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17-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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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殿内满是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这些宫中精挑细选的歌舞乐伎一个个明眸皓
齿,娇美可人,这会儿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堂上吹箫鼓瑟,轻歌曼舞。程宗扬不
用装就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望着殿中飘舞的倩影,眼睛都直了,进殿时险
些被门槛绊到。
古冥隐挽着他,对殿内的如云美女看也不看,满脸堆欢道:「上忍一路风尘
僕僕,辛苦辛苦。」
计好结结巴巴地翻译几句,到底说的是不是倭语只有天知道了。
程宗扬连连点头,把自己仅知的几句往外乱扔,「喔嗨呦,哟西!哟西!」
计好乖巧地说道:「他在向供奉问好。说供奉是教内了不起的人物,祝供奉
心想事成,多立功勋!」
古冥隐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条缝,「多谢多谢!上忍,这边请!」
上次在殿内惊鸿一瞥,没看到多少东西,这时程宗扬才见识到神龙殿的富丽
堂皇。整座大殿高及三丈,殿内三十六根两人合抱的巨柱撑起殿宇。柱上包着金
箔,描绘精緻的龙凤图案,猛然看去如出一手,仔细看时每根柱上的图案又各不
相同。大殿两侧摆放着十余支丈高的银製灯台,上面繁灯点点,犹如火树银花。
殿顶的藻井镶嵌着无数明珠玛瑙,在灯火照耀下宝光四射。
数十名身着盛装的乐伎坐在殿下,各自拿着钟、磬、琴、瑟、击琴、琵琶、
箜篌、筑、筝、笙、笛、箫、篪、埙诸般乐器演奏,殿内十余名身材窈窕的舞姬
綵衣飘飞,歌舞翩跹,令人目不暇接。
殿上风光又是不同,十余名垂鬟少女簇拥着数名锦衣绣服的贵妇,灯光下一
个个娇靥如花。那些贵妇盘着云髻,头戴凤钗,容貌姣丽,衣饰华美,显露出尊
贵而显赫的身份。
群芳环绕间,陈列着两张飞龙描凤的坐榻,每一张都有六尺宽窄,足以当床
榻睡卧,上面铺的卧席洁白如玉,仔细看时,竟然是用象牙削成细篾编织而成。
两张坐榻后面,是晋帝的御座。晋帝脸色青暗,殭尸般靠在御座上,凹陷的
眼眶内,两眼微微睁开一线,眸子全无神采,只不过头上的冕旒被人扶正,看上
去略微有些样子。
古冥隐彷彿没有看到晋帝,拉着程宗扬坐在榻上,笑道:「闻说上忍光临,
宫内的妃子也盼着能一睹上忍风采,今晚本座把她们一併召来,在席间为上忍接
风洗尘。」
那几名小太监都机灵过人,不等吩咐,相龙就和朱灵宝走过去屏开宫女,扶
起一名贵妇,笑嘻嘻扶到两人座前。
老太监像主人一样靠在榻上,声音又尖又细地说道:「这是田贵妃。」
那妃子在太监搀扶下俯身盈盈拜倒,娇声道:「奴婢田氏,拜见上忍。」
刚才还在血腥的斗室拚命,突然间置身于灯火辉煌的宫殿,身边群芳环侍,
歌舞昇平,程宗扬如坠梦中,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才没有失态。
眼前的情形,宫外谁也想像不到。这个叫古冥隐的老家伙看起来在晋宫的职
份并不高,看他的服色,在太监里也是个洒扫庭院的下等僕役,可此时却像是这
禁宫深夜的君主。程宗扬注意到,上殿时他对御座上的晋帝视若无睹,那个在晋
国至高无上的帝王,在这个老太监眼中连傀儡也算不上。而内宫荣宠仅次于皇后
的贵妃,在他面前更是跪称奴婢,真不知谁是主,谁是奴。
面前这位田贵妃正值青春,不过双十年华,她容貌娇艳,眉眼满含春色,施
过礼,抬脸嫣然一笑,艳态横生,让程宗扬一阵眼晕。那美妇胸前两只硕乳在华
丽的宫装下高高耸起,随着身体起伏,在身前颤微微抖动。程宗扬目光不由自主
地落在她胸前,禁不住狠狠嚥了口口水。
古冥隐一直观察他的反应,见状抚掌尖声笑道:「上忍好眼力!田氏产子未
久,乳汁充盈,与其他妇人大是不同。」
他这番话迹近狎弄,丝毫没有给这位妃子留体面,田贵妃却毫无愠色,反而
面露欢容,好像被这个老太监称讚一句就喜不自胜。那两个小太监也对她没有半
点尊重,两人互相挤了挤眼,然后嘻嘻哈哈扯开田贵妃的宫装,一边剥,一边笑
道:「请娘娘宽衣。」
美妇华服鬆开,露出颈下一抹雪白的肌肤。朱灵宝嘻笑道:「上忍是远道来
的贵客,田娘娘可要小心伺候。」
相龙小声道:「可别说我没提醒娘娘,田娘娘这对奶子要是引得客人高兴,
可是娘娘的福气。」
田贵妃露出喜悦的眼神,娇声道:「奴婢知道了。」
两名小太监一边哄弄,一边手脚不停,当着程宗扬的面将田贵妃的宫装从肩
