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5-6)
版主评语: 色城版主作者:lidongtang
2014-5-6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字数:5414
看官,贫道见你骨骼清奇,乃是万古一见的奇才!右上角的,你便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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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言之前:在网上看到不少对宁中则之死的争论,很多人为这个豪爽奇侠
的女子坎坷命运感到惋惜,她是一个如此出色的妻子,母亲,师傅和侠女。然而,
网上关于她的很多文章都是纯粹的肉文,很为之惋惜。楼主从她被刺(不管是她
自己还是任盈盈)之时将情节分叉,希望能给这个奇女子一个完美的结局。各位
看官,看得入眼请点击一下红心,看不入眼烦请一笑而过。
作者声明:本文前言引用近千字的原文,让此篇不显得过于突兀;部分桥段
模仿经典,但是文章框架为独立构思;向被模仿的大大们致敬,你们的文章是作
者无法超越的经典,希望能用你们的经典来赋予宁中则更丰富的形象,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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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触即那禁忌所在,一股热力从指尖传入,仿若被电了一下,心脏都
抽搐了,双腿一颤,站立不稳,口中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又急忙缩回手去。
宁中则不禁泫然欲泣:“我这辈子无愧天地,自问对得起丈夫女儿,不
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让我受如此之羞,女儿惨死,丈夫...罢了罢了,我
且...待冲儿康复了我便...死了吧...”
她把头扭在一边,纤细的手指又抖抖嗦嗦的伸将进去,把那热乎乎硬
挺挺的东西握圈住大半个,上下套弄起来。宁中则使剑,所以指甲修得很整
洁,手掌微微有些茧,却不影响双手修长白嫩,晶莹剔透。
温润的玉手握住肉棒,白嫩的手指在狰狞的粗长上轻轻滑过。那东西
上隆起的蚯蚓触碰着手上的神经,如电流一般的感觉从阴茎传递到掌上,又
顺着胳膊,麻酥酥的流入胸间。宁中则只觉得一颗心忽上忽下,猛烈的跳动
仿佛要蹦出胸膛,一股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被温软的柔滑抚住紧要处,令狐冲绷紧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平躺床
上,双手却因过分用力成了爪状,在床上无意识的划动。宁中则觉得颈部绷
得太紧,有些酸麻,下意思的回了一下头,却看见自己盈白的玉手正握着一
根黑色粗长的杵儿上下抚动,如玉俏脸登时红的像要滴出血来,想道即使对
自己丈夫也没用手做过如此羞人之事,连忙把令狐冲袍子下摆拉下,遮住那
丑陋之物和自己的右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揉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煎熬了多久,令狐冲还是没有要泻的迹象,但
是却安稳了许多,嘴角还仿若咧开了一丝笑容。宁中则不禁心里大恨,忽然
想道:“这泼皮...不会醒了吧?”偷偷看了看令狐冲闭合的眼睛,却又不像
,但是手中之物却越来越烫,越来越粗硬,上面的青筋也越来越凸起,一只
手也已发酸竟然只能握住一半,猛一咬牙,罢了罢了,把左手也递送握了上
去,交替套弄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手中之物猛然跳了跳。宁中则不禁转过头来,脸上露
出疑惑的神色,只见床上的令狐冲猛然拱起腰背,满脸痛苦之色,咬牙切齿。
宁中则大惊,连忙掀开那袍子下摆,只见那李子红黑油亮,中间一小眼已张开
...
啊~宁中则淬不及防,发出一声尖叫。一股热流从那泉眼喷出,射到了
宁中则细细的剑眉上,遮住了宁中则双目,宁中则急忙闭眼,透过那白色液体
,只觉床上黑影猛然坐起,一只大手牢牢握住自己胳膊,嘴里发出嗬嗬嗬嗬的
叫声,宁中则又是一惊,檀口微张,咽了一口吐沫...
有一股白浆喷出,准确射入那张鲜艳的丰唇,随着那一吞咽...
宁中则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又一股,又一股...白静的额头,细直的剑眉,长长的睫毛,俏挺的琼鼻
,丰满的双唇,修长的脖子,胸部...一片狼藉...
啊~~一声尖叫,宁中则抹了双眼,只觉手上滑腻异常,顿时气冲云霄,扬
起掌来:“你这逆徒...拍死你...我也不活了...”
