瞥母亲。
她看起来也很困惑，但似乎不想表现出来。

　　「嗯，嗯。」她结结巴巴地说，「我们觉得来参加这个……课程很舒服。」

　　「非常棒。」玛德琳说。她的乳房很小，但乳头却很大。它们是异常深的粉
红色，从胸前凸起成硬硬的点。迈克尔感到双腿间一阵酥麻。

　　「你们俩在一起多久了？」玛德琳问，先看着迈克尔，然后看着苏珊娜。

　　迈克尔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切变得越来越奇怪。

　　「我们在一起很久了。」苏珊娜说。迈克尔看着她，她也捕捉到了他的目光。
他们都没有再说更多。

　　迈克尔专心吃晚餐，苏珊娜也是。餐桌上的另外两对夫妇在交谈。迈克尔和
苏珊娜偶尔加入对话，但他们都没说多少。他们对餐桌上的同伴之间不断流露的
暗示感到困惑。

　　玛德琳和查克第一个吃完饭。他们离开餐桌后，特洛伊开口了。

　　「这里晚餐结束得比较早。要不要之后跟我们一起去小屋？我们可以一起放
松一下。我们还有一瓶不错的霞多丽葡萄酒需要喝掉。一定会很开心。」

　　迈克尔看着妈妈。这是她的假期，她有权决定。

　　「好。」她说道。她看向儿子，仿佛在寻求他的同意。他自己也搞不清对这
种情况的感受，于是用他认为是模棱两可的表情看着她。显然，这已足够让苏珊
娜做出决定。

　　「我们去吧。」她说道。

　　「太好了。」特洛伊说，「八点以后随时来我们那里。」

　　几分钟后，苏珊娜和迈克尔离开餐厅，走回小屋。屋内，他们紧张不安地在
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知道该对彼此说些什么。苏珊娜没有说话，于是迈克尔先开
口了。

　　「他们以为我们是一对，妈妈。」他说，「这里没人知道我是你的儿子。」

　　「我知道。」她说，「这很奇怪。我以为会和我想的不一样。我不确定为什
么。我对事情感到困惑。」

　　「你想做什么？」他问。

　　「我不知道。」她说，「现在还早，我也不累。我不确定该做什么。要不我
们去特洛伊和丽莎的小屋吧？」

　　迈克尔没有其他主意，于是跟着妈妈走出小屋。一分钟后，他们敲响了特洛
伊和丽莎小屋的门。

　　当苏珊娜敲门时，迈克尔盯着她的屁股，还有她全身。他的母亲很漂亮。但
她和他长得不太像。他能理解别人为什么不会认为他们是母子。但想到度假村里
的每个人都把他们当作一对情侣，这感觉很奇怪。

　　他没有更多时间去想这些，因为小屋的门突然打开了。是特洛伊，当然，他
赤身裸体。

　　「苏珊娜！」他说，「迈克尔！进来吧。」

　　丽莎坐在床上，面对着门，双腿大开，胸膛挺起，她苍白的乳房似乎正盯着
迈克尔。她的姿势显然是在邀请。特洛伊示意客人坐在靠墙的沙发上。他给每人
递了一只酒杯，倒入霞多丽葡萄酒。然后他坐在丽莎旁边的床上，搂住她的腰。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觉得自己已经适应这里了吗？」特洛伊问，特别强调了「适应」这个词。

　　「我觉得是吧。」苏珊娜说，「这里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新鲜。我们以前从未
来过这样的地方。」

　　「我明白。」他说，「你们很快就会习惯的。我的意思是，你们以前也见过
对方这样的样子，对吧？」他笑了。

　　苏珊娜和迈克尔都没有回应。他们今天之前从未见过对方完全赤裸的样子，
但迈克尔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特洛伊。他努力保持冷静，心想这绝对是他一生中最
奇怪的处境。

　　「丽莎和我第一次来这里就爱上了它，我们喜欢回来。这对我们的关系很有
帮助。对吧，亲爱的？」

　　「是的，是这样。」丽莎说着，用手将特洛伊的脸转向自己，然后在他等待
的唇上印下一个巨大而喧闹的开放式亲吻。迈克尔看到她的舌尖进入他的嘴。他
托住她的乳房。

　　苏珊娜和迈克尔静静地看着。他们抿了一口酒。特洛伊和丽莎亲吻了近一分
钟，直到特洛伊喘息着抬起头。

　　「希望你们不会介意。」他说，「这个地方让我很兴奋。请随意放松。」他
说这话时冲迈克尔眨了眨眼，然后继续亲吻丽莎，他的手现在抓着她后脑勺的一
绺头发。

　　苏珊娜和迈克尔对视了一眼。他们喝完了酒。迈克尔好奇妈妈会做什么。他
没等多久。

　　「特洛伊，丽莎。」她说，「我其实有点累了。今天过得很长。我想我们该
回小屋了。谢谢你们的酒。」

　　「确定吗？」丽莎在唇舌分离后问道，「我们以为你们可能愿意玩点乐子。
特洛伊和我都很开放。」她说话时直视着迈克尔的眼睛。迈克尔注意到特洛伊正
盯着他的妈妈看。

　　「我确定。」苏珊娜站起身说，「我累了。下次吧，也许。」

　　迈克尔和苏珊娜迅速离开，关上了门。

　　「妈妈，你把我们卷入了什么？」

　　「我发誓，迈克尔，我搞不懂。这完全不是我预期的样子。在他们以为我们
是情侣后，我不好意思说我们是母子。而这种欺骗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我认为，
为了避免尴尬，我们应该保持沉默，保持冷静。」

　　迈克尔觉得，在度假村里和赤裸的母亲待在一起，而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恋
人，让他保持冷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他想不出其他办法。

　　一分钟后，苏珊娜又在小屋里向迈克尔招手。

　　「我们去后阳台吧。外面很暖和，而且现在还早。」

　　「我以为你累了。」

　　「不，我这么说只是想离开那里，让那两个人自己待着。」

　　屋后的一扇门打开，通向一个未封闭的私人木制阳台。阳台正对着一片草地，
一条小溪在其中潺潺流过。一轮圆月刚过满月，高悬天际，将草地和周围的树木
笼罩在乳白色的光芒中。

　　两把靠背竖起的躺椅相对而立。苏珊娜坐了一把，迈克尔坐了另一把。她把
手放在脑后，仰起脸，望向月光的幽幽光芒。迈克尔觉得，在月光下，他妈妈看
起来比白天更美丽。

　　苏珊娜在任何光线下都显得年轻，但月光柔和地照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更
年轻。她的胸部挺拔，乳房紧贴着胸膛，乳头向上挺立。迈克尔的眼睛沿着她乳
房之间的曲线，越过她的肚脐，一直看到她双腿之间的缝隙。她的双腿再次张开，
阴户的裂缝清晰可见。阴唇在月光下微微闪烁。

　　迈克尔感觉到：他的阴茎正在变硬。他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阴茎挺立
着，远离他的身体。他再次抬头。苏珊娜的眼睛没看他，正望着他们头顶的星辰。
迈克尔认为她看不到他。他听到她叹了口气。她挪动身体，左腿弯曲得更开。

　　他的阴茎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他再次瞥了苏珊娜一眼，确认她没有看着他，
然后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勃起的阴茎。他的眼睛盯着母亲的阴户，触碰着它。他知
道他不应该这样做，不仅因为母亲可能会看到他，还因为触碰它只会让他的欲望
更加激烈。他不会在母亲面前自慰。但握住并抚摸自己，就在母亲敞开的阴户前，
这种诱惑几乎让他无法抗拒。他用拇指和两根手指更用力地握住阴茎。他想，也
许如果母亲以这种姿势躺上几分钟，而他保持安静——

　　「真美，对吧？」苏珊娜打破沉默问道。她缓缓将视线移回迈克尔身上，给
他时间在被发现前收回手。至少他这么认为。

　　「是的。」他转开视线，不再盯着她双腿间的缝隙，而是望向月光下的草地。
他弯起双腿，以免她看到自己的勃起。他不确定她是否看到了。

　　妈妈将双臂举过头顶，发出呜咽声，她那光滑裸露的身体像猫一样伸展。

　　他们很久没有说话。苏珊娜几乎一动不动地躺在椅子上，月光在她纤细的身
体上反射。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走到阳台的栏杆旁。她向前倾身靠在栏杆上，
臀部向后挺起，朝向迈克尔。她俯身足够低，让迈克尔足够看到她臀部下方一条
被纤细下垂的唇瓣环绕的裂缝。他的阴茎再次肿胀。他开始抚摸它。他觉得这样
做很糟糕，但又无法控制自己。他的欲望压倒了他的罪恶感。他的动作加快了，
但他尽量保持安静，以免母亲听到。蟋蟀在夜色中鸣叫，形成一首夜曲，掩盖了
他的抚摸声，帮助他避免被发现。最后，苏珊娜转过身来。迈克尔在她转过身之
前移开了手，但他没有足够快地移动身体，无法在她看到他之前隐藏他的勃起。

　　在黑暗中，迈克尔无法确定她是否看到了他勃起的阴茎。她站在甲板的栏杆
旁，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难以捉摸的微笑。迈克尔想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比他想
象中更多的东西。

　　「过来和我一起吧，迈克尔。」她拍了拍她旁边的栏杆。迈克尔站了起来。
他无法隐藏自己的勃起，它在靠近她时左右摇晃。他俯身靠在栏杆上，和她一样
凝视着草地。在月光和星光的微弱光芒下，被蟋蟀的歌声包围着，站在他赤裸的
母亲身边，她的乳房被手臂夹在中间，迈克尔感到头晕目眩。

　　「这片草地让我想起我曾经听过的一个故事。一个叫阿丽达的女人。她自称
是萨满。几年前，我和几个朋友去拜访过她。」

　　迈克尔隐约记得母亲曾向他提起过那次拜访。那是在几年前，她刚进入职业
生涯后期的「新嬉皮士」阶段。她和一些志同道合的女性朋友一起，正经历着类
似的中年危机。

　　「这位萨满阿丽达，她把我们聚集在她的客厅里。我们向她提问关于爱情的
问题。如何找到它。当时我们都处于单身状态。阿丽达让我们安静下来。她说：
「这不是一个该问的问题。要获得爱，你必须先给予爱。你必须给予。『」

　　「然后她让我们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站在月光下的草地上。她让我们想象自
己赤身裸体，在月光下起舞，将自己完全交给月亮。她说：「这样做，月亮会改
变你。将自己完全、彻底地交给最爱的人。在月光下，你会找到需要的爱。』」

　　苏珊娜停顿了一下。「当时我们觉得这没什么道理。但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我
心头。她的话如此具有诱惑力，我能想象自己站在那片草地上，赤身裸体地跳舞，
将自己交给月亮。这片草地让我想起了那件事。」

　　她又停顿了一下，静静地站在栏杆旁。他们俩都沉默了一会儿。

　　「该进屋了。」她突然说道，「我要去睡觉了。我需要好好休息。」

　　迈克尔同意了，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或许是最奇怪的——他赤身裸体地爬上母
亲的床。在她关灯前，他再次瞥见她身体的曲线和丰满的乳房。他没看太久，但
觉得她的乳头看起来很硬。

