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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成都黑丝美女的一些故事】(六——八)

**小说 2021-01-09 13:27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和成都黑丝美女的一些故事】(六——八) 作者:stephenai 2010/03/26发表于:SexInSex

【和成都黑丝美女的一些故事】(六——八)



作者:stephenai
2010/03/26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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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成都黑丝美女的一些故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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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成都黑丝美女的一些故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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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成都黑丝美女的一些故事】(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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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成都黑丝美女的一些故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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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一个朋友曾经说过:男人可以滥交,但绝不可滥情。

  的确,滥交的男人只要注意卫生,做好安全措施,那么基本对社会无害;而
滥情的男人就像藏在每一个女人心中的不定时炸弹,在最不该引爆的时候引爆,
伤己害人。

  我希望自己是滥交的,就像奥巴马总是强调她的母亲是一位白人一样。

  一周前,黑丝小匡威踮着脚尖轻轻吻了我的脸,说她以后都不会再嗑药了,
然后很淑女的走下了楼梯,之所以很淑女是因为在她那短的不能再短的热裤里,
并没有一条叫做内裤的东西保护着那片娇嫩的热带雨林。

  这一周里我消停了很多,主要精力用在了拜访客户身上,遗憾的是那位「金
枪」胡总还是不肯赏脸,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也并没有中断和我们公司的业
务往来,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真是怪人办怪事,怪哉~ 北影毕业的「屁股
蛋子」似乎放了我的鸽子,我左等右等也没能等来她的电话,不急,反正时间有
的是,我绝不能舔着脸先打给她,那样太跌份,也会影响性爱过程的平衡。

  苏蓉来了。我很意外,同样也很兴奋,因为她的黑丝仍旧让人想入非非。亮
银色的高跟,脚尖处很窄,透过黑丝几乎可以隐约看见她脚趾顶端的四个缝隙,
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晚上你去哪里吃饭?」她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

  「呵呵,正琢磨饭辙呢,莫非您想请我吃饭?」我坏笑着说。

  「你好聪明哦,嘻嘻,我买了好多菜,晚饭你上去吃吧。」她的笑容很是灿
烂,看起来心情很好。

  「真请我吃饭?不是……为什么啊?」我真有点发懵了,自从上次我把东西
放下落荒而逃后再也没看见过她,今天她主动找上门请我吃饭,居然还请我去她
家?

  「那就告诉你好了,我找到工作喽,这一段多亏了你帮我,所以我要谢谢你
啊。」

  她很真诚,真诚的让我无地自容,她若是知道我帮她的动机并不单纯,还会
这么真诚吗?

  「找到工作了?太好了,这下你不用整天愁眉苦脸了吧?行,那这顿饭我吃
了。」能去她家,这机会太难得了,我自然不会拒绝。

  「那……我先上去喽,做好饭给你打电话吧……你别提前上去哦,我做好饭
收拾一下……」她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羞涩。见多了奔放的,猛的让我见个纯情
的,这种感觉太另类了,不过我很激动,也很「鸡动」。

  看着她上楼时扭动的臀部,和那每上一阶台阶都会从高跟鞋中露出的,包裹
着黑丝,隐约泛出肉色的脚跟,我那位永不懈怠的的小兄弟再次昂起了头。

  刮胡子、发蜡、香水……凡是能想起来的全用上了,最后还龌龊的装上一盒
「杰士邦」。我知道这盒东西今晚被用上的几率大概比中彩票高不了多少,但带
上了心里多少踏实点。有警察半夜带空枪出去巡逻,结果真碰见犯罪团伙了,最
后不幸就义。所以,防范于未然还是好的。

  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买了瓶红酒,然后就跟傻帽似的抱着酒瓶子在屋里踱来
踱去,像一个在兴奋和忐忑中等待约会的中学生,每十几秒看一次表,每半分钟
看一次电话,生怕漏接了苏蓉的来电。这个下午格外的漫长,我甚至怀疑上帝有
意识的想保护苏蓉,因而故意放慢了时间的步伐。

  接到她的电话时已经是央视的天气预报时间了。放下电话,再次对着镜子瞅
了瞅,确认这副德行是拿得出手了,然后抱着酒瓶子,很慢很慢的关上门走上了
楼,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觉得她是可以听到我的频率的。

  苏蓉家和我的住所是一样的户型,50多平方的一室一厅,但比我那温馨多
了,房间很整洁,特别是厨房,很难想象这里刚刚被使用过。我认为观察一个会
做饭的女人是否勤快,是否爱干净,不用看别的地方,单看厨房就行了。一个爱
干净的女人是不会允许她的厨房满是油污,也不会允许她的厨房看起来像一个池
塘。那么不会做饭的女人看哪里呢?我个人觉得看看垃圾篓就行了。

  我曾经有一次半夜和一个看起来像贵妇的美女回家过夜,那小娘们一身的名
牌,说自己的丝袜和内裤从来不洗,脱下来直接就扔了,有钱,真有钱。但一进
她们家门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呢?客厅的大茶几旁边是一个已经堆成
山的垃圾篓。结果不出我所料,卧室更是一个乱,被子很抽象的团在床上,床头
柜上的烟灰缸就像一件专门展示烟蒂的艺术品,小沙发的缝隙里塞着一双袜尖黑
乎乎,硬得都能踩背使的肉色裤袜。