宁中则羞愤不已,连忙用衣物将身上滑腻连忙擦掉,只觉有股湿意已浸透
衣物,胸部感觉黏黏的,痒痒的不自在,脸上的浊液虽被擦干,却又有些发干,
不禁恼怒异常。
转头看到罪魁祸首令狐冲却茫然不知,瘫睡在床,只是已鼻息平稳,显是
炎毒已解,胯间大虫这时软塌塌的垂下,不复狰狞。宁中则心头火起,忍不住扬
起玉手,轻轻的拍了一下那作恶的黑虫虫...
令狐冲痛呼了一声,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一下,双手护住了那根大虫。宁中
则吓了一跳,半晌见他没有醒来,才放下心来。那一拍,似乎解了不少气,轻轻
的将令狐冲下身胡乱擦拭了一番,猜拿起令狐冲湿衣,准备去潭边洗涤晒干。
一站起来,却觉双腿酸软,股间小衣尽已湿腻腻的,不禁又懊恼万分,羞
愧万分。
来到潭边,看那日头已接近中午,一丝微风吹过,感觉身上凉丝丝的,才
发觉自己衣物也是半干半湿。
犹豫片刻,想那劣徒一时不会醒来,便脱去自己外衣,又将罗裙脱下,将
脸和胸部仔细的洗了一遍。但是又感觉抹胸和小衣内也湿乎乎的难受,见那屋内
无甚动静,想到胸部伤口也要清洁,就悄悄的将抹胸也脱了下来,一对水嫩丰盈
的硕大白兔顿时脱离了束缚,蹦了出来,弹动了两下,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痕
迹,在日光下白花花的耀眼...
刚刚搅动的水面波纹渐消,支离破碎汇聚成一具成熟盈白玉体,剑眉凤眼,
琼鼻丰唇,丰乳柳腰,圆胯长腿。宁中则揽胸俏立水边,见伊人烟柳愁眉,黯然
神伤,女儿去了,丈夫又自宫练剑,惨变突然间接踵而来,只觉天地间再无自己
留恋物事,除了...那受伤的劣徒,自己和令狐冲处于这谷内,盈盈也死了,虽
然不知何故,却也能猜到大概...
如今,冲儿是自己唯一亲人了...唉~一声叹息,如泣如诉,一滴眼泪落入
潭水,滴乱了那如花俏体。宁中则轻抬长腿,玉足踏破水面,一圈圈涟漪围绕着
她荡漾开去。
晶莹剔透的肌肤,泛起桃红色,水波荡漾着,秀丽的长发浸入水中。如同
一团乌云散开,遮住了清水下姣好动人的身躯。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肌肤白嫩柔滑,乳峰高耸丰润。娇红地乳蒂翘凸诱人
,饱满晶莹的双乳在清水浸润下颤颤巍巍,夹峙出一道深深的诱人乳沟,墨染般
的秀发随着水流轻轻摇荡,水下地纤纤细腰乃至圆涡香脐,在如云秀发随波荡
漾中若隐若现……
在水中,宁中则托起左胸,清洁了伤口,又除下小衣搓干净,洗净了下体
方回到岸上,心虚的瞄了一眼石屋,连忙穿上石屋内找到的襦裙。刚刚在石屋内
只找到两件襦裙,没有罗裙,宁中则只好把两件都穿在身上,一件权作内衣,只
是这两件衣物有点小,把身体绷得有些紧,而且没有小衣,腿间有些凉凉的。
洗涤完自己和令狐冲的衣物,已是晌午,在屋前桃树间结了草绳,将衣物
挂着晾晒。回到石屋,看到令狐冲双手捧腮,睡得正香,宁中则看着熟睡的令狐
冲,一股柔柔母性涌上心头,想到:“他还只是个孩子...年方二十出头,却遭受
这么多劫难,也苦了他了,如今,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这时令狐冲翻了身,仰卧躺着。袒露了高高拱起的麦色胸肌,一只腿支了
起来,上面虬筋道道。看着令狐冲野兽般强壮的肌肉,宁中则忽地想起了丈夫的
身体,白净苗条,肌肉紧致,不似这徒儿。眼角忽然瞄到令狐冲腿间,黑乎乎一
片,一股绯红顿时上了腮,连忙逃也似的进了另外一件石屋。
令狐冲恍惚间做了一个梦,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没有死……”令狐冲心
中一喜,随即发觉下体处有些发凉,似乎袍服被人解开了,令狐冲大骇,赶紧扭
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旁边隐隐有一道细细的呼吸,带着压抑的急促,然后……一只抖抖嗦嗦的
柔腻小手忽然抚上了他的要害,令狐冲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那只手柔软滑嫩,纤细修长,一开始挑逗的动作十分生涩,甚至不敢紧紧