　　「晚安，迈克尔。」她关灯时说道。片刻后，两人躺在被子下，面对面地躺
在床上，苏珊娜笑了。然后她转过身去。迈克尔也转过身。他想，如果不盯着她
赤裸的背部，或许更容易入睡。

　　然而，入睡并不容易。那种极度诡异与强烈兴奋的混合感让迈克尔辗转反侧
了一个多小时。他凝视着周围漆黑的房间，脑海中浮现出母亲赤裸的身体在草地
上起舞的画面，她将自己献给月亮，献给她最爱的人。他好奇那个人是谁。

　　他的情绪混乱不堪。今天真是奇怪的一天。他不知道明天会带来什么，但猜
想会更加奇怪。

　　最终，他睡着了。

　　　　　　　　　　　＊＊＊　　＊＊＊　　＊＊＊

　　迈克尔一直睡到早上8点，最终被浴室里传来的淋浴声惊醒。他揉了揉眼睛，
掀开被子，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他走到房间另一边，从包里拿
出洗漱用品，注意到苏珊娜把浴室门开着。他朝那里走去。

　　「早上好，妈妈。」他声音沙哑地说道，刚醒来还没完全清醒。

　　他透过透明的玻璃淋浴门看到妈妈。她正用肥皂在胸前涂抹厚厚的泡沫，用
手掌托住乳房用力揉搓。她转身面对他，水流冲刷着她胸前的肥皂泡沫。

　　「早上好，迈克尔。你睡得好吗？」

　　他本可以睡得更好，但他没有告诉她。

　　「我睡得不错。」他说，「那接下来这里有什么安排？」

　　「早餐。」她说道，「我们其实已经迟到了，所以得赶紧准备。进来吧，我
快好了。」

　　迈克尔的阴茎又一次勃起，几乎笔直地从身体上挺立出来。他觉得还是等一
等比较好，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勃起何时会消退。

　　算了，他想。是妈妈把我卷入这个疯狂的局面。她必须面对后果。

　　他走进房间，阴茎在前面晃动。这次，他能感觉到妈妈看到了，但她没有说
话。她推开淋浴门让他进去。她冲洗完毕后走出淋浴间，但她的乳房在离开前擦
过他的背部，就像前一天一样。

　　这会让我发疯的，迈克尔心想。

　　他想知道是否该说点什么。他无法确定妈妈是想让他认为这是正常的，还是
另有打算。他不能让自己的脑子去想那些事——想着妈妈，猜测她的意图。但他
也没法完全阻止自己去想。

　　他迅速淋浴，擦干身体，然后刮胡子。苏珊娜用毛巾用力擦着头，但当迈克
尔告诉她自己准备好了时，她的头发仍然湿漉漉的。

　　等他们到早餐厅时，其他客人几乎都吃完了。当迈克尔吃到一半的炒蛋、有
机吐司和橙汁时，一位六十多岁、满头银发的男子走进了房间。与餐厅里其他人
不同，他穿着白色短裤和T恤。他边走边拍手。

　　「大家早上好。」他用一种迈克尔觉得清晨太过响亮欢快的语气说道，「我
叫托马斯，是今天工作坊的导演兼导师。我想提醒大家今天的日程安排。活动将
于1:30开始。在此之前，你们可以自由活动，在温泉和泳池边放松，享受按摩，
或漫步园区。我们这里有一些美丽的徒步小径。午餐时间是中午12点。活动将在
凉亭厅开始，所以我会在1点30分在那里见到大家。我们建议大家在来之前先淋
浴，尤其是如果你们去徒步了。」

　　托马斯转身离开了。苏珊娜并不急着吃完早餐，但她也没说什么。迈克尔在
想她到底在想什么。他的目光几次落在她胸前的曲线上，随着她吃饭的动作，那
曲线微微颤动。他又盛了一份鸡蛋和一些放养鸡香肠，而苏珊娜刚吃完第一份时，
他已经吃完了第二份。终于，她准备好了要离开。他们走回房间。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妈妈？」迈克尔问道。

　　「我以为我们会去徒步旅行。今天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天气。但我需要先涂上
防晒霜，穿上凉鞋。」

　　在房间里，迈克尔找到了他的运动凉鞋。他可不想光着脚徒步在小径上走。
苏珊娜用张开的手掌在身上涂抹防晒霜。迈克尔看到她纤细的手指将防晒霜涂抹
在她的乳房上，然后顺着腹部往下，最后涂抹在分开的双腿之间。她没有遗漏任
何地方。他之前没想过还要在那里涂防晒霜，但现在觉得这样做有道理。那里的
皮肤比其他地方更白皙。

　　「能帮我涂背部吗？」她问他。

　　在她问完后，他意识到尽管过去一天他一直看到她赤裸的身体并紧挨着她，
但他直到现在才第一次触碰她的裸体。他挤压防晒霜管时，乳液喷射而出，一大
团落在手心。他将双手揉搓后，从她的肩膀开始涂抹。

　　他母亲的皮肤触感极佳。柔软光滑，但下方隐约透着一丝坚韧，彰显出她保
持身材的健美。他的双手从肩膀向后背中部缓缓滑动。迈克尔又一次感到兴奋。
他挤出更多防晒霜，比他需要的还要多，继续涂抹在她背部，那里显然没有涂抹
防晒霜。当他到达她背部底部时，手上仍然有剩余的防晒霜，于是他迅速将双手
滑过她的臀部，确保每片臀部都涂抹到位。

　　「好了。」他说。

　　「谢谢。」她说道。她继续给身体其他部位涂抹防晒霜，然后把防晒霜递给
他。他全身都涂上了防晒霜，但涂完腿部和腹部后，他低头一看，发现还有一个
地方需要涂抹：他那苍白坚硬的阴茎，依然挺立着。他用涂满防晒霜的手环住它，
从根部抚摸到顶端。他只抚摸了一次，但那一刻他兴奋得几乎要在地毯上射精。
幸运的是，他没有。他看到妈妈在微笑着看着他。

　　「准备好了吗？」

　　「走吧，妈妈。」迈克尔说。

　　找到目的地并不难。度假村边缘的一座大型木制亭子里有一张园区地图，上
面显示着一条条蜿蜒曲折的小径穿过周围的山丘。苏珊娜和迈克尔沿着一条看起
来很有希望的小径出发。小径陡峭地通向一座覆盖着被阳光晒得发黄的草地的山
丘。他们周围是一片开阔的橡树林，随着他们向上攀登，树木逐渐密集起来。天
气已经很暖和了，阳光从头顶直射下来。附近看不见的地方传来蝉的鸣叫声。

　　他们徒步走了大约半英里，大部分时间都保持沉默。然后苏珊娜开口了。

　　「看来这片森林只有我们两人。我想其他人大概都想去按摩或泡温泉。我们
比他们更耐劳吧。」

　　她笑了。迈克尔也笑了，但内心深处他庆幸选择了徒步。按摩的想法对他毫
无吸引力，他也不想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地泡在泳池边。但这并非唯一原因。他
喜欢和妈妈赤身裸体地待在一起，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已经开始习惯盯着她看，
而没有太多人在身边时，这样做更容易。他跟在她后面徒步了一段时间，忘了周
围的景色。他的目光锁定在她光滑的背部和圆润坚实的臀部上，随着她走在前面，
臀部微微颤动。他瞥见她双腿之间的景象。随着他们继续前行，他看到汗水与乳
液混合后在她的身体上形成一层淡白的光泽。他并未完全勃起，但已有一半硬度，
他的阴茎在跟在她身后行走时，疯狂地左右摇晃。

　　他们来到距离度假村约一英里处的一条岔路。一条狭窄的支路从主路分岔出
去。苏珊娜朝右边招手，他们便朝新方向前进，继续攀登更陡峭的森林深处。

　　又走了半英里后，他们翻过一个山丘，开始下坡，不久便来到一条小溪旁。
小溪几乎干涸，仅剩一缕细流沿着溪底流淌。

　　「我们停下来喝点水吧。」苏珊娜说。

　　他们从迈克尔背在小背包里的水瓶里喝水，苏珊娜还掏出两块零食棒啃食。
苏珊娜靠在一块低矮的大石头上，臀部抵着它宽阔平坦的顶部。她的双腿再次分
开，迈克尔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又一次盯着她的私处。或许只是汗水，但在树木间
斑驳的阳光下，阴唇仍闪烁着光泽。

　　他一定盯着她看了比自己想象中更久，因为当他终于抬头时，苏珊娜正盯着
他，嘴唇紧抿成一抹调侃的微笑。

　　「迈克尔，你喜欢你看到的吗？」

　　苏珊娜的问题让迈克尔措手不及。他肯定自己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苏
珊娜冲迈克尔露出一丝微笑。她抓到我了，他想。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什……什么意思？」

　　「你在看我。那里。我的双腿之间。你喜欢你看到的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迈克尔想不出好的回答。

　　「妈妈，我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再这样做了。」

　　「迈克尔，别傻了。别跟我说你不是故意的。我看到你做过好几次。自从昨
天我们赤身裸体以来，你就一直在做。你在看我的阴户。你喜欢看它，对吧？」

　　迈克尔的尴尬达到了顶点。不仅他的妈妈抓住了他盯着她下体看的行为，现
在她还摆出了心理学家那种「对一切都坦诚相待」的姿态。迈克尔最不想做的就
是和妈妈坦诚地谈论盯着她的阴部看这件事。他的妈妈当然采用了她的临床模式，
而且还使用了「阴户」这个词。他一直对这个词感到不舒服。

　　「来吧，迈克尔。诚实点。」

　　「好吧。是的。我在看。很难不看。你是女人，你很吸引人，而且你赤身裸
体。」

　　「没错。」她说道，「这是正常的。」

　　「我很难适应这被视为正常的事。」

　　「嗯，我没把你当裸体主义者养大。但世界上许多家庭都在实践裸体主义，
他们习惯了裸体。对他们来说，这是完全正常、日常的事情。这完全是习惯的问
题。」

　　她跳到岩石的平坦表面上，用手拍了拍它。

　　「过来这里，迈克尔。」

　　她坐在岩石的一端，转身面对他。迈克尔不情愿地跟了上去，也坐在岩石上，
离她只有几英尺远。他的阴茎因谈论他母亲的阴户而开始肿胀，他试图通过并拢
双腿来掩饰。

　　「面对我，迈克尔。坐在岩石表面。」

　　迈克尔不情愿地照苏珊娜说的做了。他把腿抬上岩石，盘腿而坐，面对着她。
他的阴茎选择了一个糟糕的时机不配合，变得更加坚硬，从他的腿间弹起，朝他
妈妈的方向倾斜。

　　「我看得出你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她笑着说。她看着他的眼睛。

　　「现在，看着我。」她说。

　　迈克尔盯着她看。

　　「不，不是看我的脸。往下看。」她指着自己的大腿，两腿分开在岩石表面
两侧。「看着我的阴户。」

　　「妈妈——」

　　「迈克尔，继续。我希望你这样做。」

　　他照做了，缓慢地，他的目光从她的脸庞移开，沿着她的脖颈，经过她丰满
的乳房，穿过她的腹部，最后停留在她双腿的交汇处。苏珊娜将臀部挺向儿子，
直到她阴户的完整垂直裂缝完全进入他的视线，从上到下。她离他只有几英尺远，
因此他得以近距离观察，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清晰、最详细的景象。他觉得那
很美，她外阴唇的隆起包裹并压迫着内阴唇的薄薄褶皱。金色的、修剪整齐的阴
毛散落在阴唇周围，但并未遮掩住它们。她的内阴唇微微张开，仅有一道裂缝，
他注意到从头顶树木间透过的细长光线反射出微弱的光泽。