  女孩子毕竟要面子,赶紧从我手上抢了过去。她自己倒是挺干净的,私处也
没什么异味,给我做口活前还让我先去洗洗,挺正常的一个大姑娘啊,我干脆直
接洗澡得了,进了卫生间才发现原来这的垃圾篓更销魂,金字塔塔尖上一片私密
部位发黄的护垫像一面日本国旗似的随时准备迎风摇曳。

  既来之则安之吧,她自己干干净净的就行了。我脱了衣服洗澡,打开厕所的
壁橱找沐浴露,一条超性感的黑色真丝小内裤赫然罩在一瓶洗发水上。我不是变
态,但出于好奇还是忍不住闻了闻,能看得出挺新鲜的,味道很冲……干了的一
片印记上还粘了一根弯曲的阴毛。

  那一晚我基本上没怎么动,四平八叉的躺在床上任凭她自由活动。我没有洁
癖,但我口味不重。她坐在我身上,两团白花花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的蹭
在我的脸上,然后她人为的把乳头送到我的嘴里。红色的乳头使我想起了卫生间
的「金字塔」二层那同样是红色系为主,血淋淋的卫生巾……所以这种类型的美
女我顶多当做一次性用品,天亮后即是永别。

  苏蓉今天格外的性感,粉色的过膝线衣下依旧是那双让我日思夜想的黑丝美
腿,拖鞋顶部露出的脚趾隐约可以看出涂过了深色的指甲油。她接过我手中的红
酒,让我坐在餐桌前,然后笑着对我说:「蓝色牛仔,对吧?」

  「什么?」我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她优美的身段和性感的美腿上,一时间没
反应过来。

  「你的香水哦,呵呵,我觉得黑色牛仔更好闻一些。你饿坏了吧?不好意思
哦,做完饭一身的油烟,我收拾了一下。」她拿着红酒转身走进了厨房。

  收拾了一下?我说她怎么看起来不像刚做过饭似的,一点油烟味都没有,敢
情是做完饭又去洗了个澡,捯饬了一下。莫非是为了给我留个好印象?我不由得
又膨胀了一些。

  「呵呵,你对男士香水挺了解的嘛,黑色牛仔我那也有,你要喜欢闻,我下
次喷那个出来。」我扭过看见她正蹲在厨房的地上开红酒。

  这一看不要紧,我的小兄弟不乐意了,「蹭」就站了起来,我心说咱是来吃
饭的,你这么着不礼貌,有点素质成么?坐下,快坐下。

  苏蓉正低着头专心地开红酒,却没留意到我这头狼正在双眼放光,津津有味
的看着她因蹲下而露出的大腿,已经可以看到黑丝的袜跟了,我有了想过去一把
抱着她的冲动,但只限于冲动,因为还未等我看过瘾,她就扭头看见了我。

  「我……我开红酒不熟……还是你来吧。」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走
到我身边将红酒和开瓶器递给我。

  吓死我了,敢情她以为我在看她开红酒呢,还为了不熟练而感到羞愧。

  天哪,多单纯的姑娘,我觉得自己简直不配坐在这吃饭。太不协调了,就像
是把红楼梦和玉蒲团放在一起,就连书架估计都不乐意。我赶紧平复了自己亢奋
的情绪和情欲,专心致志开瓶子。

  「呵呵,我才不想了解呢,只不过了解香水是我的工作需要哦。」她坐在了
我的对面。

  「哦,想起来了,你上次塞给我的名片式化妆品公司的客户经理,你新找到
的工作还是这个行当么?」

  「嗯,在春熙路的伊藤洋华堂,兰蔻的专柜。」说起工作,她的语气明显轻
松了许多。

  「这下好办了,以后我送客户香水就找你得了,这叫近水楼台对吧?呵呵,
你一直做这行么?学什么专业的?」我把打开过的红酒放在餐桌上,然后盯着她
胸前的隆起。

  「我没得上过大学,只上了个中专,学的服装设计……做香水是去年才开始
的。」说这话的时候,她低下了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服装设计?我说你怎么这么会穿衣服啊,走大街上再戴一墨镜,不知道还
以为是哪个电影明星呢!再说了,上大学多累啊,不上的好,呵呵。」我赶紧把
话题扯走,省得让她尴尬。

  她双颊绯红,露出羞涩的笑容,然后起身到厨房拿酒杯去了。

  其实在吃饭的时候,我有好几次趁她不注意的时候都装作整理裤腿而弯下了
腰,然后偷看她放在拖鞋上的双脚,她的一双美腿很随意的交叠伸在桌下,雪白
的肌肤在黑丝下若隐若现,一双的精致的玉足随着双腿搭在一起,透过黑丝泛出
淡淡红晕的脚底正对着我偷窥的双眼,像两朵娇艳却又含羞的人面桃花。