头一直剥到腰间。美妇笑吟吟由着他们戏弄,这时她屈膝跪在榻前,整个上身被
剥得一丝不挂,白生生裸露出来。
她两只雪乳丰美异常,饱满的乳球又圆又大,宛如两只圆滚滚的雪球耸在胸
前,乳肉白腻细嫩,像充满汁液般鼓胀起来,乳头色泽微深,乳晕圆圆鼓起。灯
光下,白腻的乳肉香滑如脂,微微一抖便摇晃出动人的肉光。
两名小太监扶着田贵妃的手臂,让她挺起胸,双乳高高耸翘,然后扳住她肩
头左右推动。那两只雪乳沉甸甸随之摇晃,显露出诱人的份量。
计好在旁边叽哩咕噜说着倭语,一边指点着美妇那对肉感十足的美乳。
那小太监的日文水準和自己只有比烂,双方纯粹是鸡同鸭讲,程宗扬煞有其
事地点着头,眼珠随着乳球的摇摆左右晃动,作出一副心醉神迷的样子,就算他
说了什么要紧的事,也好糊弄过去。
相龙点头哈腰地说道:「上忍大爷,田娘娘说大爷第一次来,愿意在殿上给
大爷和古供奉献乳。」
旁边的小太监拿来两只银碗,相龙和朱灵宝一人一个抓住美妇鼓胀的双乳,
笑嘻嘻从乳根开始挤弄。
那妃子那双沁乳的奶子乳晕鼓胀,丰满的乳肉被捏得凹陷下去,红嫩的乳头
随之翘起,接着一股白花花的乳汁从乳头喷出,淌在碗内。
两个小太监习过武,年纪虽然不大,手上的力道却不小。那妃子不时痛得拧
起眉头,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却强忍着笑容不改。那两个小太监更是没有半点
怜惜,嘻笑着挤弄她雪团般的双乳。在两人大力挤弄下,田贵妃那对丰腻的雪乳
被捏得不住变形,乳汁汩汩淌出。
程宗扬冷眼旁观,田氏身为贵妃,后面还坐着晋帝,但这殿内身份最高的却
是那个老太监。老太监以下,是五六个十几岁的小太监。太监本来是身有残疾的
下人,可满殿妃嫔宫女却对几个奴才俯首贴耳。那两个小太监一边挤弄田贵妃的
乳汁,一边肆意调笑。田贵妃裸着雪嫩的身子,被他们调笑取乐,脸上却毫无怒
态。那种温驯的样子,让程宗扬百思不解。
如果这老太监用的是胁迫的手段,这么多人总会一两个露出不一样的神情,
可无论殿上的妃嫔还是殿下的歌舞伎,没有一个露出丝毫愕然羞怒的表情,都在
含笑观望,彷彿一个身份高贵的妃子,在殿上裸着双乳被几个小太监挤弄奶汁是
理所当然的事。
田贵妃乳汁果然充盈,不多时便挤出两碗。小太监巴结地双手捧来,古冥隐
亲手递给程宗扬一碗,然后碗沿一碰,说道:「飞鸟上忍,请!」
程宗扬捧着碗,看着碗里白花花的乳汁,头皮一阵发麻。如果这是小香瓜的
乳汁,自己早凑过去喝个够。可想到这是从一个陌生女人身体里挤出来的,免不
了有些心结。况且这个妃子很可能是药物迷了本性,谁知道她乳汁内有没有药物
残留。
程宗扬硬起头皮也没喝下去,乾脆把乳汁递到田贵妃面前,说道:「你滴!
米西米西!」
计好眨了眨眼,然后翻译道:「上忍让你喝。」
田贵妃明白过来,乖乖捧起自己的乳汁,亲口喝了下去。
计好小声对古冥隐解释道:「他们忍者饮食清淡的很,平常连肉都不吃。说
是免得身上有味道。」
古冥隐恍然道:「既然如此,就不勉强了。」
程宗扬暗道这死孩子知道的倒不少。他暗自庆幸,自己戴着面具,又言语不
通,说不定真能瞒天过海。
殿上歌舞渐入佳境,丝竹声不绝于耳。程宗扬留心查看,除了古冥隐和几个
小太监,殿内就是些妃嫔宫女,连其他的太监也一个不见。
这会儿殿门都已经关闭,不知道小狐狸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形,但程宗扬可以
肯定,打死那小狐狸他都想不到,自己会被人奉若上宾,在殿内享受着连帝王也
未必能及的待遇。
挤过乳的田贵妃被宫女搀扶着退到一旁,她仍旧裸着上身,乳尖奶汁流淌,
接着就被另一个小太监接过去,一边摩弄她的双乳,一边解去她下身的衣裙。
相龙和朱灵宝接连引着殿上的贵妇过来拜见,眼前华贵的美妇鱼贯而入,桃
腮粉面,雪貌花貌,看得程宗扬眼花缭乱。
第一次见到晋帝,自己还以为他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听萧遥逸说他年纪不
过二十来岁,还大大吃了一惊。这时看到殿上的妃嫔,程宗扬才知道萧遥逸说的
不假。那些妃嫔最大也不过二十四五年纪,一个个人比花娇,又各具美态,有的
端庄,有的妖娆,有的甜美,有的艳丽,其中最美的一个是孟贵妃。
那些小太监都机灵得很,只要程宗扬略有注目,立刻就让拜见的妃子解衣露
体,让他尽情观赏。而那些妃子也毫无羞色,当着众人的面便在殿上宽衣解带,
让他饱览春色。那个孟贵妃腰身微粗,程宗扬多留意了两眼,两个小太监便嘻笑
着解开她的宫装,把她剥得赤条条的。果然,那美貌的妃子小腹隆起,已经有了
数月身孕。
相龙抚着孟贵妃的肚子笑道:「孟娘娘生得美,神仙也喜欢。刚生过一胎,
便又怀上了。」
孟贵妃掩口笑道:「奴婢的姿色怎么能和张贵妃相比。」
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张少煌的亲姊是晋帝最宠爱的妃子,据说国色天香,
艳冠六宫,为何还没有引见?