　　「我想我们该坦诚相待了。」她说道，「你我从未像这样赤裸相对。我想你
从未见过我完全赤裸的模样。我说得对吗？」

　　「是的。」他说道，努力将视线从她的阴户上移开。

　　「我们还有些时间。」她说道，「我们会一起赤裸一段时间，如果我们要从
这次活动中获得些什么，我们就需要感到舒适。我知道你一直在试图保持低调，
但我能感觉到你很焦虑。我不想让你这样。如果你焦虑，那我也会焦虑，我们俩
都无法从这个项目中获得应有的东西。所以，我们来尝试一个能让双方都更放松
的方法。」

　　「靠近一点。」她说道。

　　迈克尔靠近了一些。妈妈又把双腿张得更开。

　　「我们要玩个展示与分享的游戏，这样就能消除裸露带来的神秘感和陌生感，
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好吗？」

　　「也许吧，妈妈。」

　　「好。这是我的阴户。」妈妈说，「你可以看到这里的包皮，覆盖着我的阴
蒂。」她用食指沿着它的长度划过。它很长，完全遮住了下面的突起。

　　「我知道什么是阴户，妈妈。我以前见过。不止一次。」

　　「但你以前没见过我的，迈克尔。这是关于习惯的问题，记得吗？让你习惯
你以前没见过的东西。让你感到舒适，这样我们在这里剩下的时间里就不用处理
任何尴尬了。忍耐一下。这只是解剖学。没什么别的。」

　　她将包皮向两边拉开。

　　「现在你可以看到我的阴蒂。它很小，不太容易看到，但就在这里。」她用
手指触碰了皮肤褶皱下那块圆润的粉红色肉芽。她收回手指。

　　「啊，好敏感！」她说道，「好好看看吧。」

　　迈克尔凑近了。他妈妈就在几步之外，向他展示自己，鼓励他看她，这让他
着迷。她很漂亮。迈克尔的一部分觉得以一种超越性欲的方式欣赏到她的阴户很
吸引人，它的曲线、形状和颜色就像一朵花一样美丽。但同时，他也很兴奋。那
是他妈妈的阴户，当然，但它就是阴户。坐在那里，看着她，他的阴茎从腿上直
挺挺地竖起，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对它如此「习惯」，以至于不再被它的景象所吸
引。他也在想，妈妈是否真的相信这是可能的。他想知道，这是否只是她的一种
治疗练习。他想知道，即使只是一点点，妈妈是否也感到兴奋。

　　他没时间再多想，因为妈妈突然用手指拨开了阴唇。

　　「现在你可以看到我的阴道。你知道阴唇和阴道的区别吧？」

　　「妈妈，当然知道。」听她这样说让他感到尴尬，但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她
为他打开的粉红色裂缝。他是个健康、性欲旺盛的21岁男性，见过不少阴户，但
从未见过有人如此赤裸裸地展示给他。他试图压制这种感觉，因为他在看自己的
妈妈，但他不得不承认，看到她这样确实很刺激。

　　苏珊娜继续进行她的解剖学课程，仿佛他只是她的一个学生。

　　「阴唇是外阴的一部分，也有些人笼统地称它为『阴道』。但阴道仅指内部
部分。你可以从光线反射看出它有点湿润。我这个年纪的一些女性会变得干燥，
尤其是在更年期前后，干燥会让性行为感到不适。幸运的是，我那里一直保持湿
润，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如果苏珊娜没有意识到她正在和儿子谈论她身体承受性交的能力，迈克尔是
意识到的。在他的脑海中，他想象着一根坚硬的阴茎插入他面前那张开的阴道。
他试图驱散这个念头，但做不到。苏珊娜继续讲课，似乎没有意识到她的话语在
迈克尔心中激起了怎样的思绪和情感。

　　「如果你往下看，可以看到尿道口。这就是尿液排出地方。很多男人似乎觉
得女人尿液从哪里出来是个谜，但其实没什么神秘的。」

　　她继续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尿给你看。你没看过女人尿尿吧？」

　　在得到确认后，她接着说：「但很可惜，我现在尿不出来。」

　　迈克尔的下巴不自觉地张开了。此时他完全被迷住了，说不出话来。无论是
因为那是他的母亲，还是其他原因，他从未见过比她展示的更令人兴奋的东西。
她那冷静、临床式的讲解方式，反而让这一切更加令人兴奋，而非相反。

　　「在这里，尿道下方，你可以看到阴道口。这就是男性在性交时阴茎插入的
地方。」

　　她将阴户张得更开，让迈克尔能深入观察她的阴道内部。她保持着这个姿势，
任由他尽情观看。究竟看了多久，迈克尔已记不清。他完全沉浸在凝视母亲身体
的深处，直到视线所及之处，明亮的粉红色逐渐过渡为暗淡的玫瑰色，最终消失
在阴影中。迈克尔觉得自己大概坐着凝视了母亲的深处有一分钟左右。他无法移
开视线，而她似乎也愿意让他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当他移开视线，抬头看向她的
脸时，他注意到她正盯着他的阴茎，它依然坚硬挺直如初。这让他感到一阵刺痛。
母亲注意到他在注视她，便移开了视线。她感到尴尬了吗？迈克尔觉得她可能感
到尴尬，因为他注意到她那里湿了。

　　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而他却越来越兴奋。

　　母亲合上了双腿。

　　「现在生理课结束了。」她说，「我不知道你有多专注，但看起来你的阴茎
很专注。」她指了指它。他的阴茎笔直地从大腿间挺起，坚硬而垂直，指向他们
头顶的树冠。

　　「对不起。」迈克尔说。

　　「迈克尔，没必要道歉。」她说，「我希望为了你的缘故，你的，呃，『兴
趣』能消退一点。如果不消退，这次徒步旅行对你来说可能会很不舒服。」

　　她从岩石上跳下来，漫不经心地走回小径。迈克尔看着她转身离开时摇晃的
臀部。就在那一刻，他确信，如果之前还没完全意识到的话，他再也不会用同样
的眼光看待自己的母亲了。他母亲的「教导」产生了与预期相反的效果。它没有
消除她裸体的性暗示，反而激起了他的欲望。在继续徒步的过程中，他一直处于
兴奋状态。

　　他们走过的狭窄小径环绕一周，重新回到他们来时的主径。这一带的树种更
加多样，茂密的灌木丛挡住了大部分前方视线。

　　当小径转过一个急弯时，苏珊娜和迈克尔都被前方传来的尖叫声吓了一跳。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尖叫声过后是呻吟声。苏珊娜和迈克尔停下脚步，仔细聆听。
毫无疑问，他们听到的是两人正在做爱。在看不见的女人的尖锐呻吟声中，夹杂
着一个男人急切的声音：「对，宝贝。来吧。夹紧我的鸡巴。就是这样。」

　　苏珊娜和迈克尔对视了一眼。他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可以继续沿着
小路前行，但这样会惊动那对情侣并打断他们。或者他们可以转身返回原路。但
他们都不想这样做。

　　迈克尔做出了决定。他将手指放在嘴边，轻声说：「嘘。」然后悄悄向前移
动，示意苏珊娜跟上。

　　「迈克尔，我们不该这样做。」她低声说。

　　「我们已经观察裸体的人一天了。」迈克尔同样轻声说道，「我们应该了解
来这里的人，他们可能不会介意我们观看。」

　　他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向前走。她起初抗拒，但最终还是跟了上去。他引导
两人来到灌木丛密度较稀疏的地方。他们面前的灌木丛叶片和枝条间有足够的缝
隙，可以透过它看到里面。

　　他们蹲伏的地方三十英尺外，他们看到一位身材修长的金发女子，双手扶着
一棵梧桐树的树干，双腿大张，臀部向后挺起，被一位黑发男子紧紧抓住，男子
正从背后快速地进出她的身体。

　　迈克尔越来越喜欢这个地方了。苏珊娜看到了，但她退缩了。他回头看着她。
她显得尴尬又内疚。但迈克尔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他想让她看。
她顺从地跟着他的指示。她悄悄地向前挪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当她就位时，
她半蹲在他面前，通过灌木丛的缝隙获得最佳视角。迈克尔直接蹲在她身后，双
手扶住她的腰以保持平衡。苏珊娜微微挪动了一下，仿佛要抗议，但随即停下，
在儿子坚定的握持下安静下来。她将一只手放在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上。他们目不
转睛地看着眼前那对年轻情侣毫无顾忌地交欢。

　　迈克尔的阴茎此刻更加坚硬，从他站在母亲身后的位置看，阴茎的粗大龟头
距离她腰椎和臀缝的顶端不过一英寸。迈克尔想看得更清楚，于是他再往下蹲了
一点并向后退了退。他现在能看到她肛门的深色区域，以及下方阴户的边缘。那
一刻，他沉浸在眼前的景象中，忘记了面前正在做爱的夫妻。妈妈的屁股让他着
迷。他的阴茎尖端离她的入口只有几英寸。如果他再向前推进一点——

　　这很诱人。但他没有这么做。也许是出于礼貌，也许只是紧张。但尽管角度
完美，时机却不对。迈克尔忍住了。

　　那对情侣以同样的方式继续做爱了五分钟。随后他们加快了节奏，迈克尔能
感觉到那男人即将射精。但在射精前，他拔了出来，迈克尔听到他说道：「转过
身来，凯特。」

　　女人转身跪在地上，膝盖抵着森林地面。她双手放在身侧，张着嘴、瞪大眼
睛望着她的情人。不到20秒后，男人的阴茎射精了，他将精液喷洒在她的脸和胸
口上。

　　迈克尔感觉到母亲的手紧握着他的手，她向后侧移。迈克尔的阴茎头撞上了
臀部，偏向一侧。他的母亲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继续向前看。迈克尔和苏珊娜看
着这对夫妇，想看看他们会做什么。

　　「我的精液全射在你身上了，凯特。」男人说。

　　「我喜欢这样。」凯特说，她用手指沿着脸颊划过，舀起一些他的乳白色精
液，放进嘴里。「我也喜欢这味道。我喜欢你的精液，德鲁。」

　　「别吃太多。」德鲁说，「我想让你在徒步回来的路上带着它。你会一直保
持这个样子，直到我们回到泳池，然后你会在大家面前洗掉它。」

　　凯特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们不应该这样做。我们应该在进入泳池或温泉前
洗净身体。」