握着他。令狐冲又惊又骇,喉中发出咿唔的声音,只想质问她是哪个,可惜却根
本说不出话来。
那双柔荑小手把玩良久,渐渐臻于熟练,令狐冲心中惊惧不已,身体却本
能地发生了反应,被那双酥嫩的手撩拨得一柱擎天,他的腹中也渐渐有了一种奇
异的骚动,就像一团烈火,不停地炙烤着他。
一张俏脸映入眼帘,竟然是小师妹岳灵珊,她亦嗔亦喜的看着令狐冲,一
般上下揉搓,一边娇羞的说道:“大师兄,你还喜欢我么?”令狐冲心有千言,万
分想回答,想问小师妹如何活了过来,可是却有口难言。
岳灵珊见令狐冲不说话,逐渐凄哀起来,泣道:“我知道了,你已经不喜欢
我啦,你喜欢上了那魔教的妖女...大师兄,我走了。”说着下床去了。令狐冲大
急,却无法动单。
这时,脚步声又传来,令狐冲感觉一个光滑的身子悉悉嗦嗦的爬上了榻,
慢慢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嗯……”俯在他身上的女体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双手撑在令狐冲的胸
膛上,弓着脊背,袅娜的腰肢款款摆动,如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地尝试着,
一寸一寸地加深,直到他那行将爆炸的尘柄缓缓没入一处紧窒、湿热、幽深、销
魂的所在……
夹在他腰间的那双大腿幼滑细嫩,结实颀长,在他身上轻轻起伏的臀部圆
润且丰盈、绵软却有弹性,她像骑马一样迎凑着,将令狐冲一步步引领向极乐的
巅峰,渐渐粗重的喘息和她低回婉转的呻吟,就如火上浇油一般,让他的欲望不
断向顶峰攀登。
“冲哥,你可快活么?”竟然是盈盈的声音,带着一股娇媚和颤栗。
当身上的女人已是香汗津津的时候,令狐冲再也克制不住,喉间发出一声
低吼,炽热的岩浆凶猛地喷射出去……
身上的女人呃的尖叫一声,趴伏下来,轻轻地喘息着,就像一只柔体的猫
儿,柔软的头发轻轻拂着他赤裸的胸膛,丰盈的乳房垂于令狐冲唇边,传来一阵
阵战栗的余韵。
许久……许久……,当她的情绪完全平稳下来,那动人的呼吸声不见了,
她抬起头,那如花娇靥赫然变成了宁中则。令狐冲惊骇莫名,心中大叫:“怎么
会,怎么会变成了师娘...”
宁中则向他妩媚的一笑,在悉悉索索中穿戴停当,令狐冲感觉到她为自己
系好的衣裳,然后门轻响,她便像幽灵一般离去了。
令狐冲呼的坐起,只觉满头大汗,发现自己睡在石屋石床上,原来是个梦,
该死该死,令狐冲你个淫贼,你怎么能如此龌龊,梦到师娘?摸了摸下身,恩?怎
么有点湿…
啊,师娘,师娘在哪里?记得自己把他放在这石床上的,为何如今自己睡
在这儿?梦还没醒么?
第六章
令狐冲出了石屋,此时已经朝阳初升,谷中郁郁葱葱,寒潭如翠。门前几
株桃树开满粉红色的花,桃树枝桠间牵着草绳,挂着几件衣物,却是自己的和师
娘的,正在花丛里随风摇曳。
门口石头上有两双靴子,也已洗净,一双是自己的,一双小巧纤美的鹿皮
短靴,却是师娘在谷外所穿。
令狐冲心中不由得颤栗起来,他大叫一声师娘,慢慢走到右边石屋门口,
轻轻一推板门,那门呀的一声开了。一瞥眼间,只见屋中陈设简陋,但洁净异常
,堂上只一床一桌一几,此外别无他物。而宁中则正卧于床上,双目微闭,似在
小憩。
生死离别,劫后重逢发生在短短的一两天,此时此况,佛说悲欣交集不过
就是如此。令狐冲鼻子一酸,泪水潸潸而下,膝盖一弯,推金钟,倒玉柱,向师
娘跪行而去。
......
如水的暮春阳光穿透天空,折进石屋,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宁中则嘴里
呼呼的喘着粗气,她颤动着睫毛,恍惚做了一个飘摇的梦,在梦里似乎又回到了
十年以前,丈夫追着五六岁的岳灵珊在草地上漫跑,女儿的咯咯童音响彻云霄,
而她则抱肩站在一旁,笑魇如花地注视着这温馨的一幕。
岳灵珊越跑越远,岳不群忽然弃了跟随,走到自己面前,一脸诡笑,开始
伸手在自己下巴拉扯胡须,不几下便扯个精光,尖声地向她质问道:“你怎知我
在学辟邪剑法?你……你……在偷看我吗?”