计好嚥了口吐沫,没有把这句话翻译过来。相龙也没有提及张贵妃,笑嘻嘻
摸着妃子雪白的腹球道:「里面都是谁的种呢?」
孟贵妃袒腹笑道:「上一胎是相龙公公的神种,这一胎奴婢也不知道了。」
朱灵宝道:「是我的吧?」
另一个小太监抢道:「是我的!」
程宗扬暗道:他妈的你们这些死太监,还能生崽不成?他朝殿下望去,这会
儿还剩下最后一个身份贵重的美妇没有过来拜见,她髮髻上的金凤尤其华丽,不
知道是不是那个张贵妃。
忽然背上一寒,感应到老太监阴沉的目光。程宗扬连忙收回目光,若不是有
面具遮掩,自己脸上微妙的表情早就被他识破了。
老太监低声道:「计好,让他取了面具,大家好说话。」
计好看了程宗扬一眼,为难地小声道:「回供奉,他们忍者有规矩,从来都
不露出真面目。」
古冥隐哼了一声,「这位上忍倒沉得住气。去,试探他几句,我怎么觉得他
和传说中不太一样啊,东瀛人说话该是这样的吗?」
程宗扬心头微凛,知道这老家伙已经动了疑心,但也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是哪
里出了错,心中忐忑。计好叽哩咕噜说了一番,天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程宗扬乾
脆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好像是这小太监发音不準,惹得自己生气。
老太监不悦地瞪了计好一眼。计好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费力地比划道:「你
滴,看到了吗?」
程宗扬左思右想,想不出端倪,索性豁了出去,露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翘
起拇指道:「花姑娘!大大滴好!卡哇伊!哟西哟西!」
几句乱七八糟的日文出口,程宗扬自己都觉得彆扭,哪知道老太监眼露兴奋
之色,还频频点头,连声说着不错不错,便知道自己这条路没走错,心里连声大
骂这票太监是什么素质!
打铁趁热,既然摸对了路,就是对症下药,程宗扬用拇指比向自己,「哇搭
希哇,太君的斯」,伸指指向老太监,「支那!支那!东亚病夫的斯!」
这些话如果在本来的世界说,可能已经被人围起来打,还会被逼着吃整块匾
额,但老太监听了,居然如释重负,对几个小太监点头,「没错,我之前听说东
瀛人讲话,都是这个调调。」
程宗扬心中再一次骂起敌人的素质,还有不良小说影视的毒害,真实世界哪
有这样说话的日本人?偏偏在三流小说里还一抓一大把,这些太监也不知道受了
谁的误导,难道...这个世界的本身也有问题吧?
想归想,程宗扬但表面上就完全顺应如流,一口一个「花姑娘」、「支那」
、「太君」,说得不亦乐乎,眼神更猛往另一边的裸女飘。
计好好不容易才和他沟通上,谄笑道:「幽长老说,东瀛人都好色得很。这
个飞鸟大爷更是色中强人。一身的好忍术都用在这上面,」说着学着程宗扬的样
子翘拇指,「手段大大的有!」
古冥隐细声细气地说道:「今晚可要见识见识了。」说着摆了摆手,「让上
忍...不,太君不必拘束,只管作乐。」
程宗扬满口的太君,说得都快掉下泪来,索性撇着舌头,一边比划一边说道
:「哪个滴,堵尤塞他?」
古冥隐回头看了一眼,朝计好问道:「堵什么?」
「上忍问,那个人是谁?」
古冥隐明白过来,尖声笑道:「那个是大晋的陛下。」
程宗扬黔驴技穷,胡乱说了几句。这下可难住了当翻译的小太监计好,他眨
巴眨巴眼,硬着头皮道:「上忍问,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古冥隐目光一闪,冷笑着低声道:「这是幽长老问的吧?这句不必译了。告
诉上忍,本座依据教主的吩咐,给晋帝服了秘製的傀儡汤。所用份量、服药时辰
分毫不差。谁知晋帝服后便阳亢精奋,三昼夜间交欢不下百次,最后精流不止,
奄奄气绝,本座倾尽全力才护住他一丝气息。」
计好辟里啪啦说了一番,程宗扬早听得清楚,心里大是奇怪,乾脆道:「傀
—儡—汤?什么滴干活?」
古冥隐这句听明白了,不等计好翻译便苦笑道:「上忍该知道的。」他压低
声音,「是教主亲手颁赐的药方。每一剂药物本座都仔细量过,绝无差错。」他
歎了口气,「上忍既然知道我教情形,这样说,明白了吧?」
明白个屁啊。好不容易等那个死孩子嗑嗑巴巴啰嗦完,程宗扬撇着舌头道:
「方子滴你滴有滴?那尼教主大人伊马哈……」然后是一大串乱凑的发音。