　　「有时候你得打破规则，宝贝。这就是其中之一。」

　　他用手扶她起来，他们大声地拥抱并亲吻。当他们停下来时，他们用一种轻
柔的声音交谈。又过了一分钟，他们转身沿着小路走回去，在离迈克尔和苏珊娜
约100英尺的地方加入了小路。

　　苏珊娜推开迈克尔站起身，她的臀部再次擦过他的阴茎顶端。迈克尔感觉自
己快要爆炸了。如果当时他独自一人，他会立即手淫。他的手开始往下移，一瞬
间他想不管妈妈在不在，还是要自慰。但他停住了。苏珊娜打量了他一眼，转身
悄悄朝小径走去。迈克尔跟在她后面。

　　「我们给那对夫妇留点空间，别让他们看到我们。我不想让他们以为我们看
到了他们。」

　　「但我们确实看到了他们，妈妈，如果他们知道的话，他们可能会喜欢。」

　　「嗯。」她说，「也许吧。但那是他们决定的事，不是我们。」

　　他们在小径上等了几分钟。妈妈又转向迈克尔。

　　「那真是……令人震惊。天啊。我感到很愧疚。我以前从未当过偷窥者，更
没想到会和儿子一起做这种事。」

　　「这个周末我们做了很多以前从未做过的事。」迈克尔说，「而且还有更多
在等着我们。」

　　「没错。」她说道，「我认为下午的活动会让事情平静一段时间。据说能改
善人际沟通。」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迈克尔越来越确信母亲报名参加的活动与她预期的
大不相同。但如果他的母亲也有同样的怀疑，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站在他身边，
下巴微抬，微笑着，似乎毫不知情。迈克尔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也没有说话。

　　「走吧。」苏珊娜最后说道。

　　回程的大部分路程都是下坡路。等他们回到度假村时，已是正午时分，全身
都被汗水浸湿，小腿上还沾满了细小的尘土。由于节目即将开始，他们没有太多
时间，便匆匆走进餐厅，抓起三明治，然后走回房间。

　　「我们得去洗澡。」苏珊娜边说边大口大口地吃着三明治。吃完后，她脱下
凉鞋走进浴室。她又一次把门开着。这时迈克尔听到水流声。他妈妈正敞着门小
便。这又是第一次，迈克尔心想。事情越来越奇怪了。他站在门边，看不到她。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

　　「妈妈，你说你报名参加了哪个项目？」

　　「项目3，开放沟通。」她隔着水声喊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只是好奇。我想看看它是什么。」

　　「宣传册在我包里。」她喊道，「我还没读过，但你尽管看。」

　　迈克尔听到冲水声，接着是淋浴声。他走到房间另一边，打开她的包。里面
是一本闪亮的宣传册，标题是「人类协同研究所：人类成长计划」。

　　迈克尔翻到项目3的页面。上面有几个人坐在地上互相凝视的照片。有些人
看起来若有所思，有些人看起来在沉思，其他人则在微笑。但他们都穿着衣服。
迈克尔读了标题下的简介：「项目3，开放沟通，适合任何关系中的人，他们希
望解锁与他人更深层沟通和关系的秘密。我们教人们通过说话、手势和轻柔的触
摸，打开一种新的沟通方式。」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再次翻找妈妈的包，找到了一张纸。那看起来像是她
在家打印的确认单，日期是十天前。迈克尔的视线沿着页面往下移动，停在了以
下句子上：

　　「恭喜！您已报名参加人类协同研究所的第8期课程《协同性性学》，第1次
课程。这个两小时的课程将帮助你突破阻碍许多关系的尴尬障碍，让你以一种新
的方式体验伴侣的性魅力，并将你们的关系提升到新的性高度。在经历了第一课
的协同性性教育导论后，我们相信你会想继续参加更多课程。」

　　天啊，迈克尔心想。她给他们报名参加了性工作坊。迈克尔摇了摇头。他不
敢相信妈妈竟不小心给他们报了性教育课程，而不是沟通工作坊。另一方面，他
又能理解。妈妈处理文件的能力太差，阅读细则的能力也太差，所以她误以为这
个周末要参加的课程是另一个项目，这并不奇怪。

　　迈克尔继续阅读。在文件下方，预订的时间和地点细节被打印出来。在接下
来的周末旁边，醒目地标注着「重新安排」的字样。

　　哦，妈妈，迈克尔心想。她一定是在日期被重新安排后，才确认了这个日期
的预订，而原定的课程已经被另一个日期取代了。

　　迈克尔好奇妈妈得知后会有什么反应。他确信她会非常失望，因为她已经等
了很久才等到这个沟通项目，却不得不花钱开车这么远却选择不参与。至于迈克
尔，他并不太失望，因为他妈妈以为自己报名的那个项目没有举行。他本来就不
太期待再花两个小时和妈妈一起尝试与自己的情感联系。天啊，他妈妈报名的那
个项目肯定不会比这个更有趣。至少，迈克尔可以看着周围的裸体情侣发生性行
为，而他和妈妈则一起……随便吧。

　　可惜这个项目不会发生，迈克尔想，因为一旦妈妈知道自己报名的是哪个项
目，她就会取消。

　　迈克尔听到淋浴声停了。妈妈要出来了。他张嘴想叫她，告诉她真相。

　　「妈妈——」他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闭上了嘴。一个想法突然闪现在他脑
海中——一个奇怪的想法，但当他闭上嘴时，这个想法立刻吸引了他。

　　如果他不告诉妈妈这个误会呢？

　　如果，迈克尔想，他保持沉默，他和妈妈一起去参加节目，直到所有人都坐
下，节目开始后，妈妈才发现这是错误的节目呢？她会怎么做？他想。她会立刻
站起来离开吗？她可能会。

　　但迈克尔认为她不会这么做。昨天瓦尔达告诉他妈妈他们必须脱掉衣服时，
她确实照做了。她接受了瓦尔达的指示，并愿意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从他
们到达以来，他妈妈一直让度假村里的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而不是母
子。如果妈妈一如既往，她不会说任何话。她会和迈克尔一起坐着，让节目继续，
然后……会发生什么？

　　迈克尔不知道。但还有另一个原因让迈克尔认为她想留下。她喜欢在别人面
前赤身裸体。她正在享受这一切。迈克尔确信这一点。

　　妈妈想展示更多，迈克尔想。她不想让这一切太快结束，因为她喜欢赤身裸
体。在其他客人面前。还有在我面前。

　　迈克尔的思绪回到当天早上，妈妈靠在平坦的岩石上，张开双腿，敞开身体
让他检查的画面。迈克尔又感到一阵刺痛。他低头一看，果然，他的阴茎变长变
硬了。迈克尔突然意识到，几乎痛苦地意识到，他非常兴奋。

　　我也想要那个，迈克尔想。妈妈想展示她的裸体，而我想看到它。

　　迈克尔决定不跟妈妈说任何话。他在妈妈离开浴室前几秒钟，把确认单塞回
了她的包里。他匆匆跑进浴室淋浴，以免她注意到他的勃起。当水流击中他时，
他差点想用肥皂涂抹阴茎，迅速获得快感。但他没有。他选择在节目开始前什么
都不做。

　　也许我可以在节目期间手淫，他想。那会很刺激。这个念头刚一浮现，他就
摇了摇头，试图压制它，但未能成功。他洗完澡后走了出来。

　　「该走了，迈克尔。」妈妈说，「我真的很期待这次活动！」

　　「我也是，妈妈。」迈克尔笑着说。

　　「我太高兴了！」她说道，「看来你改变主意了。我真的很感激你。我想你
会和我一样喜欢这次活动。」

　　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更喜欢这次活动，但没有说出来。

　　他们离开小屋，走向凉亭厅。这是一座圆形建筑，位于度假村的一端。染色
的木头包裹着外墙，尖顶的陶土屋顶将其封顶。迈克尔和苏珊娜注意到其他裸体
夫妇，有些牵着手，同时走过来。他们排队进入一扇敞开的双开门。

　　凉亭内部是一个宽敞的圆形房间，地面铺着清漆橡木地板，上面铺着一系列
大型浅白色地垫，看起来是由几英寸厚的柔软材料制成。房间的墙壁上覆盖着大
型镜子。在墙壁的高处，镜子上方，磨砂玻璃窗格让外界的光线透进来。当苏珊
娜和迈克尔走过门时，他们遇到了托马斯，就是早餐时和他们说话的那个人。他
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他指着房间另一侧墙边的一块垫子。苏珊娜和迈克尔坐在
垫子上，等待节目开始。其他夫妇也坐在他们周围的垫子上。特洛伊和丽莎坐在
房间中央附近。德鲁和凯特，就是他们之前在树林里看到做爱的那对夫妻，坐在
他们左侧靠墙的位置。他们坐得很近，德鲁的手放在凯特的大腿内侧，靠近她的
阴部，迈克尔注意到了。

　　迈克尔数了数，一共有十四对夫妻。他估计他们的年龄从二十多岁到六十多
岁不等。显然，他是房间里最年轻的人。其中十二对是男女夫妻，一对是两个男
人，一对是两个女人。

　　一阵掌声让每个人都注意起来。托马斯站在房间中央的一块空垫子旁。一位
灰发妇女穿着一件配套的袍子站在他旁边。

　　「欢迎大家。」托马斯对人群说道，「我是托马斯，今天将由我和我的搭档
阿迪亚共同主持本次活动。我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说明你们之前参加过类似活
动，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对于其他人，我想你们可能已经听说过这个项目，但
如果没有，我来简要介绍一下。这里只有一条规则，那就是尊重自己、你的伙伴
以及其他人。由于本次活动的私密性，我们要求大家尊重他人的隐私，不要向外
界透露活动内容或参与者的姓名。这里发生的事，就留在这里。」

　　迈克尔瞥了瞥母亲的脸，托马斯正在说话。她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困惑和不
确定的神情。随着托马斯继续说话，她的担忧之情愈发明显。托马斯对项目的描
述与母亲的预期不符。

　　「阿迪亚和我将在今天的课程中引导你们，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两小时。你们
无需跟随我们或模仿我们的动作。你们可以按照自己和伴侣的意愿，以任何方式
表达亲密与释放性欲。但我建议你们在开始时跟随我们的节奏，慢慢开始，逐步
深入，这样在继续之前能建立起信任与沟通。」

　　说完，托马斯和阿迪亚脱下长袍，露出自己的裸体。迈克尔觉得他们看起来
并不像老年人。他们有皱纹，阿迪亚的乳房还有点下垂，但两人身材都瘦削健美。
阿迪亚的乳头呈近乎樱桃的深红色。

　　「请面对你的伴侣坐下。」托马斯说，「坐得足够近，以便你们能轻松触碰
对方。」

　　迈克尔和苏珊娜在垫子上挪动身体。苏珊娜俯身对迈克尔耳语。「有些不对
劲。这和我预期的不一样。」

　　「我们先配合着做吧。」迈克尔说。

　　苏珊娜点了点头，两人面对面坐下。她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扫视。迈克尔盯
着母亲，观察她的困惑。

　　「首先。」托马斯继续说道，「将双手放在身体两侧，让身体完全暴露。花
几分钟时间观察你的伴侣。真正地观察他们。从头部开始，让视线向下移动。尝
试发现之前可能未曾注意到的细节。思考你认为伴侣身上美丽的地方。」