  这种偷窥只能到此了,再过分些就有可能被贴上「龌龊」的标签,不用三振
就直接出局了,想翻身都难,女人也许不喜欢好男人,但一定不会喜欢猥琐龌龊
的男人。

  不得不说,苏蓉的厨艺是我认识的女孩里最好的,简直可以媲美北京的大多
数的川菜馆子了,真真正正的色香味俱全,我吃的这叫一个舒坦。

  「太好吃了,谁要能娶你这么一媳妇,还有外面那些小三儿什么事?」我由
衷的发出了赞叹。

  「嘻嘻,四川女孩好多都会做饭撒,你干脆也找个四川女朋友哈。」她托着
下巴,漫不经心的扒着碗里的米饭。

  「好啊!我就乐意找一能做饭的媳妇,这多省钱啊,在家里吃出正宗川菜馆
子的味道,用你们四川话说,这多巴适啊,我看你也一人儿过,要不然咱俩往一
块凑凑?」我装作随便那么一说,然后继续闷头吃菜。

  「说撒子嘛!快吃吧,不许拿我开玩笑。」她一脸愠怒的说,但明显带有一
丝娇嗔的味道。

  有戏,绝对的有戏,行,我就不咄咄逼人了,等你自己往下说。

  「贝利啊……」她似乎沉不住气了。

  我心里开始默默的得意,来吧宝贝儿,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你尽管说,
有多重我都能接着。

  「我想问你哈。」她见我还在闷头吃饭,就开始试着自说自话了。

  这个时候我肯定不能出声,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让她自己说吧,省的不好
意思。

  「你也知道我找到工作了,但是我想……那个钱下个月再还你要不要得?」

  她的声音小到我不得不停止了咀嚼,好认真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什么?!」我当时就傻了,怎么敢情说来说去还是那点钱啊?我以为这么
扭捏是说我们俩往一块凑凑的事呢,于是没忍住,脱口而出。

  「你别急嘛,不同意就算了,我现在去拿钱给你。」她脸刷的一下红了,我
意识到我伤害了她的自尊。

  「别别别,我是说你干吗老提那点钱呢?我说了八百遍了,等你宽裕的时候
再说,你这刚找到工作着什么急?我是来吃饭的,您能让我踏实吃完么?」我站
起来拉着了她的胳膊。

  「我……其实现在就挺宽裕的了,但周末张学友开演唱会,我想去看,所以
就想晚一个月还你……」她轻轻的挣脱了我的手。

  「张学友?!你也喜欢张学友?我这两天正托朋友找票呢!」我一下就激灵
了,这是个机会,而且是没想到的!我的确正在托一个客户帮我找张学友的票,
周末,也就是4月15号,老张在成都体育中心开唱。我从小听他的歌长大,偶
像啊!没想到苏蓉居然也是学友的粉丝,这不是天助我也嘛!

  「真的啊?那……那你能多找一张嘛?我把钱给你!这几天我都在找票,可
惜便宜的都卖光喽。」她一下子焕发了神采,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没问题啊,票说来就来,VIP我不敢保证,前排的看台票是指定没跑儿
啊!」

  我当即拍下了胸脯,心想就是找不来票,我网上高价买黄牛也得弄来,这么
好的一个平台不把握住我就白干销售了,这叫做用张学友的平台办我自己的事,
如果成了,老张算是无形中当了回月老,也不枉我从小学五年级就开始买他的卡
带了。

  「真的哦?太好了,你替我谢你的朋友哈~ 我把钱给你吗?」她很激动,激
动的两眼放光。

  「不用,我这朋友啊是一铁磁,我们之间都不用谈钱,你放心好了,张学友
那是我偶像啊!咱俩真特有缘。」我举起了杯中的红酒。

  「那……那怎么好意思哦,你的那位朋友是男还是女?我送个香水给她好不
好?」

  她拿起杯子爽快的跟我碰了下,然后浅浅的酌了一口。

  「你客气什么啊?我告儿你,要真想谢谢,你从今往后就别老钱钱的,还是
那句话,等你工作稳定了,不缺钱了,再还我,好不好?」我把杯中的红酒一饮
而尽。

  「好嘛好嘛,那我谢谢你喽,大不了我以后经常做饭给你吃哈。」她笑嘻嘻
的夹了口菜给我。

  我「鸡动」了,我知道这丫头的秉性,所以我很清楚她给我夹菜只是单纯的
表达对我的好感,这种自然的感情流露是很纯洁的。但我仍然无法控制我内心的
欲望,我潜意识中故意混淆了自然流露和有意而为的概念,固执且自恋的认为这
是苏蓉对我传达的一种信息。

  于是我准备站起身走过去抱着她抚摸她感受她。

  可我看见了天使,天使的微笑。

  苏蓉开心的像个孩子,一个得到了大人许诺的孩子,一个即将可以得到新玩
具的孩子。那种开心是发自内心的,是可以感染到周围所有人的。我突然意识到
自己错了,我把成年人龌龊的欲望带到了一个童话的世界,而且还准备亲手毁灭
掉自己刚刚搭建起来的城堡。