小太监都快哭出来了,战战兢兢道:「上忍说,供奉的方子,为什么不拿给
教主大人?」
古冥隐脸色大变,脱口叫道:「万万不可!」
他声音又尖又厉,把计好吓得一哆嗦。老太监意识到自己失态,稳住神情,
正容道:「上忍入教未久,不知道教主的性情。教主不仅武功卓越,法术超群,
而且精通药理,身兼巫毒二宗之长,是我圣教不世出的天才!我等为圣教奔走各
处,教主往往亲自赐药,每一剂神效无比!」他抚膝摇头晃脑地讚歎道:「神效
无比!」
程宗扬不知道自己碰到老太监哪点痛处,让他反应这么激烈,再问又怕露出
马脚,只好一边听,一边煞有其事地用力点头,嘴里连声道:「搜嘎!搜嘎!」
老太监挤出一丝笑容,和颜悦色地对旁边的小太监说道:「田氏和孟氏一个
新近产子,一个怀着身孕,上忍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中意的。去,传周氏过来。」
相龙和朱灵宝笑嘻嘻走进人群,周围的宫女纷纷散开,露出人群间一个华服
女子。那女子戴着一顶凤冠,髻上的凤钗两翼张开,凤口衔着一副光彩夺目的珠
串,成串的明珠从额头一直垂到鼻尖,遍体珠光宝气,将她圆润的下巴映得又白
又腻,鲜艳的红唇犹如丹涂。
两名小太监扶住她的手臂,笑道:「太后娘娘,该你上殿了。」
那美妇珠串轻摇,宛如娇柔的花枝般被人扶到殿上,她双臂张开,纤美的手
指白滑如玉,在两人扶携下微微翘起。腕上戴着一对碧玉镯子,衣裙都是最昂贵
的绫罗,一针一线都精緻无比,彷彿从画中走出般艳丽。
她屈膝跪下,娇声道:「奴婢周氏,拜见上忍。」声音又软又绵,似乎在哪
里听过。
「哟西!」程宗扬点了点头,尽力不露出惊艳的表情。
相龙讨好道:「上忍大爷,这是宫里的太后娘娘,年纪虽然大了些,身子还
水嫩着呢。」
等计好翻译完,程宗扬装出无知的样子,问道:「太后什么滴干活?」
计好正要开口,古冥隐竖起手掌拦住他,阴恻恻说道:「这贱人是晋帝的生
母,今年四十一岁,小字妙芸。」
程宗扬回头看了看半死不活的晋帝,再看看眼前风韵华美的太后,心里暗自
摇头。生出这么个儿子来,也真够可怜的。
古冥隐阴声笑道:「上忍不信这贱人能生出这么大的废物儿子吗?」
不等他吩咐,相龙便抢道:「太后娘娘,这位上忍是神使的贵客,他不信是
你生的陛下,可怎么办呢?」
太后柔声道:「愿听公公吩咐。」
相龙一脸嘻笑地逗弄道:「太后把下面亮出来,让上忍大爷当场验看,好不
好?」
不等她回答,朱灵宝便道:「小的替太后娘娘宽衣。」
说着两名小太监把太后扶起来,一个托着她的手臂,一个蹲下来,从后面抱
住太后的腰肢,把她衣带解开。
几名小太监都围过来,有的抱腰有的抬腿,嘻嘻哈哈地给她脱履除袜。殿内
歌舞不绝,妃嫔宫女们在一旁含笑睇视,有几个还露出羡慕的眼神。计好当着翻
译,不好上去插手,只能在旁边嚥着吐沫。只有古冥隐若无其事,对太后的情形
视若无睹。
太后袜脱钗斜,她被那些小太监凌空抬起,珠履掉在地上,露出两只白嫩的
纤足,接着被抽去衣带,解下长裙。然后几名小太监一起伸手,嘻笑着扯下她贴
身的小衣。眼看着衣饰华美的太后被众人剥得一丝不挂,裸露出白生生的肉体。
程宗扬已经见识过这些死太监的荒淫,但看到几名小太监抱起太后雪白的双
腿,朝两边拉开,将她隐秘的下体绽露出来,仍然忍不住一阵悸动。
太后下体又白又腻,光溜溜没有一根毛髮,绽放的美穴红白分明,在那些小
太监的拨弄下,柔腻的蜜穴像在呼吸一样微微开合,红嫩的蜜肉在灯光下娇艳欲
滴,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程宗扬忍住心头的悸动,视线从蜜穴移到股间,然后越过光润的阴阜,朝太
后面上看去,入目的情形使他顿时脱口叫了一声。
「啊!——呀,哟西哟西哟西!」
老太监细声道:「这贱人还入上忍的法眼吧?」
程宗扬只觉面具下湿漉漉都是冷汗,眼前的太后凤钗溜到一旁,珠串歪斜,
露出的玉靥端庄艳丽,弯眉樱口,看上去极为眼熟——如果没认错的话,这位太
后自己不仅见过,还曾经上过!
第十章
「奴家家里本来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痾在身,每月吃药都
要几弔钱,家里的资财这些年陆续都用完了。为了过活,才不得不……」
舟上那对美妓婆媳的话语从心头滚过。难怪小狐狸有通天手段也查不出两妓
的下落,谁能想到湖中偶逢的舟妓竟有如此显赫的身份。
程宗扬心头怦怦直跳,眼前的太后赫然便是当日的芸娘!