　　对迈克尔来说，这并不难，因为他的母亲身上有很多美丽之处。过去24小时
里，他一直盯着她看，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她的身体了。但当他更仔细地观察她
时，他注意到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东西。他试图给她的头发颜色起个名字，但做
不到。它无法被命名。它是金色的，但又不是。当他仔细观察时，他注意到每一
根头发都独立存在，从她脸上竖起又垂落，形成一缕缕松散卷曲的发丝。每一根
头发都不同。他越是试图用语言描述所见，就越是失败。

　　接下来迈克尔注意到的是他母亲的眼睛。它们睁得大大的，正在搜寻他的目
光。迈克尔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确定。他的母亲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
不知道该怎么办。迈克尔对着她嘴型说「没事的」，她点了点头，尽管他并不确
定她真的觉得没事。

　　他的目光移向她的乳房，丰满而饱满，只是因为中年而略微下垂。乳头坚硬
粉红，正对着他。如果说母亲的眼睛显得犹豫不决，甚至有些胆怯，那么她的乳
头却显得无所畏惧且充满渴望。迈克尔突然产生了想要将它们含入口中，亲吻并
吸吮的冲动。

　　还不是时候，他心想。

　　迈克尔的视线沿着母亲平坦的腹部和纤细的腰肢向下移动，最终停留在她双
腿间的裂缝处。一片修剪整齐、颜色较浅的阴毛，与她头发的颜色相匹配，覆盖
在上面。他无法像他希望的那样清楚地看到它，因为她盘腿而坐。他不确定在这
个阶段的节目中是否允许触摸她，但他还是这样做了，轻轻地将手放在她的膝盖
上。苏珊娜打开双腿，张开双腿，回应迈克尔的触摸。

　　迈克尔觉得这样好多了。现在他妈妈的阴户完全敞开，展现在他面前，就像
那天早上一样。它就像一朵盛开的甜美花朵，摆在他面前。

　　「你是花，我是蜜蜂，妈妈。」迈克尔心想，「我要探索你，触摸你，品尝
你。」

　　迈克尔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惊讶。一股欲望的浪潮席卷了他。直到那一刻，迈
克尔的兴奋感一直被这个周末的荒诞感压制着。但现在它再也无法被压制。迈克
尔迅速环顾四周，看着其他情侣，他们正盯着彼此的身体部位。

　　这不过是一群发情的人，想在别人面前与对方发生关系，他想。我们不是在
学习沟通。我们只是一群暴露狂和窥淫者，在群体中做这些事并被告知这是可以
的，因为我们在学习关于亲密关系或其他什么东西。

　　迈克尔看着他的母亲，她正盯着他的阴茎，坚硬地指向她，它的尖端距离她
阴户的开口不到两英尺。想到他们如此接近，让他更加兴奋。迈克尔注意到他妈
妈看起来很被动。她天生不是被动的人。相反，在大多数情况下，他妈妈自信且
果断。但现在她看起来很黯然且不确定。显然，她意识到这个项目不是她所期待
的，而且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迈克尔的思绪被托马斯打断，他再次对大家说话。

　　「你已经花了几分钟使用视觉。希望你已经注意到关于伴侣的一些你可能从
未注意过的事情。下一步是触觉。你们中的一人将用手，触摸伴侣身体的某个部
位。感受他们的皮肤，就像这是你第一次触摸它一样。想想它在你的手指上的感
觉。想像能量在你的手指和你们的皮肤之间流动。」

　　迈克尔和苏珊娜按照他的指示互相凝视，片刻间谁也没动。随后苏珊娜抬起
手，触碰了迈克尔的脸颊。她用手指在皮肤上画了一个小圈。迈克尔对她的触碰
产生的电流感到惊讶，那种从她指尖传递到他脸上的电流。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
大、充满情欲的感觉，仅仅来自这样一个简单、看似非性爱的动作。他的母亲没
有说话，但他们互相凝视着，她触摸着他。迈克尔脑海中唯一想到的就是她手指
触摸他脸颊的感觉，以及他勃起的阴茎，直指他的母亲。他清楚地意识到，在经
历了近24小时的持续视觉刺激后，他还没有射精。

　　几分钟后，托马斯再次开口。

　　「好。」他说，「现在轮到你的伴侣回应了。触摸你的伴侣，但要触摸他与
你被触摸不同的地方。无论你触摸他哪里，都要专注于触摸的感觉。想象你的能
量从你的手指流向伴侣的皮肤，再流回你的手指。」

　　迈克尔想翻白眼。托马斯的话听起来像是一堆胡言乱语。他知道自己想如何
触摸母亲，不需要这些高深莫测的能量流动指导。

　　他将手指放在母亲的上唇。苏珊娜的眼睛睁大了，仿佛对儿子触摸的胆量感
到惊讶。迈克尔的脸保持平静，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他食指的指尖沿着她上唇
的轮廓滑动，然后向下扫过，描绘出下唇的丰盈。迈克尔以前从未真正注意过妈
妈的嘴唇，但此刻他专注地观察着——它们的柔软、粉嫩的色泽，以及在房间柔
和光线下的闪烁。他注意到妈妈在他手指滑过时保持的静止，她对指尖探索的顺
从。母亲的犹豫不决让他胆子大了。

　　当手指停留在母亲嘴唇上时，迈克尔环顾四周的夫妻。他们以类似的方式触
摸彼此，手掌贴在脸上或相互依偎，大多数夫妻都专注于对方。不过，他注意到
几张面孔，正像他一样偷看别人在做什么。他转回母亲身边，决定更进一步。

　　迈克尔将手指伸进母亲的嘴唇之间，然后向前推进。苏珊娜的嘴唇张开，迈
克尔的手指推进她的嘴里。他一直推进，直到手指完全进入。他的母亲无法说话，
她用一双睁大的、充满好奇的眼睛盯着迈克尔。迈克尔享受着母亲嘴里温暖和湿
润的感觉。他移动手指，与她厚厚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他几乎将手指完全拔出，只留下指尖在她的唇间，然后他用比之前更大的力
气将手指推回。苏珊娜试图说些什么，但迈克尔的手指堵住了她的嘴。迈克尔开
始以缓慢而性感的节奏将手指在母亲的嘴里进进出出。苏珊娜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背景中，托马斯偶尔会给出指示或鼓励的话语，但迈克尔全神贯注于与母亲
的互动，几乎没听见。

　　「大家表现得都很好。」托马斯说，「感受你与伴侣周围的感官能量，让它
流经你的身体传递到对方身上。让能量将你们连接起来。」

　　迈克尔对流动的能量一无所知，但他喜欢用手指抽插母亲嘴巴的感觉。这就
是感觉：他在干她。迈克尔对自己的大胆和果断感到惊讶。他喜欢这种感觉。他
知道母亲也知道他喜欢，因为他的阴茎笔直地指向她，紫红色的龟头离她阴户的
裂缝不到一英尺。

　　如果他的母亲不喜欢这种口交，她也没有表现出来。她被动地坐在他面前，
她的嘴接受了他手指的每一次抽插，然后她不再被动。迈克尔感觉到他母亲的嘴
对他手指的压力，她正在吸吮它。他看到她的脸颊收缩。他失去了对他们保持这
种节奏有多长时间的跟踪。

　　托马斯再次开口。

　　「没错。感受流动。顺应流动。现在，我希望大家迈出下一步，即将你们感
官的能量通过双唇传递出去。感受自己双唇的柔软。将能量集中于此。当你们准
备好时，亲吻伴侣身体的某个部位。用双唇和口腔轻抚它。运用舌头。通过双唇
和口腔，与伴侣分享你们充满爱意与感官的能量。」

　　轮到他妈妈了，迈克尔好奇她会做什么。他再次环顾房间。托马斯关于能量
的谈话听起来像是新世纪的胡言乱语，但毫无疑问，空气中弥漫着感官气息。人
们正在放下戒备，走得更近，拥抱彼此。几对夫妇正在亲吻。一位女性正在吸吮
伴侣的脚趾。特洛伊正在吸吮丽莎的右乳。

　　苏珊娜靠近迈克尔。

　　「迈克尔，对不起，这完全不是我预期的。」她低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
办。」

　　「妈妈，就像他说的那样，顺其自然吧。」他低声回应，「这里没人知道我
们是谁。如果我们起身离开，会打扰到所有人。现在就顺其自然吧。你以前亲过
我。找个地方亲我，顺其自然。做让你觉得舒服的事。」

　　由于迈克尔和苏珊娜坐在离门最远的房间一侧，如果他们想离开，就必须穿
过满是扭动着赤裸身体的人群。这看起来会很尴尬，也会破坏房间里的气氛。而
且，这很难解释。避免引起骚动的愿望似乎说服了苏珊娜。

　　「我想你说的对。」她说，「如果我们突然离开，看起来会很奇怪。」

　　迈克尔感到越来越放松，除了他的阴茎似乎要爆炸了。他想知道妈妈会怎么
做。他以为她会亲吻他的脸颊，但她没有。相反，她靠近他，然后把脸转向他的
脖子，那里与他的肩膀相接。她的嘴唇触碰他的皮肤时，感觉像是在挠痒。起初
那不是一个真正的吻，只是她皮肤轻轻触碰他的皮肤。但那感觉令人震撼。毫无
疑问，迈克尔感觉到他妈妈的嘴唇和他脖子之间的能量流动。他感觉到她的嘴唇
给他一连串的轻吻——多到他数不清。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情感。他亦察觉
到母亲终于顺应了这一刻，随波逐流，任由她自身的感官能量在与儿子的连接中
自由游走探索。迈克尔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他同样深陷其中，体内
欲望如潮水般涌动，与那股积压已久、几乎要从坚硬的阴茎中爆发的渴望交织在
一起。

　　他将手放在母亲的头后，手指穿过她浓密的头发，同时轻轻压住她，将她的
嘴唇更用力地压在自己的脖子上。苏珊娜没有反抗。她继续亲吻自己的儿子。

　　迈克尔环顾房间。那股柔和的性感气息正逐渐让位于赤裸裸的性欲。他看到
一个女人在轻柔地用蝴蝶吻亲吻她伴侣的阴茎，那阴茎是勃起的，但迈克尔满意
地注意到，它没有他自己的那么长或那么粗。当他的母亲继续亲吻他时，迈克尔
用另一只手将母亲拉得更近，直到他的阴茎头离她张开的阴户只有几英寸。迈克
尔想象自己能感受到从那里散发出的热量，并包裹住他的阴茎。

　　背景中，托马斯继续给予鼓励和指导，但迈克尔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而且
这些话语也变得越来越少，因为托马斯自己正忙着让伴侣阿迪亚亲吻他的胸膛和
乳头。迈克尔模糊地听到托马斯提到轮流、进展和能量的涌动，但似乎房间里不
再需要他的指导。模式已经确立，情侣们正以群体节奏同步移动。过了一会儿，
每个人似乎都明白何时该进入下一环节。