  这一刻,苏蓉是天使,而我是陶醉在天使微笑中的撒旦。


                (七)

  月~ 半~ 弯,依于深宵,晚风轻飘,一张俏脸泛着半点的醉意。夜已醉了,
夜已醉倒了,让她安静到天晓。

  那晚我唱了好多张学友的老歌给她听,那种感觉仿佛让我又看到了初恋,仿
佛又回到了90年代的什刹海,我骑着单车大声的歌唱,后座上的姑娘轻轻的扶
着我的腰,跟着旋律哼唱着。晚霞很美,空气很新鲜,还有那些条永远没有尽头
的胡同……

  那一晚我不再是撒旦,我忘记了成年人的欲望,只想留住这动人的时光,永
远的留住。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无论是身或心。

  当我打开住所的铁门,回到我那和黑丝小匡威疯狂战斗过的地方时,我似乎
还能嗅到那股淫靡的气息。所以我后悔了,捶胸顿足也没用了,快30岁的人居
然像一个雏儿似的陪着一个穿着性感黑丝的尤物唱了一晚上情歌,然后还傻逼兮
兮的感慨起了自己当雏儿时的经历。

  看着这双曾经百战百胜的G点高潮神手,恨得我剁掉的心都有了。还有我那
总是在不适当的时候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吃饭的时候你丫站起来抗议,吃完饭真
到需要你丫出来提醒我干活的时候,你丫哪去了?要不是看你丫是独生子,一准
把你丫剁了喂狗!气的我呦……

  第二天一早7点多我就打给了那位帮我找票的客户,人家还没睡醒,迷迷糊
糊说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心急如焚啊,于是半小时后又打了过去,结果这
孙子关机了。我一直提醒自己淡定,不就是和苏蓉看场演唱会吗?至于吗?但身
体就是不听使唤,溜达来溜达去,就差上房揭瓦了。

  快中午的时候,客户回复说票弄不到了,卖疯了,说过去孙燕姿的票还能剩
手里20来张送朋友,现在就连他们中心都没票了,剩的几张VIP也让他们老
板提前包圆了,他自己手里都没票。

  我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我开始疯狂地在百度贴吧、天涯、淘宝等网
站上苦苦搜寻着,可真到用心的时候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要么是廉价的学生
票,那种位置还不如在家听CD呢,要么是天价转让的VIP内场票,或者是单
张的……想找两张挨一起还票价适中的太难了。

  苏蓉打来电话问我,我硬着头皮说没问题,到时候人家就把票送来了……

  黑丝小匡威打过来说:「贝哥哥,我想你喽……」

  我盯着电脑一脸严肃的说:「宝贝儿我也想你,有事以后说,先挂了吧,我
等客户电话。」其实我是怕转让票的打不进来……

  「星期天晚上来紫荆电影院这儿嘛,我们在『时尚潮流』聚哈,这儿比九眼
桥巴适哦。」她娇滴滴的说。

  「星期天?改天吧,我星期天去看张学友演唱会呢,那什么我约了客户,改
天吧。」这个小妖精,早一天周六也行啊,想起她被我扯破的小内裤,想起她光
着屁股很「淑女」的走下了楼,我真想马上就把她按在我的胯下……

  唉,等陪苏蓉看完演唱会一定得好好地再跟黑丝小匡威叙叙旧了,一半是海
水一半是火焰啊。

  「撒子?张学友?没得意思哦……你好老哦……你客户是女哩吧?」她的语
气听起来很不快。

  「哎呦喂我的小宝贝儿,你好好玩你的,回头哥哥好好疼你,这是正事明白
吗?」我在网上发现了一个适合我的票务信息,所以赶紧想要结束和她的通话。

  「好嘛好嘛,你切看嘛,那你忙,有空了打给我。」她有些无奈地挂掉了电
话。

  这小骚货吃醋了,那也没办法,这种事但凡是个男人都没办法,由她去吧。

  天道酬勤,终于在离演唱会还有一天半的时候被我成功找到了两张位置不错
的票,不过真的很黑,原价580的票叫价980一张,最后死乞白赖地跟人磨
了好一会,勉强还价到1800两张,还得我自己过去拿票,行吧,谁让咱那么
待见苏蓉呢。

  4月15日如期而至,成都体育中心门前这叫一个热闹,卖荧光棒的、卖望
远镜的、卖假票的、卖逼的……

  最后一种绝不是我胡咧咧,我到的那会苏蓉还在路上,她还要上班,开场前
一小时才从春熙路那往这赶。成都的四月那真是人间四月天,平时大街上的那些
热裤美腿就能晃得人眼晕,更何况此时此刻聚集在体育中心门口的这些个高耸的
胸脯们、浑圆的屁股们、各种颜色的美腿们……

  我当然不能闲着了,在墨镜的掩护下,我那双专为看美女而生的眼睛像雷达
似的精确侦测到了我所能注意到的任何一个目标。我在这视觉享受的同时,没成
想也成了别人的目标,一个比张学友年轻不了几岁的阿姨像一只飞蛾似的扑腾在
人群中,然后拉了拉我的胳膊肘。