程宗扬压下心头的震惊,竖起拇指道:「卡哇伊——玛丝塔!」然后又是叽
哩咕噜一串。
计好头上冒出汗来,结结巴巴说了几句,都没有靠在谱上。这也着实难为他
了,连程宗扬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何况他呢。同情地瞥了他一眼,程宗扬
捲着舌头道:「她滴太后滴,那尼古供奉滴金锈狗?」
计好抹着汗道:「上忍说,她既然是太后,怎么把供奉当主人?」
老太监乾巴巴的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托教主洪福,本座制住晋帝,便召
来宫中后妃,颁赐圣药。我们这些鄙陋之人,怎知教主圣药神妙?原以为这些贱
人一服之下便气绝身死,谁知圣药灵异通神,原本的毒药竟生奇效。」
计好在旁一句一句翻译,程宗扬竖起耳朵,仔细听那老太监的话语。
古冥隐大讚了一番教主圣药的神妙,然后道:「宫内一向信奉灵修道,后妃
宫人无不对授箓、引仙、接神之法趋之若鹜,本座小施手段,便使这些妃嫔虔信
不疑,尤其是服过教主圣药之后,更是如癡如迷。」他抬臂划了一圈,尖笑道:
「今日殿上,诸人只知接神,何曾有半点疑心!」
程宗扬暗叫不然,这老家伙多半还有其他手段,只是不会告诉自己。他口口
声声说教主圣药神妙无比,不过失神的迷药变成要命的春药,毒药变成迷药,这
随机性好像有点太强了……
相龙巴结地指着殿内那具白森森的骸骨道:「那贱人因为不肯接神,被百鬼
附体,在殿上狂舞数日,才气绝而死。剩下的见供奉如此神通,都视供奉如神,
没有半点违拗。」
另一个小太监道:「供奉为了测度她们的心智,让太后和……唔……」话没
说完,就被相龙按住嘴巴。
不过程宗扬已经听到,「哟西……」
古冥隐静默片刻,然后缓缓道:「这些贱人久居深宫,受万民奉养,出去捨
身接客也是天理循环。不瞒上忍。这贱人在外面还遇到一桩奇事——让她自己说
吧。」
相龙捏了捏太后雪白的屁股,「那天接客的情形,仔细说来。」
周太后被摸得娇喘连连,「奴婢是八月十三,在湖上遇到那两位公子……」
她娇声道:「那晚奴婢正和丽娘一起,两位公子唤奴婢过去伺候,得了五十银铢
的嫖资。」
一丝寒意爬上背脊,程宗扬握紧拳头,手心满是冷汗。
相龙道:「那两人是什么身份?」
太后道:「奴婢不知。丽娘此前在画舫接过其中一位客人,也没有听说他们
的身份。」
程宗扬微微鬆了口气,想起当日在画舫上,芝娘起初称小侯爷,丽娘一来,
就改口称公子。这样谨慎,难怪萧遥逸喜欢她。
「不过丽奴说,其中一位公子带的琴不同凡品,那琴并非桐木,而是杉木所
製,漆面纹如蛇腹,琴声清越,如击金石。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相龙嘻笑道:「说什么琴呢?来,将你那日接客的情形演示一番……」
太后笑道:「那位公子将奴婢抱在膝上,让奴婢露出奶子摸弄。又脱下奴婢
的亵衣,玩弄奴婢的淫处……啊……」
相龙一手伸到她下体,淫笑道:「是这样吗?」
太后娇喘道:「正是……那位公子让与奴婢躺在他膝上,张开双腿,露出淫
处,然后把手指放在奴婢穴内……」
旁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太监笑嘻嘻解开裤子,露出一条白嫩的小肉棒,竟然
是没有净过身的童子。
那位被唤作芸娘的太后身子悬在半空,股间光洁无毛的美穴绽露出来,她一
边让相龙用手指淫玩,一边去抚弄旁边小太监的阳具。等那根小肉棒挺起来,小
太监嘻笑着躺在地毯上,几个小太监架起太后双腿,让她模仿着当晚的情形,挺
起下体,一手扶着硬硬的小肉棒,一手分开湿淋淋的蜜穴,妖媚地扭腰摆臀,对
着小肉棒缓缓坐下。
几个小太监扳着太后的屁股,帮她耸动雪臀,太后一边套弄那根小肉棒,一
边道:「奴婢套弄了几下,那位公子又翻过来干了奴婢几百下。另一位公子正和
丽娘交欢,这位公子见状说要赌赛,把奴婢和丽娘抱在一处,同时嫖淫。」
那小太监压在太后身上,用小肉棒用力戳着她的蜜穴。
太后玉颊飞红,娇喘细细地说道:「那位公子想一起去嫖丽娘,另一位公子
却不肯答应。那位公子说:『张饭桶、石胖子他们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们。』
另一位公子说:『老大他们那边,你总看得上吧。』那位公子说:『别开玩笑,
老大非踢死我不可。』然后又说:『四哥那边也许能行,只不过我四哥整天阴森
森的,我怕他干过的女人都变成冰窖』……」
老太监道:「这贱婢天赋远不及丽奴,丽奴强识敏记,过目不忘。这番话语
还是她说起来的。」他枯瘦的手指敲着榻上的象牙席,阴恻恻道:「冷冰冰的老
四,除了斯明信还有何人?星月湖八骏终于露出马脚!」
程宗扬脑中轰然一响,良久才听到太后说:「另一位公子阳具虽然不如主人
粗壮,却极是热烫,奴婢被他抽插不到千次,就洩了身子。他们让丽娘一边抚琴
唱曲,一边用后庭服侍……另一位公子说:『我在南荒听到那里的山歌,有一句
青松倒在玫瑰上,压的玫瑰颤微微……』」古冥隐笑道:「好好好!」
程宗扬心头狠狠跳了几下。
古冥隐道:「上忍初来,可能有所不知。八月初九晚,小侯爷萧遥逸和盘江
程氏的少主在青溪醉闹,此事建康城尽人皆知。」
不对!程宗扬猛然想起,在心里叫道:除了太后的芸娘,还有那个丽娘。当
日在画舫与张少煌的座船相遇时,丽娘正瑟缩在自己怀中,吓得脸都白了。张少
煌那个大嘴巴口口声声叫小侯爷,丽娘怎么会才知道萧遥逸的身份?如果说丽娘
有意隐瞒,原因究竟是……
干!程宗扬终于明白过来,那个国色天香的丽娘,就是晋帝最宠爱的贵妃!