　　苏珊娜将头从迈克尔的脖子上抬开，但离开前仍给他轻轻咬了一口。迈克尔
好奇这会不会留下痕迹；他希望会。想到赤裸的母亲给他留下咬痕，他感到兴奋。
苏珊娜再次坐直身体，直视着儿子的眼睛。两人都不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做。轮到
迈克尔亲吻她了。

　　迈克尔决定做最自然的事。他将手放在母亲的脸颊上，将她拉向自己，然后
将嘴唇压在她唇上。苏珊娜惊愕地试图挣脱，但迈克尔没有放手。他另一只手环
住她的后脑勺，将两人紧紧贴合，唇齿相依。她的嘴唇一开始是紧闭的，但他的
嘴唇坚定而执着地贴在她唇上，直到她的嘴唇张开。

　　「迈克尔——」她刚要开口，就被更多的吻打断了。

　　「嘘，妈妈。」他轻声说道，「顺其自然吧。」迈克尔意识到自己的低语声
已不如之前那般轻柔，他不禁担心附近有人是否听到了他喊「妈妈」的声音。他
正忙着亲吻她，无暇抬头确认。

　　苏珊娜终于似乎开始顺其自然。她身体的紧张感逐渐消散，头部放松地靠在
儿子坚实的手掌中。他用柔软而快速的吻覆盖她的嘴唇，随后紧接着一个更激烈、
更迫切的吻，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穿过最初抵抗但最终屈服于他欲望的唇齿。

　　房间里充满了做爱的声音：呻吟和轻柔的哭泣声，吸吮和吮吸的声音，身体
相互撞击的声音。在性欲的嗡嗡声中，托马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尽管听起来有些
遥远。

　　「大家做得很好。感受那种性能量。让它流动。现在你们可以按照自己的节
奏和步伐行动。随意触摸彼此，以自己的节奏体验彼此的性欲。你们会感受到彼
此之间的协同作用。」

　　迈克尔现在确实感受到了。他将嘴唇压在母亲的嘴唇上，舌头与她的舌头交
缠。他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感受到她心脏的快速跳动。她现在完全顺从，任由
儿子随心所欲地亲吻她。他从未见过母亲如此顺从，这让他兴奋不已。他无法亲
吻得足够深或足够快。他无法满足于她。他们这样亲吻了数分钟，直到房间里弥
漫着一种无法言喻但确切的感觉，表明是时候继续前行了。

　　当他们分开时，迈克尔看到母亲在颤抖，眼睛湿润而迷茫。迈克尔能看出她
不知道该怎么办。迈克尔也不知道。他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的性活动水平已经
升高。双腿大张，阴茎被揉搓和吸吮，阴户被舔舐和手指插入。迈克尔决定，尽
管轮到他妈妈了，但他会主动采取下一步行动，以减轻他妈妈的负担。他是在即
兴发挥，但他有个主意。

　　他凑近她的耳朵。「面向墙壁。」

　　他一边说话一边引导她的肩膀，苏珊娜跟着他的手势转过身。她面向墙壁，
面对一面从地面升起的镜子。迈克尔和苏珊娜看到了他们赤裸身体的影子。不知
为何，这让迈克尔更加兴奋。这就像在看一部色情电影。当苏珊娜终于直接面对
镜子时，迈克尔挪到她身后，直到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双腿向两侧张开。

　　迈克尔将臀部向前移动，直到他的阴茎顶端触碰到母亲的背部。她惊讶地张
开嘴，迈克尔可以看到并听到她捂住嘴的呻吟。当他继续向前移动时，阴茎的龟
头沿着她的背部划出一条向上的曲线，直到它坚硬的全部长度贴在她背上。苏珊
娜喘着粗气。迈克尔没有等待。他将双手绕到母亲身后，直到它们停在她的大腿
上。然后他将它们拉回，向两侧张开，完全暴露了母亲的阴户。湿润的光泽在未
完全闭合的阴唇间闪烁。迈克尔的手移向苏珊娜的腹部，然后向上移动。

　　「迈克尔——」她开始说。

　　「妈妈，没关系。」迈克尔说，「放松，顺其自然，就像他说的。没关系，
妈妈。」他强调了最后一个词，声音足够大，以至于他认为有人可能会听到。他
能感觉到妈妈也在想同样的事情，因为她像迈克尔一样左右张望。每个人似乎都
太忙于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到或听到他们说话。

　　迈克尔对自己的大胆和果断感到惊讶。他知道原因。他的兴奋感压倒了一切。
他感到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看到、触摸和体验妈妈。他必须继续推进事情。他
必须迈出下一步。

　　「妈妈，看看镜子。看看你自己。」

　　迈克尔坐在妈妈身后，但头侧向一旁，越过她的肩膀。苏珊娜停止了瞥向邻
居，直视迈克尔的眼睛。

　　「别看我，妈妈。看看你的身体。看看你的乳房。」

　　说话时，他用手掌托住每个丰满乳房的下方并轻轻挤压。苏珊娜倒吸一口凉
气。

　　「迈克尔，我觉得这已经过头了——」

　　「放松。」他打断她，「放松，感受这股能量，妈妈。你想要从这个项目中
得到些什么。让我们从中得到些什么。这可能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但我们仍然
可以从中得到些什么。」

　　他的双手挤压并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

　　「妈妈，你喜欢赤身裸体吗？」迈克尔低声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就像今天早上，我们在徒步时，坐在岩石上，你喜欢在我面前赤
身裸体吗？你喜欢展示自己吗？」

　　在周围越来越大的欢爱声中，低声交谈变得困难，于是迈克尔将嘴唇贴近苏
珊娜的耳边。

　　「我不是在炫耀。我只是想说明一个道理。」她说道。

　　「我知道你不是，妈妈。但你喜欢这样，对吧？」

　　「迈克尔，我认为这——」

　　「妈妈。」迈克尔的声音比之前稍大了一些，「你自己也说过，这个周末重
要的是要坦率，要诚实。你说我们应该敞开心扉。所以敞开心扉吧。告诉我。我
想知道真相，我想让你说出来。你喜欢吗？你现在还喜欢，对吧？」

　　迈克尔能感觉到母亲在挣扎。她没有说话。

　　「来吧，妈妈。告诉我。你喜欢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对我说出来。」

　　苏珊娜的嘴张开，又闭上。她再次张开，又闭上。她努力想说些什么。

　　「说出来，妈妈。」迈克尔说，「说你喜欢在我面前赤身裸体。」

　　「我喜欢。」苏珊娜终于说。

　　「我就知道。」迈克尔说，「现在你喜欢在镜子前赤身裸体让我看你吗？你
喜欢这样吗？说出来，妈妈。」

　　「我……我喜欢。」苏珊娜说。

　　「那你也会喜欢这个，对吧，妈妈。」迈克尔说，他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头，
在周围摩擦。「你会喜欢我的手指在你身上，知道你在展示你的乳房，而我在抓
它们，感受它们。你也喜欢这样，妈妈？告诉我。」

　　迈克尔看到母亲在镜中闭上眼睛，随着他的手指用力挤压她坚硬的乳头而呼
出一口气。

　　「告诉我。」他说。

　　「是的。」她说道，「是的。我喜欢。」

　　她的话语鼓舞了他，迈克尔更加用力地挤压和抚摸母亲的乳房。

　　「睁开眼睛，妈妈。」他说，「看看我在做什么。」

　　苏珊娜睁开眼睛，看着镜子中儿子抓捏、揉搓她乳房的动作。她发出呻吟。

　　「我喜欢这样，妈妈。抓你的乳房。挤压它们。我喜欢捏你的乳头。」迈克
尔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一个乳头，用力捏住。苏珊娜发出尖锐的呻吟。

　　迈克尔现在处于狂热状态。之前他感到的任何犹豫都消失了。他的双手在妈
妈的身体上，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他想要她的身体。他需要她的身体。他
知道他的双手接下来该做什么。迈克尔看到苏珊娜的头向后仰，眼睛闭着，嘴唇
间发出柔软的声音。

　　「睁开眼睛，妈妈。」他说，「看看我们。」

　　苏珊娜睁开眼睛，凝视着镜子，看着儿子双手抚摸她的乳房。双手缓缓滑过
她的腹部，轻柔地抚摸着。迈克尔的左手停在她的大腿上，将它推开。右手继续
向前。当手指触碰到她阴蒂的包皮时，它停了下来。

　　「迈克尔，你在做什么？」苏珊娜低声问道。

　　「我在做我想做的事，妈妈。」他说，「我需要做的事。」他的手指在她的
阴蒂顶部移动，开始在上面画出小而快速的圆圈。苏珊娜呻吟起来。

　　「迈克尔，你不能这样做。」她说，「你必须停下来。」但她向前推了推骨
盆，增加了他手指对她阴蒂包皮的压力。

　　「我不会停下来的，妈妈。」迈克尔说，「你其实也不想让我停。你喜欢这
样。承认吧。承认吧。」

　　苏珊娜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低声说道：「确实感觉很好。」她仰起头说
道。

　　「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妈妈。」迈克尔说。苏珊娜照做了。迈克尔用两根手
指拨开母亲的阴唇，让两人能在镜中看到她敞开的阴户。

　　「哦，迈克尔。」她说道。

　　「我在把你撑开，妈妈。」他说道，「看看自己。从我们来到这里起，你就
一直在展示自己并敞开双腿。你今天早上喜欢那样做，对吧？你喜欢为我张开自
己？」

　　「迈克尔。」她说，「我是在试图表达一个观点。」

　　「我知道。」迈克尔说，「但那不是全部，对吧？你想炫耀。那让你兴奋，
对吧？告诉我，妈妈。告诉我那让你兴奋。」

　　「它让我兴奋。」她说。

　　迈克尔的中指滑过她的阴唇，深入她的湿润处。他将手指推进去。她的阴道
紧致而深邃，但他继续推进。他必须将手保持在恰到好处的角度，以便手指能完
全插入。他听到妈妈的叹息和呻吟声越来越大。当他的手指完全插入时，他将手
指向上弯曲，直到他感觉到他正在寻找的东西——一个柔软的海绵状物体。当他
的中指抵住它时，他的拇指按压着她的阴蒂。苏珊娜呻吟着。

　　「那是你的G点，对吧，妈妈？」他问道。

　　「哦，哦，哦。」她说道，呼吸急促而尖锐。「是的。你找到了。感觉真好。」

　　苏珊娜的身体在迈克尔的怀里变得松软。他知道，此刻他已经掌控了她——
她会做他想让她做的一切。他想要更多。但那一刻，他只想享受手指深深探入她
湿润阴户的触感。她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湿润。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游走，
探索并享受着她的深处。

　　迈克尔的眼睛贪婪地看着他母亲的阴户被他的手指填满。他喜欢他手指的摇
晃如何以稳定的节奏挤压和移动她阴户的唇瓣。他看着他母亲的脸，喜欢她闭着
眼睛，嘴巴张开，发出不规则的野性声音。他保持着稳定的速度，用手指抽插着
母亲的阴户，进进出出，进进出出。