  「我票不卖,我自己看的,多少钱都不卖。」我以为是来碰运气买票的,刚
才碰见好几个了。

  「大哥,累不累哈?去我屋头坐会嘛,坐一哈等开场再来嘛,50,想干撒
子干撒子,要不要得?。」这位阿姨还真敢叫,我估计她要有孩子我得管他们家
孩子叫大哥……

  「阿姨您找别人吧,我小,来不了这个,让我家大人知道了非得打死我。」

  我赶紧挣脱开她的手,这要让苏蓉看见了不定怎么想呢。

  这位敬业的老前辈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去碰壁,我看着她蹒跚的步伐和因为
出汗而稀释在脸上的粉,心中早已敬佩的五体投地,我希望她可以降降价,然后
没准就能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叔叔或伯伯,天挺热的,太不容易了。靠劳动吃饭
什么时候都不丢人,我们的父母官,青天大老爷们,您们说是么?

  苏蓉来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身边,与此同时我那双在墨镜下的雷达居
然检测到了无数同类科技的产品,苏蓉的黑丝至少引爆了我四周方圆10平方米
的雷达们,惹的那些个雷达身边的女性领导们大为光火,一时间,一些失传已久
的绝学重现了江湖,被施展在很多雷达的载体上。呜呼哀哉,我一个人来的,看
就看了,你说你们跟着领导也敢以身犯险,兄弟我真没办法说什么了。

  「等好久了撒?对不起哦,春熙路那堵车堵的好厉害。」她一脸歉意地冲着
我伸了伸舌头。

  哎呦喂,您这不是让我犯罪么,您那粉嫩的舌头让我那本就堕入黑暗的心灵
又往下试着摸索更黑暗的空间去了。

  「你看你找什么急啊,看这一头的汗。」我突然很大胆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替她抹掉了鼻尖上的汗珠。

  「你有没得良心哦,我不是怕你等得心慌嘛,要不我赶撒子嘛。」她努了努
嘴,然后给了我一记毫无重量的铁砂掌。

  「舒服,来来,再打几下,跟按摩似的。」我故作享受的闭上了眼,弯下腰
示意她继续。

  「切死啦,人家都进场喽,别闹喽。」她跟个小蜜蜂似的拉着我的胳膊,小
跑着挤进了排队的人群,这丫头不练体育可惜了,穿着高跟鞋跑起来如履平地,
那几步蹬的就连我这个曾经的半专业运动员都自叹不如。

  看到座位时我就傻了,这怎么坐啊?我问苏蓉说这椅子上的尘土得有800
年了吧,她笑嘻嘻的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华西都市报,然后分给我几张,示意让我
铺在座位上。太聪明了,太有先见之明了。

  「我们成都自从全兴队没得了以后,这个地方就很少有人来喽,所以这里好
脏的……」坐下后她叹了口气说。

  「你还是一足球迷?」我当时就兴奋了,这丫头怎么这么对我的胃口呢?

  「不是啦……我老汉儿,哦对不起哦,你不晓得老汉儿的意思,是我爸爸,
他是球迷,我只知道黎兵马明宇姚夏,还有小贝,不是贝利你这个小贝,是贝克
汉姆。」她一口气说出了好多球员的名字,然后用手中剩余的报纸扇着风。

  「孤陋寡闻了吧?贝利,那是球王!那在当时也得是小贝!你别这么自私,
也给我善几下,刚才排队那会为了保护你不被侵犯,我多不容易啊,你看把我热
的。」我故意把脸凑到了她的胸前。

  「好嘛好嘛,谢谢你还不行?正经点撒……」她用报纸拍了拍我的脸,然后
她的声音就被巨大的欢呼声掩盖了,舞台上的灯光亮了起来,但没有人,大屏幕
中还在放着张学友的《烦恼歌》。

  苏蓉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的泡泡裙,坐下后,裙子像一个蘑菇似的拢在大腿
根部,于是在我的脑袋离开她胸前的时候,我看到了她黑丝的袜跟,再往上一些
应该就可以看到在丝袜遮盖下的内裤了。作为一个好色的男人,我知道在这种情
况下一定会有和我一样的人,所以我轻轻的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大腿,这也是我第
一次触摸到她的黑丝。

  「把裙子往下拉拉。」我小声对她说。

  「哦……」她脸红了,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大意,赶紧欠起身子拉了拉裙
子。

  「其实也没什么,这么好看的大腿露出来就露出来了,你没看好多姑娘那热
裤都热成什么样了。」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讨厌哦,谁让你盯着那看的?还好意思说。」她扭了扭身子,然后嘟起了
小嘴。

  「天地良心,说实话吧,我是不怀好意的看来着,可这是自然界的正常生理
反应啊。在欧洲国家,女人们会对男性欣赏的目光回报以最真挚的感谢,这说明
她们的魅力得到了认可。而且我跟你这么说吧,如果连你这样的我都不看,那么
只有一种可能,我是gay。再说了,我不还善意的提醒您应该整理下衣服么?