张少煌的亲姊!难怪她见到张少煌会吓得面无人色,更绝口不提自己接客时险些
撞见亲弟。
程宗扬紧张地思索着,计好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只管翻译。这时殿内淫声
四起,不绝于耳,那位太后又换了姿势,被人撮弄着伏在地上,高高翘起肥白的
雪臀,让那小太监挺起小肉棒,从后面插弄。
古冥隐道:「既然上忍已经知晓,也不必隐瞒。圣教在六朝的死敌,莫过于
当日的星月湖。这些年来,星月湖虽然退隐幕后,却没少给圣教找麻烦,尤其是
星月湖八骏,一向是圣教心腹大患。」
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一骏铁骊孟非卿,如今是临安城的大商家;第二骏天
驷侯玄,化名藏身军伍;第三骏龙骥谢艺,以读书士人独走天涯;第四骏幻驹斯
明信,第五骏云骖卢景,两个行蹤诡秘;第六骏青骓崔茂,以卖画为生;第七骏
朱骅王韬,隐居荒村,作个教书匠。只有第八骏玄骐,只知其人,不知其名。」
古冥隐道:「一个多月前,圣教剑玉姬设计将排名第三的龙骥引至南荒,结
果了他的性命。只有这个第八骏玄骐始终打探不出,每每念及此事,我等都如芒
在背。」
老太监尖声笑道:「谁能想到,武穆王座下的第八骏玄骐,竟然出身兰陵萧
氏,乃是少陵侯的世子!本座十余天来忍隐不发,只待剑玉姬赶到,便以这两个
娼妇为饵,布局杀了他!」
夜枭般的笑声让程宗扬心旌摇拽,背后冷汗直流。
程宗扬一直以为自己和小狐狸的身份足够隐密,没想到早已漏出马脚,人家
已经布置好了陷阱,等着自己来钻,如果不是今晚走了狗屎运,到时候连死都不
知道怎么死的。
殿内衣钗散乱,粉褪脂残,看到殿上的淫戏,旁边的小太监也按捺不住,纷
纷脱去衣裤,就在殿内与那些妃嫔宫女交相淫乱。一时间眼前到处是白光光的肉
体,男女纵情媟戏,淫声不绝。
程宗扬装出入迷的样子,心里暗暗发急。那头死狐狸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这会儿还不来踢场子,难道让自己充忍者充到天亮?
这时便看出那些小太监都是些假货,阳物虽然不大,但下面都没挨那要命的
一刀。多半是成年男子不好在宫内藏身,才找这些童子来鱼目混珠——毕竟不是
谁都有勇气在那里挨上一刀。这些小太监大的十四五岁,小的十二三岁,虽然年
纪不大,但在黑魔海浸淫下,一个个都露出狡狠的面目。那些死孩子就像一群不
知道节制的猴子,挺着小肉棒与妃嫔恣意交媾。
那些宫中美妇如癡如醉,对这些小太监奉若神明,没有半点疑心。田贵妃被
一名小太监压在地上,肥嫩的双乳被捏得奶汁淋漓,仍娇笑着挺动身体;孟贵妃
被几名宫女扶着,分开双腿,一手掩着圆滚滚的小腹,下体向前挺出。一名小太
监站在她面前,用力姦淫她的美穴。另一名妃子被剥得一丝不挂,在小太监的哄
弄下,一边舔舐他的阳物,一边摇摆着白生生的雪臀。
那些妃子雪肤花貌,姿容娇美,旁边的侍女也窈窕婀娜,秀美可人。殿上灯
火通明,一具具又白又滑的肉体在灯光下纤毫毕露,妖淫而又艳丽。看着一张张
如花笑靥,程宗扬却感到一阵阴森的寒意。那些妃嫔的笑容彷彿黏在脸上,宛如
演戏用的傀儡,只有一具空蕩蕩的躯壳。
相龙扶起太后,「娘娘一片虔心,上仙才派了神使来。」
太后粉颈被汗水濡湿,笑道:「多谢上仙恩典。」
「神仙还要看娘娘的心够不够诚,」相龙亲热地说道:「眼下倒是有个好机
会……难得神使光临,娘娘要伺候得神使高兴,自然福报绵长。」
太后看了程宗扬一眼,有些迟疑地轻声道:「是外廷的禁军么?」
相龙哄弄道:「神使相貌变化万端,这次特意变成禁军的样子。嘿嘿,娘娘
被小侯爷和那个盘江的程少主嫖过,想必快活得很了。」
太后眉花眼笑地吃吃笑道:「那两个没用的登徒子,怎比得了小公公?被小
公公一碰,哀家身子就热热的好一阵酥麻……」
相龙朝计好使了个眼色,两人在一起咬了会儿耳朵,接着计好贴在太后耳边
说了几句,又在她乳上捏了一把。
周太后眉花眼笑地点头答应,然后摇晃着白光光的双乳爬到程宗扬面前,扬
起脸媚声道:「希拿亚依拿路玛丝库。」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好像是用日文说的「尊敬的主人」。
「上忍看此婢如何?」古冥隐尖细的声音响起。
程宗扬回过神来,等小太监翻译完,应道:「搜嘎!搜嘎!」