　　迈克尔在镜中观察周围的人。特洛伊躺在垫子上，丽莎正在吸吮他的阴茎，
但特洛伊的眼睛盯着镜子，注视着迈克尔母亲的阴户。迈克尔喜欢这样。他沉迷
于母亲展示自己的想法。当他的手指继续在她的阴道里进出时，他空闲的手推开
他母亲的大腿，让特洛伊能看得更清楚。苏珊娜在感受到他的手触碰时，眼睛突
然睁开，目光聚焦在她的儿子身上。迈克尔将他母亲转向特洛伊，让他的母亲看
到他所做的事。苏珊娜意识到迈克尔正在将她阴户被手指抽插的景象暴露在他人
视线中时，眼睛睁得更大。但她没有合上双腿。她让特洛伊看。

　　迈克尔继续将手指在母亲的阴户中进出。那里越来越湿，直到他感觉到她的
湿润正滴落并蔓延到他的手上。迈克尔喜欢她阴户在手指上的触感，但他需要更
多。

　　他抽出手指，看到母亲惊讶地看着他。迈克尔没有说话。他用手抓住母亲的
腰，将她向上向后移动，同时身体半蹲在地板上。在镜子里，他坚硬笔直的阴茎
从苏珊娜的大腿间露了出来。这就是迈克尔想要的。苏珊娜的阴户张开且湿润，
显示出刚被迈克尔的指尖插入的痕迹。迈克尔高耸坚硬的阴茎在她的大腿内侧和
阴唇间上下摆动。

　　「迈克尔。」苏珊娜说，「我们必须停下。我们不能这样做。」

　　「当然可以……妈妈。」迈克尔说，这次他把「妈妈」这个词说得比之前更
响亮。「我刚才用手指插了你的阴户。你喜欢。现在我要用我的阴茎插你。」

　　「我们不能这样做。」她声音虚弱而犹豫地说。

　　「我们可以，而且我们会这样做。」迈克尔说。他松开一只手，放在自己坚
硬的阴茎上，那阴茎又长又硬，龟头几乎要爆裂。

　　苏珊娜没有说话。她的儿子现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她坐在他的腿上和手臂里，
被动地等待他的指示。迈克尔没有再等。他抓住自己的阴茎，把它压在妈妈的阴
户上。他用它拍打她的阴蒂，拍了好几次。然后他上下移动阴茎的头部，在她湿
润的裂缝上摩擦，看着她的阴唇被挤压并向两侧张开。

　　天啊，这感觉真好，他心想。他的阴茎紧贴着母亲的阴户。虽然还没完全插
入，但已紧紧贴合，阴唇环绕并包裹着它坚硬的躯干。

　　他看向特洛伊，特洛伊仍盯着苏珊娜张开的双腿间。他似乎被那景象迷住了，
尽管他的女友丽莎正以极大的热情抚摸并吸吮着他。

　　「你必须说出来，妈妈。」迈克尔说。

　　「什么……你是什么意思？」苏珊娜问道。她的话语间夹杂着急促的呼吸。
迈克尔感觉到她的脉搏剧烈跳动。

　　「你知道的，妈妈。」迈克尔说，「你知道我接下来该做什么。我需要我的
阴茎进入你体内。但我希望你亲口说出来。说出来，妈妈。」

　　「哦，迈克尔。」她说道，身体扭动着，无法控制地挣扎着说出话来。「我
做不到。」

　　「你能做到。」迈克尔说道。「说出来。」他的手用力将阴茎抵在妈妈的阴
户上，并用阴茎的龟头在妈妈的阴蒂上画着坚持的圆圈。

　　「哦。」她呻吟道。

　　「说出来，妈妈。」他说，「说出来。」

　　整整一分钟她都没有说话。她的身体在儿子身上起伏，阴户的褶皱包裹并摩
擦着儿子坚硬的年轻阴茎。她试图停止呻吟，但做不到。

　　「说出来，妈妈。」迈克尔说。他继续摩擦阴茎，比他记忆中任何时候都更
用力地摩擦着她。

　　「是的。」她说道。

　　「是什么，妈妈？」他问道，「告诉我。」

　　「做吧。」她说道。

　　「做什么，妈妈？」迈克尔再次问道，声音更大。他看向特洛伊，特洛伊的
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讶。迈克尔知道特洛伊听到了他的话。

　　「插进去。」她说道。

　　「不，妈妈。」迈克尔说，「说出来。说清楚。说你想让我做什么。说你想
让你的儿子对你做什么。」

　　她起身，又起伏了两下，终于妥协了。

　　「干我，迈克尔。」她说，「用你的大鸡巴干我。」

　　「好的，妈妈。」迈克尔说。他用手将蘑菇头对准了母亲。在镜子里，他观
察了她阴道内粉红湿润的内壁，随后他的阴茎填满了那里。他向上推进。另一只
手将她拉向自己。他惊讶于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她的湿润起了作用。仅仅一秒
钟，他阴茎的全部长度就消失在母亲的阴道里。

　　「现在看看它，妈妈。」他说。

　　几秒钟后，她的眼睛睁开，迈克尔看到她的目光转向他阴茎与她阴道交汇处。
她的眼睛睁大，变得呆滞，嘴巴张开。她的阴唇紧紧包裹着他阴茎的宽度，几乎
完全埋在她体内。

　　迈克尔将臀部离开地面，拉着母亲的身体压向自己，以更深入地填满她。苏
珊娜回应了。她从他身上抬起，露出他阴茎的长度，被她的汁液润滑着。然后她
再次压下，再次填满自己。

　　他们保持着稳健缓慢的节奏，两人在镜中看着彼此交合。看到母亲的阴道套
在自己阴茎上的景象，几乎与触感同样令人陶醉。迈克尔无法相信这种感觉有多
好——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事情都好。而她阴户在他阴茎上起伏的景象，更是无法
用言语形容的美味。

　　我在和妈妈做爱！迈克尔心想。他确实是在做，但他几乎不敢相信。

　　迈克尔看着镜子中周围裸露扭动的身躯。每对情侣都在进行着某种亲密行为，
但没有一对像迈克尔和他的母亲那样大胆地做爱。丽莎正用力快速地吸吮着特洛
伊细长坚硬的阴茎，但特洛伊正通过镜子看着迈克尔和苏珊娜。迈克尔喜欢这样。
他希望人们看到他正在和母亲做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突然间，他感到一
种强烈的欲望，希望尽可能多的人看到他的阴茎在母亲体内。

　　「妈妈。」迈克尔轻声说道。

　　「迈克尔。」苏珊娜低声回应。

　　「妈妈。」迈克尔声音更大，用力插入她体内。

　　「哦，迈克尔，是的。」苏珊娜仍低声说道，但同时喘息着大口呼吸。

　　「我喜欢和你做爱，妈妈。」迈克尔强调最后一个词。

　　在镜子里，迈克尔看到特洛伊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下巴都掉了下来。他听到
了。秘密已经泄露。特洛伊知道苏珊娜和迈克尔是母子。他看着镜子里的迈克尔，
眼睛睁得大大的，寻求确认。

　　迈克尔点点头，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他想让特洛伊知道。他想让所有人都
知道。他想让所有人看到他正在和他的性感母亲做爱。他已经越过了那条疯狂的
界限，他不再在乎别人知道什么或别人怎么想。

　　「哦，妈妈，我喜欢和你做爱！」他大声喊道。

　　迈克尔抬头望向房间，看着人们的头转向他们。原本专注于与伴侣亲密接触
的脸庞现在都转向了迈克尔和苏珊娜。嘴巴张得大大的。迈克尔带着一丝微笑继
续和他的母亲做爱。他已经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他的母亲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
眼睛低垂着，专注于看着她儿子的硬挺的阴茎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迈克尔在镜子
里看到他母亲的脸被他们的动作迷住了。

　　现在他已经吸引了整个房间的注意，迈克尔决定再迈出一步。在他母亲仍在
他身上起伏时，他扭动臀部在垫子上移动，用有力双手操控母亲的身体。当他完
成动作后，两人面对房间，双腿张开，为在场所有人献上表演。周围裸露的身体
扭动交媾，但部分人已停止动作，迈克尔迅速数出约半数面孔正注视着母亲与自
己。

　　「迈克尔——」

　　「怎么了，妈妈？」他大声问道，让其他人也能听到。

　　「他们在看我们。」她低声说道，将头向后仰，将嘴唇贴近他的耳朵。

　　「他们确实在看着我们。」他说道。

　　「我们不该这样做。」

　　「你可以停下来。」他说道，「但你没有。」

　　他母亲纤细的身体仍像之前一样快速地在他身上摇晃。当她从他身上起身时，
迈克尔知道自己的阴茎暴露在外，整个房间都能看到母亲与儿子交合的淫秽场景。
他知道那些男人正盯着他母亲的阴户，而他的阴茎仍在猛烈抽插。他喜欢这种感
觉。他胸腔深处涌起一股野性的力量，凶猛而坚定。他从未感受过这种力量——
无论是对母亲还是对任何女人。但此刻他感受到了，这种力量的全部都指向了那
个在他面前被众人围观的美丽女人：他的母亲。

　　他喜欢母亲在他身上起伏的感觉，但他想要更多。他需要更多。他被无法满
足的欲望燃烧着，即便他正享受着母亲阴户紧紧包裹他阴茎的触感。

　　他突然抓住母亲的臀部，将她从阴茎上抬起来，她的阴道发出「扑通」一声，
阴茎在空荡荡的阴道下方晃动。

　　「迈克尔，你在做什么？」她转过身问他。

　　「转过身来。」他低沉地咆哮着。迈克尔对自己感到震惊。他从未这样做过。
他转过身，让母亲面对房间。然后他推了她一下，让她靠在胸前，既不粗暴，也
不太温柔。她顺从地躺在了地上。

　　「迈克尔，你——」她没说完。

　　「让我来做，妈妈。」迈克尔说，「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凝视着母亲
的眼睛，看到其中流露出的惊讶与惊奇。她也看到了，他能感觉到：儿子脸上那
股深沉的野兽般的渴望，对她的渴望。他能感觉到她也渴望这一切。

　　当她完全躺倒在地板垫上时，迈克尔抓住她的臀部，将她抬起。他的手臂肌
肉绷紧。他环顾四周。现在安静多了，房间里的人大多忘了和自己的伴侣做爱，
都被迈克尔和他妈妈的表演吸引住了。迈克尔的肌肉抽动着，将他妈妈的屁股抬
离地垫。突然，迈克尔意识到他和妈妈也是房间里最漂亮的一对。他要给房间里
所有人一场表演。

　　当他母亲的臀部完全离开垫子时，迈克尔抓住她的双腿，将它们分开，然后
向后推离自己。他母亲的双腿在空中张开，向后、向后、向后，直到她的双脚落
在垫子上，分得很开，在她头部后方。他母亲凝视着他的脸，嘴巴张成一个大大
的、无声的「Ｏ」形。由于双腿分得如此之开，她的阴户被完全打开。迈克尔凝
视着它粉红色的深处。在透过磨砂窗户滤入的环境光线下，内壁闪闪发光。迈克
尔用一只手稳住他妈妈悬在垫子上方一英尺多的屁股。另一只手他将她的阴唇往
后拉得更开，让所有人都能看清楚。他偷看了一眼他妈妈，她似乎被儿子的胆大
妄为吓得说不出话来，动弹不得，然后他瞥了一眼满屋子的人，他们都沉默地惊
叹于眼前所见。