  我要真是一流氓,我费这劲干吗?我接着看不就完了?」我摆出一副大义凛
然的样子。

  「就你道理多,经常用这些话骗女孩子吧?」她娇笑着白了我一眼。

  这次我真的笑而不语了,再往下说容易弄巧成拙。再加上在一曲《爱火花》
的伴奏下,老张出来了,带着他标志性的唱腔和标志性的疑似兰花指,全场沸腾
了。

  歌神就是歌神,前几首都是高难度的快歌,连唱带跳的,居然就跟听CD似
的,我和苏蓉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嬉戏,认真的扎在了这象征着我们青春岁月的歌
声中。

  老张说,他们家男人都跑船,他从小是活在女人堆里的,结了婚又连着生俩
女儿,所以这辈子是一个男人对N个女人。

  我跟苏蓉说,咱们的偶像之所以是偶像,就是因为他是女人堆里泡大的,懂
女人的男人才能成为偶像。

  苏蓉说她累了,懒得理我。然后我就看见她不住地变换坐姿,座椅那么矮,
做时间长了的确很累。于是我想到了一个香艳的办法。

  「你要不嫌弃,就靠在我身上,这样会舒服些,那什么咱们有话说清楚,我
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这真没想占你便宜,只是一种单纯的绅士表现。」我一
脸严肃的说出了我的「宏伟」计划。

  「唉,男人哦,都是一个样子滴,我就是不给你这个机会。」她扬起了脸,
似乎在告诉我,这招过时了。

  「呵呵,矜持些好,矜持些好。我就是试试你,看看你面对诱惑能不能扛得
住,现在证明了你是一个可以经得住考验的好同志,继续看演唱会吧。」诡计被
拆穿,我笑呵呵的打着马虎眼,然后把脸扭向舞台上的老张。

  扭是扭过去了,但仍然时不时的斜着眼瞟着她那双不停变换位置的美腿。那
两条性感的黑丝玉腿由于劳累,时而并在一起把膝盖朝向我亦或是把两个性感的
小腿肚和跟腱对着我,又时而用两个脚尖点地成X型撇在两边,看着她跟腱部位
的黑丝因踮着脚尖而打出的层层褶皱,使我联想到了很多不健康的小电影……

  当全场掀起人浪高喊「张学友我爱你」一类的口号时,我和苏蓉却傻傻地坐
着,然后面面相觑,我们不是合格的粉丝。

整场演唱会下来,我们除了静静地听歌就是跟着合唱几句,从未疯狂地叫喊
过,也许是彼此都不好意思,但无论如何,我都对台上辛苦唱歌的那个老男人表
示真诚的敬意,真的很棒。

  加上返场,演唱会总共进行了3个多小时,越是到了最后就让人不舍,当唱
到《想和你去吹吹风》时,我无意间看到了悄悄抹眼泪的苏蓉,我没有打扰她,
我知道每个人都会有一些故事,都会根据一些场景或事件回忆起故事的点滴。

  我的宝贝,尽情的哭吧,哭吧。


                (八)

  繁华色彩光影,谁不为她迷倒,笑眼泪光看自己,感觉有些寂寥,想起你爱
恨早已不再萦绕,那情分还有些味道,喜怒哀乐依然围绕,能分享的人哪里去寻
找……

  我有些累了,我问自己是否应该有个家了?看着走在身边还在小声哼唱着的
苏蓉,我的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丝微笑,我知道,这微笑是发自内心的。

  走出成都体育中心,我们立刻被人潮淹没了,想打车看来是件很奢侈的事。

  苏蓉倒是不着急,哼着小曲儿慢慢悠悠的溜达着,然后提议:散步回去。

  「你穿一高跟鞋居然都敢这么说,我有什么不能的?陪美女散步我贝利那是
义不容辞啊。」

  于是在2007年4月15日的午夜,一对男女开始了一段由成都体育中心
到武侯祠的超级旅程。

  我说苏蓉你真会穿衣服,她说她不喜欢苏蓉这个名字。

  我说你干吗不去参加超女?她问我想不想吃兔头。

  我说兔头多残忍啊,她说她走累了想回家。

  我说那咱们去吃兔头吧。

  凌晨的风扬起苏蓉的秀发,夜的啤酒刺激了她的泪腺,从坐在「冷淡杯」下
开始,她的眼泪就像断了风筝的线,随风在我心里荡起了涟漪。

  「苏蓉,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心事,但作为朋友,我觉得你不妨试着去敞开心
扉,你要学会倾诉。当然,如果你认为我有资格做你的朋友。」我放下了手中的
啤酒,静静地看着她。我发现这个女孩之所以一直以来如此得使我着迷并不完全
因为她那性感的黑丝,更多的是她那种忧伤的气质,一个柔弱女孩眼神中那份勇
敢、执着和一种淡淡的忧伤交汇在一起,使我不由得想起来了书中的林黛玉。

  她,究竟有什么故事?