这时盈盈忽然从她背后转出,站在她身边,对岳不群厉声道:“你女儿是
林平之杀的,跟令狐冲有什么相干?你口口声声说令狐冲杀了你女儿,当真冤枉
好人。你冤枉冲哥,我便杀了你妻子。”便拔出匕首向她心口刺来,宁中则急欲
躲闪,却动单不得,眼睁睁看到匕首刺进自己胸部。一个熟悉的身影抢上前来,
抱住她,哭泣的喊道:“师娘,师娘...”
宁中则忽然觉得声音好近,就在耳边,猛地醒了过来,之间令狐冲满脸
泪痕,向自己跪行过来。
令狐冲抱住宁中则双腿,泣不成声。
......
宁中则抚摸着令狐冲的头发,看着眼前的弟子,半晌方慈爱的道:“冲
儿,人生本苦,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盈盈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如
此不开心,你说是也不是?”
令狐冲抹了抹眼泪,抬起头勉强笑道:“师娘教诲的是。徒儿不哭便是。”
宁中则道:“我是被盈盈刺了,想必你是知道了?”令狐冲想到此事终
是因几而起,愧道:“是,徒儿知道的。”
宁中则道:“那为何你我二人会在此谷中?...盈盈又为何...?”
令狐冲当下把事情与宁中则说了一遍,宁中则听到岳不群不顾自己
而去,脸色苍白,待听完令狐冲叙述,沉吟半晌道:“唉,冤孽,冤孽,冲
儿,盈盈虽刺了我一刀,却因是爱你,也因你我而死,我见你在她碑上写
着令狐冲的爱妻,不愧是好男儿,大丈夫当重情义,爱恨分明!”
说到此处,忽地想到那个人,不禁鼻子一酸,声音带了哽咽,又道:
“冲儿,你今后当如何打算?”她本担心令狐冲想不开,却听令狐冲答道:
“盈盈已去,我此生已了然无趣,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此处
青山绿水,无人影踪,待师娘伤愈,我设法把师娘送出谷去,而我便想在此
常伴盈盈。”
宁中则听得出谷二字,不禁有些惘然,想道:“即使出谷,我又该去往
何处?”只觉天地之间,无自己立身之处,这谷如此幽静,不若也长居在此,
了却残生,忽又想到自己替令狐冲做了那不伦之事,虽然令狐冲不知,却天
知地知,伦理所不容,便想:“也罢,我出了谷,待杀了那林小贼替珊儿报仇
后就找个地方静静的死了吧!”当下便暗暗做了决定。
正思量间,几声咕咕从腹间传出,显是尽近两日未进食,有些饥饿。
宁中则脸红了一下,便欲起身,却没想到令狐冲正抱着自己双腿,自己这一
起身,身上襦裙乃是何等古老之物,早已老朽不堪,只听哧喇一声,胯部被
撕了一道大口。
令狐冲只觉眼前一花,粉红色,雪白色,油黑色纷入眼帘,一时呆住
,竟忘了撒手,只觉一丝如馨如兰的气息飘入鼻端,不由咕咚吞了一口口水。
宁中则羞愧难当,听到令狐冲的吞咽口水声更是羞愤异常,急忙去拉
下裙,却触到令狐冲的双手。
令狐冲感觉一团粉腻抚上手背,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急忙撒手,转过
头去,大骂自己该死。
只听的宁中则小声道:“冲儿,你……且出去一下。”令狐冲急忙转身
,急步出屋,却不料门槛挡路,啪的一声摔了个恶狗吃屎,摔的他龇牙咧嘴
,甚是狼狈。
噗嗤一声,宁中则见得如此情景,不由得掩嘴笑出声来。
令狐冲站起身来,不敢回头,却听宁中则道:“冲儿…以后你便叫我师
傅吧,师娘二字休的再叫。”
令狐冲稍一思付,便明白师娘所说缘故,当下答道:“是,师傅,徒儿
醒得,徒儿这便去寻些吃的来。”
令狐冲行了两步,只觉双腿之间一根硬硬物事支棱着难受,又忆得宁中则
玉指摸上自己手背,那手指如葱白温润盈软,粉腻异常,不由得心中一荡,想道:
“师娘的手当真柔美…”
啪的一下,他狠狠的用用左手拍了下右手,想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
怎能如此畜牲,对师娘如此不堪想法,再如此龌龊,我将你手给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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