　　迈克尔跪着沿着垫子向母亲靠近，穿过她张开的双腿。他的阴茎笔直挺立，
在母亲张开的阴户上方晃动。他将手从母亲的阴户移到自己的阴茎上，握住那粉
紫色肿胀的龟头，朝她按去。他用力一推，迅速插入。他又推了一次，片刻间便
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与母亲交合的快感令人陶醉，但这还不够。迈克尔想让其他人看到这一幕。
当他抽出时，几乎完全退出，只剩下阴茎的顶端夹在她的大腿之间。他想让房间
里的每个人都看到他们，紧密相连，疯狂地交合，母亲与儿子。他的双手紧紧抓
住母亲的大腿，将她固定住并暴露出来。他的阴茎急切地在她体内进出。一股湿
润的液体突然涌出，溅在他的大腿上。

　　「妈妈。」他低吼道，声音足够让房间里的每个人听到。他的阴茎不断地在
她体内抽插，从未停止，也从未减缓。

　　「迈克尔。」苏珊娜说，她的声音比迈克尔的更轻。她的身体随着他疯狂的
抽插而起伏。

　　一股狂野的欲望风暴从迈克尔的胸膛中涌起，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他不知
道自己怎么了。就在一天前，他还在害怕和害羞，不敢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现
在，仅仅24小时后，他希望房间里的每个人都能看到他那根坚硬跳动的阴茎在抽
插着他张开双腿的母亲。他无法理解这种欲望。但他无需理解。他被欲望吞噬，
只想与母亲交媾，并让周围所有人目睹这一幕。

　　迈克尔凝视着母亲的脸庞，好奇她在想什么。她的双眼紧闭，但双唇微张，
每当他的阴茎插入她体内时，便发出柔和高亢的尖叫。她湿润的阴户及周围苍白
的肌肤，已被她的爱液浸透。迈克尔看到液体顺着她伸展的双腿流下，滴落在她
身上。他母亲的液体滴落在下方的垫子上。他几乎认不出自己身下的野兽是自己
的母亲。她现在是另一个人，屈服于他快速而猛烈的抽插。

　　他没有停下，抬眼环视四周。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们，沉浸在他们乱伦的交
合中。迈克尔盯着托马斯。托马斯没有看迈克尔。他的目光转向苏珊娜敞开的阴
户，正被抽插和填满。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

　　迈克尔决定将这场表演推向高潮。他再次低头，目光落在母亲身上，她的乳
房上下起伏，身体被汗水和从敞开的阴户中涌出的液体浸湿。她的双手高举过头，
双眼紧闭。但随后她睁开眼睛，迈克尔和母亲互相凝视着对方，继续交合。

　　迈克尔发出低沉的嘶吼，将阴茎几乎完全抽出，然后更深更用力地插入。苏
珊娜发出喘息般的尖叫，喊着他的名字。

　　「迈克尔！」她尖叫道，「迈克尔。天啊。天啊。」她双腿向后伸展，在儿
子坚定的双手下摇晃颤抖。

　　迈克尔忘却了周围的旁观者，将全部精力集中在母亲张开的阴户上。他想在
每次向下插时尽可能深地插入，又不完全抽出，这需要他全神贯注。他渴望感受
她阴唇包裹住他龟头的快感，一次又一次，以及它深深、深深、深深地插入她湿
润的阴道深处的满足感。他的周围变得模糊不清。除了他们正在做爱，现实不复
存在。

　　「我要射给你了，妈妈。」他大声喊道，让所有人都能听到。「你想要吗？」

　　「哦，迈克尔，迈克尔。」

　　「你想要吗，妈妈？你想要吗？说出来。」

　　「哦，哦。」她说道，声音因急促浅薄的呼吸而变得模糊。「我，我——」

　　「说出来，妈妈。说出来让所有人都听到。」

　　他们的交合声越来越响，身体因每分钟都变得更加湿润而激烈地撞击在一起。

　　「我想要。」

　　「你想要什么，妈妈？」迈克尔不断重复这个词，好让她听到，让所有人都
听到。

　　他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他，脸上充满了欲望和惊奇，长
发散落在垫子上。她的嘴张开了，他能感觉到她正在努力说些什么，却又难以说
出口。最后，话语从她艰难的呼吸中传出。

　　「让我高潮！」她尖叫道。

　　「没问题，妈妈。」

　　迈克尔将双手沿着她的大腿向上移动，靠近她的臀部，每次插入时都用力将
她拉向自己。他加快了节奏，比之前更用力、更快速地插入她体内。

　　苏珊娜的眼睛翻白，嘴里发出奇怪的动物般的声音，音调和音量逐渐升高，
接近高潮。迈克尔在保持抽插节奏的同时，将一只手从她的大腿上移开。他将手
掌按在她的小阴蒂上，画着圈。她尖叫起来，然后他感觉到她高潮了。

　　她的身体左右摇晃，她用手捂住脸。她的双腿颤抖，双脚离开垫子，张开在
头顶上方。但迈克尔没有停下。他也很接近高潮了。在几下深插后，他准备好了。
他感觉到体内涌动的情欲。极乐从他的下体蔓延开来，将他吞没。在最后一刻，
他将阴茎从母亲体内抽出，抓住它，将龟头对准她的胸口。

　　他的阴茎喷射而出，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洒在她的小腹和胸口。精液重重
地落在她的皮肤上，乳白色且半透明，覆盖着她，如同糖霜般。迈克尔跪在地上，
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母亲躺在垫子上的样子。他用手挤压阴茎，直到最后一滴精液
都落在她身上。她的身体，沾满她自己的精液、他的精液和他们混合的汗水，在
下午明亮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的眼睛闭着。她的身体仍在抽搐，强度逐渐减弱。

　　过了一分钟，迈克尔的母亲躺在他的身下，双腿张开，对周围的环境毫无知
觉。她的呼吸变慢，但柔和的高亢呻吟仍从她唇间溢出。这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
周围的裸体夫妇们或坐或卧，静默地注视着迈克尔和他妈妈。

　　过了一段时间——迈克尔不知道具体有多长时间，但感觉像是一辈子——托
马斯开口了，打破了墓地般的寂静。

　　「嗯，嗯……看来今天我们的课程时间结束了。我，嗯，嗯……希望你们都
觉得自己学到了关于亲密关系的一些东西。」

　　托马斯的声音打断了苏珊娜的沉思，她睁开眼睛，凝视着自己的儿子。她的
眼里布满泪水，充满了惊奇、渴望和不确定。精液的痕迹点缀着她的下巴和脸颊。

　　迈克尔环顾四周。有些人还在看着迈克尔和他的母亲。其他夫妇则互相凝视，
不确定是该离开还是继续观看。作为领头的托马斯似乎不知所措。迈克尔决定是
时候离开了。

　　他站起身，伸出手扶起母亲。

　　「我们走吧，妈妈。」

　　「好。」她声音微弱地回应。她握住他的手，他拉她起身。迈克尔搂住苏珊
娜的腰，护送她走向门口。人群为他们让开了一条路。迈克尔与特洛伊的目光相
遇，特洛伊嘴型默念着：「天啊。」

　　迈克尔和苏珊娜走出凉亭，迎着午后的阳光。迈克尔看到母亲浑身沾满精液
的身体在午后阳光下闪闪发光。他的精液与她的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胸口流下，
他们一边走回房间一边流淌。母亲在他怀里摇摇晃晃，双腿无力。迈克尔一直扶
着她走到房间。苏珊娜一路上没有说话，但她摇了摇头。进入房间后，他引导她
去淋浴。他让她自己洗。当她洗完后，他匆匆走进淋浴间洗自己。三分钟后，他
关掉淋浴头，走出浴室。他的母亲坐在床上，身上裹着一条毛巾。她盯着他。

　　「刚才发生了什么，迈克尔？」

　　「嗯。」他说，「我认为我们刚完成了人类协同研究所关于协同性爱项目的
第一阶段。」

　　他妈妈没完全明白。她摇了摇头。

　　「不，我是说——」她停顿了一下。「迈克尔……我们刚才发生了性关系。」

　　「我们确实发生了。」他说。

　　「在别人面前。」她说道。

　　「我们也这样做了。」他说道。

　　「怎么……什么……」她试图继续自己的想法，但说不出来。

　　「妈妈。」迈克尔说道，「要不我们在车上聊吧。我们回家吧。」

　　她过了几秒才点头。他们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房间。走回办公室时，苏珊娜低
着头，避免与任何人对视。但迈克尔却直视着每个向他投来目光的人的眼睛。他
不知道为什么，但此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和勇气。

　　一分钟后，他们来到更衣室。他们迅速取回衣物并穿好。这次，迈克尔看着
妈妈穿衣。经历了前24小时的种种，看到她的身体被衣物覆盖显得有些奇怪。整
理完毕后，他们手拉手走向前台。艾米站在那里。

　　「你好，彭利女士。」她说道，「您要退房吗？您来得挺早的。希望您在安
德斯度过的时光愉快且充实。」

　　「是的。」苏珊娜声音仍旧轻柔。「非常，嗯，愉快。而且很有教育意义。」

　　艾米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

　　「一切就绪。」她笑着说，「希望您很快再来！」

　　「我们再看看。」苏珊娜停顿了一下说。

　　　　　　　　　　　＊＊＊　　＊＊＊　　＊＊＊

　　两分钟后，在车里，苏珊娜在启动引擎前停顿了一下。

　　「迈克尔。」她说，「今天下午我们发生了关系。在很多人面前。他们知道
你是我的儿子。他们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迈克尔承认，发生的事确实很奇怪。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他能感觉
到母亲对此很紧张，他不想透露自己的感受。

　　「是的，我们发生了关系。」他语气平淡地说，「我们做爱了。」

　　苏珊娜听到他用「做爱」这个词时皱了皱眉。

　　「你觉得怎么样？」她问。

　　「妈妈，你觉得怎么样？」他反问，「我喜欢和你做爱。我真的很喜欢。我
爱死它了。但你觉得呢？你计划了这次旅行。结果和我们预期的有点不同，但这
是你带我来的。你和我做爱了。你觉得怎么样？」

　　她没有立即回答。她凝视着前方，透过挡风玻璃望向棕色的山丘，双手紧握
着方向盘。

　　「我也喜欢。」她最后说，「我喜欢你做爱的方式。」

　　「好。」他说，「现在我们回家吧。以后再聊。」

　　苏珊娜踩下油门，开始开车。他们又听到了碎石的碾压声，直到汽车重新驶
上高速公路。

　　迈克尔转头看着妈妈，她正开车离开安德斯温泉。

　　「康纳说得对。」他低声说。

　　「什么？」苏珊娜问。

　　迈克尔微笑着看着母亲的脸。「你很有魅力，妈妈。」

　　「那是什么意思？」她没有看他，问道。她必须盯着路面，因为道路狭窄蜿
蜒，他们正离开温泉度假村。

　　迈克尔没有说话。他无法解释。但他知道，等他们回家后，他会让她明白。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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