古冥隐笑道:「久闻上忍身怀东瀛淫术绝技,可否让本座一开眼界?」
自己敢断定这个老家伙是真太监,声音非男非女,如果不是下面挨过一刀,
怎么会这么变态?东瀛淫技?龟甲缚之类的绳技肯定能投这变态死太监所好,问
题是这功夫自己没练过啊。至于其他的……程宗扬一边胡乱点头,一边飞快地思
索着。
太后笑容慢慢变得不安,忽然那禁军打扮的异族男子打了个响指,指着两个
小太监道:「你们滴搬起来滴!」
相龙和计好明白过来,两人一手抱着太后的腰身,一手托着她的膝弯,将她
抬起来。
程宗扬暗道:「芸娘,算你运气好,又碰到我这个没用的登徒子。」
他抬起右手,煞有其事地伸出一根中指,放在太后面前,让她看清,然后以
极慢的动作朝她股间探去。
太后受这些太监蛊惑,把这个异族禁军当成神使,在心理暗示下,早已对他
敬重万分。程宗扬又故意放慢动作,当手指触到太后下体,她湿滑的穴口彷彿被
火烫到一样猛然一颤,口中叫出来声来。
程宗扬动作突然加快,手指笔直捅进太后穴内,接着往上一勾,指肚压住蜜
穴上方的肉壁,不等她惊叫出声,便用力揉弄起来。
太后浑身抖颤,柔腻的蜜穴内湿滑无比,随着指尖的揉弄,腻脂般的蜜肉有
寸许大小一片渐渐绷紧,变得柔韧而富有弹性。
程宗扬暗暗鬆了口气,只要她属于拥有G点的体质就好。他指尖的力度和揉
弄的範围渐渐加大。太后雪白的双腿像撒尿一样被小太监抱在怀里,无法抑制地
颤抖着,足尖不时挑起,绷紧,扭捏出万般媚态。
旁边的小太监都好奇地聚拢过来,那些妃子也被拉来,她们赤裸着千娇百媚
的雪滑胴体,被那些小太监搂腰抚臀,玉枝般立在座榻前,看着太后被两个小太
监抬起,露出阴部,让神使亵玩。
太后脸色越来越红,小巧的鼻翼抽动着,眉梢微微悸颤,胸前雪乳摇晃着,
两颗红艳的乳头硬硬翘起,乳晕的色泽越来越鲜明。她双腿弯曲着悬在半空,雪
白的大腿内侧肌肤不住绷紧,柔美的阴户因为充血像玫瑰一样绽开,露出里面湿
淋淋的蜜肉,阴蒂膨胀着从花唇间挑出。红腻的穴口紧紧夹着一根男人的手指,
不时吐出一股清亮的液体,再战慄着收紧。
「啊……」太后颤抖着发出一声低叫,两眼变得朦胧。任何人都能看出,她
已经动情十二分,肉体的快感不住攀升。而这一切,仅仅来自于一根手指。
程宗扬中指似乎嵌在太后体内,外表看不出任何动作,但在那只鲜美的蜜穴
内,他正用指尖不住刺激着太后的G点,甚至还悄悄运用九阳神功的真气,让指
尖涌出烫炙的热度,用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拨弄她最敏感的部位。
不到一刻钟,太后已经攀上快感的巅峰,她双腿像触电一样痉挛着,蜜穴在
股间时翻时收,频率越来越快,忽然她尖叫一声,身子猛然挺起。
程宗扬飞快拔出手指,接着托住她臀部,向上一托。太后仰着脸,臀部被举
到高处,光洁无毛的玉阜抬起,在数十道目光的注视下,敞露的蜜穴一阵阵剧烈
地收缩,接着喷出一股液体。
太后喷出的体液又多又急,她尖叫着,玉体不住痉挛,蜜穴喷出液体划过一
条长长的弧线,在灯火照耀下,越过座榻,一直喷到晋帝的御座上。
太后发出不成字句的淫叫,两腿拚命合拢,但双腿被小太监紧紧抓住,只能
敞着羞处,在众人眼前淫态毕露。
古冥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喜色,再看向程宗扬的眼神显得客气多了。那些
小太监屏住呼吸,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淫态,再看向程宗扬的目光充满敬畏。至
于旁边的妃嫔,一个个并紧双腿,股间都微微湿润。
程宗扬放下手指,旁边一名小太监连忙将怀中的妃子推过来,那名妃子张开
口,媚眼如丝地舔舐着他沾满淫液的手指,乌亮的眼睛露出浓浓的媚意。
古冥隐咳了一声,拱手道:「上忍好手段!古某佩服!」
程宗扬笑道:「雕……」他本来想说彫虫小技,旋即想到自己正在冒充不谙
华言的忍者,连忙改口道:「雕……阿诺!哟西哟西!」然后指着太后道:「花
姑娘滴,大大滴好!」
古冥隐放声尖笑,针一般的笑声在殿内久久不绝,良久他笑道:「上忍既然
喜欢,就让这奴婢来伺候上忍。」
他指了指座榻,太后顺从地爬过来,娇喘着赤条条偎依在程宗扬脚边,她浑
身发软,雪滑的屁股不住哆嗦,在地毯上淋淋漓漓滴着水,望着程宗扬的眼睛充
满崇拜和媚态。