  「不要问我好不好?对不起哦,今天太高兴了,喝了点啤酒,有些醉喽。」

  她深吸了一口气,冲我抿了抿嘴,似乎在表示对我的歉意。

  「那别喝了,你坐这也没怎么说话就喝了两瓶了。」我伸手要去拿她面前的
啤酒。

  「没得事哦,真的,就是喝多了不是还有你嘛?大不了你背我回去喽。」她
护着酒瓶子,对我挤出一丝微笑。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说我占你便宜啊。」我笑了,我愈发的看不懂这个女
孩了。

  「贝利,你喜欢成都吗?」她一手晃着酒瓶子,一手托着下巴问我。

  「喜欢,真的,不开玩笑,这儿多好啊,生活安逸,满大街都是像你一样的
美女。」

  「我不喜欢,我在成都活了23年,它对我不好。」她已经不用杯子了,拿
起酒瓶就吹。

  「嗨,这有什么啊?我在北京活了27年,不照样把我赶到成都来了。这个
世界除了自己爹妈,别指望别人对你好,那不现实,你说这世界谁欠谁的?」

  「是撒,男人们看见我就尽想那些事,我不傻,我真的知道。」她低头苦笑
道。

  我无地自容,因为我也是想那些事的人中的一个。就在刚才,我的视线还时
不时的望着她脖子下面的雪白,望着她在地上打钻的细高跟,望着她黑丝中的纤
细脚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是说你啦,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很好……」

  风很凉,她说话时声音略微地有些发抖。

  我赶紧脱下了外套,虽然很老土,很俗,但似乎在这种情况下,男人们除了
这么干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苏蓉没有拒绝我为她披上的衣服,相反用了一种很感激的眼神看了看我。

  我有些飘飘然了,我觉得今晚我和这丫头一定会发生一些故事,我坚信自己
的种种表现已经打动了她。

  「呵呵,刚才走了那么多路,累了吧?想不想来个足底按摩?我没别的意思
啊,我真学过……」我当然有别的意思,但我真的和一个足疗小姐学过基本的手
法,想到有机会可以握着苏蓉温热的黑丝美足,我的精虫们就像点亮漆黑夜晚的
火把,带给了我无限的憧憬。

  「贝利,做我哥哥好不好?」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浇
在了我刚刚燃烧起来的火把上。

  我很不要脸,我很低级趣味,有的时候为了和一个看得上眼的女人性交,我
不惜把自己摆到一个很低很低的位置上,我可以舔苑苑那经常被冲刺的私处,也
可以像牛郎似的被某个饥渴女人压在身下发泄性欲,但我终归是个男人。

  我明白苏蓉的意思,她也许不反感我,但也仅限于「哥哥」了,如果在这时
我还幻想着抚摸她性感的美腿,就不单单只是缺心眼的问题了。

  「呵呵,好啊,只不过哥哥喜欢听话的妹妹,觉得妹妹喝得差不多了,不能
再喝了。我要送妹妹回家。」既然如此,不妨洒脱些吧。

  「谢谢你,谢谢你陪我吃冷淡杯……」她又哭了,我已记不清这是她今晚的
第几次落泪。

  她也许真的醉了,她也许真的累了。

  离开了冷淡杯,她披着我的外套靠在我肩膀上,随着我的步伐慢慢地挪着步
子,在这么一个唱情歌的夜晚,我们是一对貌似情侣的兄妹。

  好吧,收起我的欲望吧,有苏蓉这么一个美艳动人的妹妹,也不枉我千里迢
迢来到成都了,虽然……虽然我一点都不愿意当这个所谓的「哥哥」。

  成都的夜晚很暧昧,灯红酒绿的男女们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里,在香水和
酒精的刺激下,暧昧的做着那些大多数人爱做的事。我在这个暧昧的夜晚,成为
了一个暧昧的哥哥。

  「早点睡吧,睡前倒点水放在床头,喝了这么多酒,你晚上肯定会渴。」把
她送进了家门,我也是时候回去洗个凉水澡冷静冷静了。

  「哥,我脚好酸,你会足底按摩的哦?」在我转身准备下楼的时候,她的声
音软绵绵的传入了我的耳朵。

  这是要干什么?这他妈跟坐过山车似的,到底行不行您给个准话儿?我欲火
焚身的时候您二话不说给浇灭了,我这刚擦干净准备重新做人了,您这边拾了点
柴火就又给点着了,您是林黛玉也别把我看成贾宝玉啊,我分明就是韦小宝,真
忍不住干出来点事谁负责?

  「会是会,不过……合适么?」我真不行了,真想马上就冲过去管她三七二
十一扒光了直接来,但……但这他妈的怎么就能忍住了呢?