太后高潮过后的姿容宛如雨后杏花,愈发娇媚。程宗扬色心大动,在她体内
打上一炮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不得不拼尽全力才压下这个念头。
一名舞姬被带到殿上,卸去舞衣,赤裸着光洁的胴体坐在古冥隐怀中,一边
做出种种的妖淫的舞姿,一边被他遍体抚摩。
古冥隐细声道:「上忍今日方到,本该休息一日。只是事情紧迫,不得不有
劳上忍。」
计好眼睛在周围光洁的女体上打转,同伴这时都各自拥美寻欢,只有他一个
还要当两人的传声筒,快意不得。他擦了擦口水,胡乱译了几句。
程宗扬也胡乱点了点头,「对付滴什么人滴?」
古冥隐阴恻恻道:「是宫中新晋的一位女侍卫长。」他手指一紧,捏得舞姬
痛叫一声,「那贱人不知在何处修习了一身霸道武学,又出身建康鉅商云氏,在
晋国后辈中算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哼哼,数月前,她在海棠花环击杀圣教供奉屈
无伏,教内已经下令定要血债血偿。」
程宗扬这才知道宫内突然召云丹琉入宫当侍卫,不是因为她声名雀起,而是
因为双方早在南海就结下仇怨。被云丹琉临阵斩杀的赤鲨悍将,竟然也是黑魔海
中人。
「本座以招贤为名,命那贱人入宫侍卫。谁知那贱人却小心得紧,自从数日
前闹鬼后,绝不孤身踏入内宫半步。」古冥隐冷笑道:「却因此让本座撞破了云
氏一桩大秘密。嘿嘿,这班逐利之辈,竟然也敢觊觎帝位,阴谋作乱!」
程宗扬咂了咂嘴,「搜嘎……」
古冥隐却没有再往下说,转口说道:「久闻上忍擅长匿形易容之术,今日一
见,果然名不虚传。那个云家的死奴才甫一入宫,就被小的们察觉,如今已被本
座击脑而死。本座暗自计较,若由上忍扮成云家的死士,引那贱人见面,那贱人
必无疑心。」
「哟西!哪里滴干活?」
「昭明宫东侧有一处冷宫,如今已废置多年。本座已勒逼那死士传讯,约云
侍卫长三更时分在该处碰面。」古冥隐递给他一只瓶子,尖细的声音彷彿一条吐
着蛇信的毒蛇,「上忍只需在宫内先置下此物,那贱人必定束手就擒。」
那瓶子长不过两寸,用一整块古玉製成,浓黑的瓶身带着无数暗红的斑点,
彷彿浓稠的鲜血正从瓶内渗出。瓶塞是一块深紫色的水晶,上面镌刻着一个古怪
的符记。
程宗扬握住瓶身,心头顿时一阵悸动,太阳穴上传来一丝尖锐的刺痛。手指
彷彿触摸到一个被禁锢的灵魂,正在没有尽头的地狱中承受煎熬,既没有开始,
也永远没有终点。发自心底的强烈震颤,使程宗扬本能地想把玉瓶扔开。
古冥隐目光露出一丝讶然,用他非男非女的阴柔声音道:「上忍可是见过这
只玉铃?」
程宗扬极力稳住心神。这明明是个瓶子,怎么会是玉铃?
计好很乾脆地说道:「回供奉,上忍说他没见过。」
古冥隐露出一丝笑容,细声道:「这只玉铃名曰都卢难旦,又称刀山地狱,
乃本宗代代相传的至宝。被玉铃所引,必堕刀山狱中。请上忍小心收好。」说着
他直起腰,「相龙,你去为上忍施术。」
相龙躬身道:「小的明白。」
古冥隐朝程宗扬笑道:「铃中所拘的幽冥阴魂是本座亲手炼製,太君儘管放
心。」
这老东西也太信得过自己了吧?也许是他借刀杀人,随便塞个瓶子就让自己
跟那个丫头片子玩命……程宗扬试探道:「古供奉滴……」后面不知道该怎么说
了。
古冥隐却听出他的意思,「太君是东瀛上忍,此番出马,必定手到擒来。至
于本座……」他阴声笑道:「宫内有客来访,本座总要去会会客人。哼哼,这位
公子好身手,不知道是临川王聘来的高手,还是小侯爷亲自大驾光临。」
程宗扬心里一沉,不知道萧遥逸触到什么禁咒,这老太监已经察觉到他在外
面的行动。
古冥隐看了看远处的铜壶滴漏,载着铜箭的木舟已经升到壶口边缘,「三更
已近。上忍不若先去擒下那贱人,再回来尽兴欢宴。」他尖声笑道:「云侍卫长
不但姿色出众,还是未嫁云英。待上忍携美归来,本座与上忍在此拷掠那贱人,
若是她元红未破,便以她处子的元红下酒,哈哈哈哈!」
老太监的笑声像刀刮在玻璃上一样刺耳,程宗扬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握着那
只小小的玉瓶,心里暗道:云丫头,你可欠了我一份大大的人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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