  「呵呵,你怕我吃了你嘛?」她轻轻蹭掉了一只高跟鞋,然后绷直了脚背,
用脚尖将那只鞋挑上了鞋柜,紧接着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这套动作一气呵成,
脚背那优美的弧线被黑丝紧紧的包裹着,在门厅暖色的灯光映衬下,紧紧的勾住
了我的魂魄。

  房间很安静,只能听得到她微微的鼻息声。

  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只温热的丝足正在享受着我不怀好意的揉捏。

  她的一只腿弓在我的膝盖上,另一只腿绷得像一只即将离弦的箭,透过脚趾
处丝袜的缝隙,我看到她深紫色的趾甲仿佛发出了微弱的光芒。黑丝的质地尽管
很好,但在离开了高跟鞋的供热后,受潮的玉足渗在脚底处的汗水已经让丝袜开
始冰冷。我双手的拇指扣在她脚心上,因为脚掌的受力而挣扎的脚趾虽然在黑丝
的遮挡下,可还是不住的上挑,此时,我的鼻尖距离那股诱人味道的源头已经不
过一个拳头了。

  「臭不臭?」她恶作剧的把脚尖往我的鼻子上靠了靠,然后笑嘻嘻地想把脚
从我的手中抽走。

  「小样还挺坏的,别乱动,按摩呢,你严肃点。」我一把握紧了她的脚掌。

  走了那么远的路,苏蓉的脚尖处正在散发出一股酸酸的,混合着皮革气味的
足香,这种味道是很多穿丝袜的美女们所共有的,但人与人的体质不同,味道也
都有所不同,但无论如何,人类的性欲就是靠着各种体味所散发出的费洛蒙激起
的,苏蓉脚上的那种酸酸的味道很容易使我亢奋了起来。

  「我出脚汗的……不能走远路,会有味道……」她拿沙发垫盖住了脸,不敢
看我,生怕会看到我嘲弄的眼神。

  可事实上,费洛蒙是种很奇怪的东西,作为一个喜欢黑丝的男人,是绝不会
抗拒这种沁人心扉的味道的。

  「苏蓉,你的腿真好看,可以做腿模了。」我一边加大力度按摩着她足底的
穴位,一边贪婪的看着她另一条弓起的大腿。

  「谁让你乱看的?按摩就按摩嘛……」她的声音很小,已经有气息音转为嘤
咛了。

  「我这是由衷的赞美,确实漂亮,无与伦比。」我越来越亢奋。看着她大腿
和小腿连接处的纹理,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那天……那天第一次见到你……你让我进你屋头……那天我被偷了,好恼
火哦,最后我是走回来的……好远撒,进你家要脱鞋子的,我怕你闻到不好的味
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几个字已经明显的因为害羞而消逝在空气中了。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的相遇,看着她羞红了的脸颊,我的欲火终于迸发了,
我扑在了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红唇。苏蓉真的醉了,她的眼神中没有惶恐,只
有迷离,她用力地想推开我,但没能成功。我的手像一条毒蛇似的抚摸着她的大
腿,抚摸着光滑的黑丝。

  她放弃了,她开始用舌头迎合我的吮吸,她的双手环抱着我,伸进了我的衣
服,在我的背上摩挲着。我的吻离开了她的嘴唇,慢慢的印在她的脖子上,她高
耸的胸部。虽然隔着衣服和胸罩,但我仍能感觉到那份坚挺,那份柔软。她双腿
的膝盖靠在一起,双脚的脚尖相抵,彼此用力阻止着脚趾的挣扎。她的呼吸越来
越急,我知道她在强忍着喊出来的冲动,甚至在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后就自觉
地捂住了嘴。
  
我掀起了她的上衣,她的胸罩也是紫色的,就像她脚趾上涂抹的指甲油。

  「你真美,太美了。」我伸出舌头舔过了她的乳沟,直抵她的下巴。

  她的呼吸声简直已经可以媲美忘情的呻吟,但我能感觉出她的渴望,她的欲
望。

  我终于掀起了她的胸罩,终于看到了她傲人的双峰,在平躺的状态下,依旧
微微上翘,粉红色的乳头就像点缀在新鲜出炉的鲜奶蛋糕上的两粒小草莓。我的
双手紧紧的抓了上去,然后再次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苏蓉,这是我曾经幻想着打过飞机的身体。

  我们疯狂地亲吻着,交换不及的唾液顺着她的脸颊留在了发梢上,苏蓉不再
矜持,她紧紧地抱着我,双腿不住地摩擦着我的双腿。

  但这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来得那么迅猛和唐突,结束得又是那么仓促和无
奈。

  当我的手从她的小腹下进入她的裤袜,然后摸索到了她的内裤,然后触摸到
了她早已水流成河的私处时,她就像一头受了惊了猛兽,不顾一切地推开了我。

  我根本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心中只剩下了欲望,我再次扑了上去,结果看到
的是那张泪流满面的精致面庞。

  「贝利,哥,求求你,对我好点……你不能这样……」她哭得很伤心。

  我像一只泄了气的足球,仿佛重新回到了被中国足球遗忘的全兴主场,看着
谢了幕的张学友,然后被痛哭的苏蓉一脚踢出了这个夜晚。

  「对不起。」我重新将那件外衣盖在她身上,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门。

  关门的那一刻,她撕心裂肺地喊出了一声「贝利」……

  我像一个没有躯壳的灵魂飘荡在这个原本暧昧的夜晚,然后按下了黑丝小匡
威的电话。

  「贝哥哥?你好久看完的演唱会哦?我这里好吵,你等哈啊。」

  「你在哪?我要做爱。现在,马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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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更新是在喝多了的情况下,所以有错别字或行文上的缺陷,还望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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